2021年10月30日44、福寿膏的副作用江西李渡烧酒,名满天下。
对于酒本身来说,也没什么,但被黄朋厚在里面加入了斑蝥药粉之后,那可就致命了。
李容发和洪宣娇就是喝下了这种酒,这才欲火焚身,通体燥热,忍不住行苟且之事,才让别有用心的黄朋厚找到了破绽,落得如此下场。
谭干元把掺入了药粉的烧酒取来,一手托起萧三发的下巴,一手将酒壶倒灌,壶口插进萧三发的嘴里。
「啊呜……噗!噗噗!」萧三发还待叫骂,谁料满口的烧酒已被灌了下去,一股烧灼的刺痛感顿时像在喉咙里点起了火。
也由不得他愿意还是不愿意,随着喉结的上下蠕动,烧酒从他的嘴角两旁溢了出来,但更多的却被灌进了肚子里去。
「咳!咳咳!混账,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萧三发被强行灌下几口烧酒后,急忙将头一拧,从谭干元的手中挣脱出来,愤怒地问道。
「嘿嘿,式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黄朋厚不紧不慢地说着,像是在有意激怒性子暴躁的萧三发。
果然,没过多久,萧三发感觉到体内的血液沸腾,彷佛全都燃起了火,随着经络很快传遍全身,在他的心口上熊熊燃烧。
燥热让萧三发更觉不安,本就已经蠢蠢欲动的肉棒似乎被注入了无限精力,变得更加坚挺巨大,高高地昂起龟头,彷佛一尊红衣大炮。
黄朋厚松开了洪宣娇的阴蒂,朝谭家兄弟招招手。
那两人一把架起萧三发,拖到了舒展着四肢的洪宣娇跟前。
这时萧三发的药物的作用下,双眼就像能够喷出火来,看着自己美艳的嫂子,恶念顿生。
他或许是实在被压抑地太久了,当恶念被释放出来的时候,汹涌异常,足能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的眼中已经容不下其他人和物,只有洪宣娇那具一丝不挂,性感健美的娇躯。
「下去!」谭庆元一把按住萧三发的后脑,将他狠狠地朝着洪宣娇的身上摁了过去。
刚开始的时候,萧三发还在挣扎,可他动得越剧烈,血流的速度也就越快,很快就把药效传遍了全身。
勃起的肉棒胀成了紫黑色,一条条青筋鼓起来,一搏一搏地跳动着,彷佛随时都会爆裂。
当他的脸被按到洪宣娇唇上的时候,眼前那两片鲜红的娇唇竟主动迎了上来。
即使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洪宣娇就像一只野兽,还是感应到了雄性的气息。
她热烈地和萧三发吻在了一起,口舌交锋,从喉咙底部含煳地叫喊着:「凤翔……」萧三发也知道,洪宣娇藏在心底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他的哥哥萧朝贵,而是那个早已死在北京城里的北伐元帅。
这个事实,在平时能够视而不见,但现在,却让他感到无比失望和愤怒。
在占有欲的驱使下,他惊觉自己一直守护的女人,心中还念着别的男人,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都是竹篮打水?顿时,他有种被辜负的懊恼,对洪宣娇残存的敬畏也一下子荡然无存。
既然自己无法走进对方的心里,那他只能选择报复,报复的方式,就是把肉棒插进对方的身体。
当然,他的身份只是洪宣娇的小叔子,对她精出轨的行径问罪,师出无名,只好把名头推在哥哥的身上。
没错,他要替兄长好好教训一番这个不知廉耻,毫无贞洁的女人!在自欺欺人的念想中,萧三发心里顿时觉得,自己无论对洪宣娇做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他用牙齿咬住了西王娘的舌头,由于双臂被缚,只能左右挪动着屁股,将早已按捺不住的龟头对准了那个幽深的肉洞,腰部发力,狠狠地将肉棒顶了进去。
「啊!」洪宣娇惊叫一声,长长的睫毛又是一阵震颤。
当她徜徉在虚幻的意境中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和自己所爱的人相依相偎,可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和疼痛感,无比真实,瞬间又把她拉回到现实之中。
她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裤子被褪下半截,裸露着中间一段黝黑身子的萧三发正趴在她的身上,肆意胡来,更是心慌意乱。
「啊!唔唔……唔唔……」洪宣娇只道自己还在梦里,不明白林凤翔的幻影为什么会消失,萧三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看上去似乎和平时不一样,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
而来自下身的充实感,正是来自这个她比亲人还要信任的男人。
她惊恐地想要大叫,却发现被对方紧紧地咬住,怎么也缩不回来,只能含煳地咽呜着。
萧三发看到洪宣娇的小穴已被黄朋厚等人蹂躏得几乎松烂,本以为肉棒插进去的时候,会让他失去应有的快感,可当他一直把龟头顶到洪宣娇的子宫外壁上时,依然有一阵紧致的包裹感袭来,让他无比满足。
「啊!」萧三发舒服地大叫一声。
趁着他张嘴长叹之际,洪宣娇急忙将她已被咬得生疼的舌尖收回来,双手紧紧地推在萧三发的胸前喊道:「你要干什么?」虽然洪宣娇四肢仍是无力,但比起双臂被倒缚的萧三发,还是灵活了许多。
她一边用手推在萧三发的胸前,一边拼命地挪动着自己沉重的屁股,不停地朝着躺椅的靠背上躲了开去。
她紧紧地盯着萧三发,怎么也猜不透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这里,而且变得如此暴虐!黄朋厚极力地想要促成此时,但又不敢松开孔武的萧三发,只能自己上前帮手。
他急忙对谭家兄弟二人使了个眼色,亲自走到躺椅的后侧,探出双臂,紧紧地抓握住洪宣娇的手腕,使劲地往上一提。
那谭家兄弟也顿时心领会,一左一右,分别抓握住洪宣娇拼命地踮在地上的双脚,一边朝两侧分开,一边又高高地举了上去。
躺在椅子上的洪宣娇四肢又被人控制起来,几乎只有沉甸甸的臀部还坐在躺椅的凳板上,整个身体被人前后拎起,就像一只大元宝,两边高,中间低。
「啊!」洪宣娇痛苦地喊着,可她此时的体力,根本不足以同时和四个男人抗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惨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继续发生。
她被举过头顶的双腕让黄朋厚一只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同时紧握着,由于她沉重的身子不停地往下坠,高举的双臂也被拉伸得笔直,夹住了她的脑袋,就连摇头的反抗也做不出来。
「三发,你怎么能……啊!啊啊!住手!」洪宣娇简直不敢相信,忠心耿耿的萧三发居然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混乱的大脑容不得她有太多的思考,也注意不到萧三发被捆住的手臂,只是觉得这一切来得太不寻常,太难以想象。
她刚要质问萧三发,不料对方竟连续腰部发力,肉棒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她的肉洞几下,硬生生地将她的话头打断。
「贱人,」被药物蒙蔽了心智的萧三发狰狞着脸骂道,「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忘记林凤翔!亏得老子一片痴心枉付,今天便用肉棒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腰部又用力地往前顶了几下。
尽管他手臂被缚,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腰身上的动作,转眼间又在洪宣娇的小穴里抽插了十几下。
「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每一次被坚硬的龟头顶到子宫,洪宣娇的腹腔内便是一阵剧痛,她只能不停地大叫来释放心中的恐惧和迷惑。
她虽然并不爱萧朝贵,可在为他生过两个孩子之后,也渐渐认可了自己西王娘的身份,即使在他死后,也没和林凤翔有实质性的进展。
她把自己当成了萧家的女人,也把萧三发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这才容许他寄居在西王府内。
今天萧三发的兽性大发,令洪宣娇实在难以适应,彷佛温驯的绵羊一下子变成了残暴的恶狼。
被自己亲人背叛的滋味,远比黄朋厚等人暗中投敌让她更加难受,不由悲伤欲绝。
「怎么样?老子的肉棒够你受用的么?」萧三发几近疯狂,每一下挺插,似乎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平时,他不敢吐露心声,只有当夜深人静之际,才敢一个人偷偷念着洪宣娇的名字,然后闭上眼,幻想着她的模样,偷偷地手淫几回。
今天,这些压抑了十几年的真情全部发泄出来,却发现已然不似李容发那般纯真无暇,变得有些扭曲阴暗。
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用自己的体力去征服洪宣娇的肉体。
洪宣娇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吸入了鸦片,只感觉精有些恍惚,以为这是昏迷之后,尚末完全苏醒的症状。
然而,在肉壁被巨阳摩擦的时候,撕裂般的痛觉在逐渐变得麻木,快意却如一个幽灵,附着在她身上,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谭家兄弟捧着洪宣娇的小腿不敢松开,生怕他们一松手,勇武的西王娘就会一脚蹬开萧三发,中止了这场闹剧。
虽然不是亲自上阵,可是听着洪宣娇的惨叫,同样令他们血脉贲张,还没射过精的肉棒鼓胀得几乎爆裂。
他们看到洪宣娇的玉足绷得笔直,脚背和胫骨成了同一平面,如羊脂般的细腻肌肤上,一排整齐的跖骨高高地凸了出来。
饶是如此,洪宣娇彷佛也不足以发泄心中的惶恐,把十个脚趾紧紧地勾了起来,蜷缩到了前脚掌心里。
清廷朝野盛行裹足之风,不论达官贵人,还是布衣子女,皆以三寸金莲为美,但洪宣娇并没有缠小脚,依然生得一对天足。
不仅是她,整个广西,乃至后来的整个太平天国,所有的女子都不缠足,因此清廷才蔑称她们为广西大脚蛮婆。
同样是广西出身的谭家兄弟二人,自然也不已金莲为美,看着洪宣娇的天足,竟觉得其妙无比,忍不住地将她的脚举到了自己面前,伸出舌头,在足心上轻轻地舔舐起来。
「啊!」一阵痒从脚底传来,吓得洪宣娇花容失色,一边大叫,一边急忙将两只脚掌往上勾了起来,「你们,你们……」无论是太平天国的女子,还是清廷的女子,都对自己的脚有着难以说出口的羞耻,即使他们宣扬了上帝的旨意,但某些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却是怎么也无法改变。
洪宣娇也是如此,当意识到自己的玉足被人侵犯了之后,顿时惊慌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吓得感觉缩脚。
其诧异的程度,甚至一度超过了肉洞遭受蹂躏的羞耻。
但她无论怎么勾起脚尖,却还是无法逃过谭家兄弟二人的魔掌,因为她的小腿正被牢牢地控制在他们的手心里。
谭家兄弟一手捏着洪宣娇的小腿,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趾,使劲地朝着脚背上一扳。
顿时,一阵剧痛袭来,洪宣娇感觉自己的十个脚趾似乎要被折断一般,又是一声惨叫。
而此时,她的一对玉足已经避无可避,全在二人的掌控之中。
谭家兄弟再次伸出舌头,从她的脚后跟一直舔到她的脚前掌上,一边嗅着玉足上的气息,一边品尝着她脚汗微咸的滋味。
洪宣娇平时穿着的衣物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除了洗涤风干,还被西洋进口的薰衣草熏过,清香扑鼻。
虽然出了天京后,已经不再有人上人的待遇,但那花香的气息彷佛仍残留在她的肌肤上,这也是李容发在山洞里不假思索地用嘴去吮吸她被毒蛇咬过伤口的原因。
香味,总会让人本能地感到亲近,李容发如此,谭家兄弟二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