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办法反抗,李容发只能选择享受,刺激的快感令他忘记所有烦恼,只想在这个温柔乡里继续沉沦下去……萧三发不到五百人的军队,怎是那数千精兵的对手,即便他有像西王萧朝贵那般勇猛,却也双拳难敌四手,被数十名圣兵围着,左冲右突,也杀不出一条血路来。
眼看着自己的人马纷纷倒在血泊中,不禁伤心绝望,天国已到了风雨飘摇之秋,兄弟们竟然还在自相残杀。
忽然,几名圣兵拥到了萧三发的身边,将他从战马上拖拽下来,死死地摁在地上,抖出一捆绳索来,牢牢地缚了起来。
「黄十四,你这忘恩负义的叛徒,快把本王松开!今日本王定要斩了你这狗头!」萧三发眼看着反抗无望,只能破口大骂。
杀光了圣兵,生擒了式王,黄朋厚见战斗已经结束,便挥挥手,令人押着萧三发回到大营里去。
一路上,萧三发依然叫骂不绝,双眼圆睁,恨不得把黄朋厚生吞活剥了一般。
可是怒归怒,他还是被几名太平军架着拖到了奉王的大帐前。
「叛贼,今日老子折在你的手里,你要杀要剐,赶紧动手!」萧三发环顾着四周,见辕门下立着一个怪的木架子,好像上面刚刚拷问过犯人一般,地下还流着一滩鲜血。
再看黄朋厚,满脸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只道在杀他之前,还要折磨他一番,便怒喝起来。
「杀你?」黄朋厚道,「式王可别把话说得太早了!我敢保证,等你进了本王的大帐,便是本王亲手递上一把尖刀来,怕是你也不愿意死了!」「混蛋!大丈夫生有何欢,死何惧哉?」萧三发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瞪着黄朋厚道,「只求你给老子一个痛快,一枪崩了我的脑袋!」黄朋厚使了个眼色,让跟着他身边的谭干元、谭庆元兄弟两个,将萧三发推进了大帐之中。
「叛贼,老子……」萧三发还在发狂似的大骂不止,但脚步已被人推着,趔趄地一头撞进了大帐里。
他的目光无意中朝着帐内扫了一眼,便惊愕地张大了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昏迷的洪宣娇一丝不挂地被放在一把躺椅上,由于她已被折磨得智不清,所以身上也没有施加绳索。
她浑身软软的仰卧着,修长结实的双腿挂在椅子前,只有脚尖沾地。
身体的任何隐私和留在上面被凌辱虐待过的痕迹一目了然,简直令人无法相信这就是太平天国位高权重,威风凛凛的西王娘。
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太平军坐在躺椅的右侧,一手掐着洪宣娇的咽喉,一手端着一杆长长的大烟袋。
弥漫在空气里的烟味充满了甘甜芳香,令人意乱迷。
但凡芬芳的东西,往往都充满了危险,因为只有香味才能勾起人心底里最原始的欲望,可以被别有用心之人拿来驱使,比如蛇蝎美人,比如福寿膏。
萧三发很快就觉得空气中有些不对劲,扭头望着黄朋厚喊道:「你们在干什么?黄十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待西王娘!啊,我跟你拼了!」叫喊着,便要朝着黄朋厚扑过去。
不料,谭干元、谭庆元兄弟两个早有准备,一人一边,按住了他的双肩,硬生生地将他摁着跪倒在地。
「嘿嘿嘿,」黄朋厚奸笑着,走到了洪宣娇的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对萧三发道,「式王殿下,你在西王府住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对美艳的西王娘有过半点非分之念?」洪宣娇的双腿是自然打开着的,呈一个微小的角度,目光从她两个膝盖中间望进去,可以看到张得像嘴一般大小的幽深肉洞。
几乎完全松弛下来的淫肉皱巴巴的,耷拉在大腿根部上。
在黄朋厚的抚摸下,昏迷中的洪宣娇也似乎感受到了身体被侵犯,颤抖了两下膝盖,想要夹紧大腿,但痛苦和羞耻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体力,在浓浓的烟熏下,继续陷入昏睡之中。
坐在她身边的老兵一只手像鹰爪,指关节高高地凸起,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洪宣娇的咽喉。
过了一会儿,但见洪宣娇被窒息地痉挛起来,老兵这才猛吸一口手中的烟袋,就在手指松开洪宣娇喉咙的同时,将含在嘴里,还没吸进肺里去的浓烟喷涂到她的鼻孔下。
毫无意识的洪宣娇根本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就在甘甜的烟味窜入她鼻孔的一刹那,彷佛身体顿时随之放松下来,就连一直萦绕在她梦境里的伤痛也似乎减轻了许多。
「嗯……」洪宣娇轻轻地呻吟着,好像对弥漫在她鼻孔下的烟味还不够过瘾,又轻轻地抬起头来,渴求着更多。
很快,老兵又扼住了她的咽喉,刚刚还在享受的洪宣娇顿时翻了翻白眼。
如果是寻常情况下,这时她早就该苏醒过来,但沉重的疲惫和无止境的痛苦折磨后的她已是奄奄一息,就算在她耳边打雷,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会清醒。
当洪宣娇的身体再次出现痉挛,口和鼻同时舒张开来的时候,老兵又深吸了一口,对着她的口鼻下吹了过去。
当烟味扑在洪宣娇脸上的时候,老兵又恰到好处地将手一松,亟需新鲜空气的洪宣娇不顾一切地猛吸一口,又把浓浓的白烟吞进自己的体内。
震颤不止的睫毛在吸入浓烟后渐趋平缓,洪宣娇的身体彷佛也在那一刻得到了释放,在躺椅上彻底舒坦下来,灵魂好像已经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之中。
「凤翔……」洪宣娇翕动着嘴唇,轻轻地叫了出来。
她彷佛已经见到了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英俊,魁梧,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美。
此刻,这个曾让清廷震动,差点攻到北京城下的男人正在对着她微笑,笑容也彷佛春日和煦的阳光。
洪宣娇伸出手,想去抓住他,却没想到,当指尖触碰到他的衣衫时,他的幻影竟像是水中倒影一般,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不!凤翔,你别走!」洪宣娇大声地叫着。
林凤翔向前一步,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
说来也怪,当对方主动的时候,洪宣娇竟以为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甚至还能感受到从他胸膛里传递过来的体温。
她不假思索,把头靠在林凤翔的胸前,一动也不敢动,怕自己轻举妄动,又会像刚才那样,把美梦化作泡影。
即便只是一场梦,洪宣娇也宁愿在梦境里永远沉浸下去,直到耗尽她剩下的生命。
这样,总好过睁开眼睛去面对残酷的现实。
此时的洪宣娇不再是英姿飒爽的天国女将,也不是地位仅次于天王陛下的西王娘,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像小鸟依人般靠在林凤翔的胸口。
她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在山洞里和李容发发生的一切,只是在瘴气迷惑下,派遣身体寂寞的冲动行为,虽然双方在那一刻都投入了真情,但两个人的心底其实都保留着最后一寸不可告人的隐私。
而在林凤翔面前,洪宣娇可以毫无保留地全部袒露出来,即使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依偎着,她也隐约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变得湿润……福寿膏是精制的鸦片,药性更烈。
老兵强行往洪宣娇的口鼻里吹送着烟雾,让她被动地吸食着鸦片,黄朋厚则已瞧瞧地将他把两只粗厚的手掌抚摸到了西王娘的大腿根处。
那里还是湿漉漉的,呈半风干状态的体液变得更加粘稠,可他完全不在乎这些,甚至觉得让这些羞耻的体液留在洪宣娇的身上,能让他心底感受到隐隐的兴奋之情。
从张开的肉洞口,黄朋厚很快就摸到了那颗坚挺肿胀的阴蒂,硬邦邦的,极富弹性。
他用力地将指尖按压在了肉蒂上,轻微而快速地震颤起来。
他一边抖动着手腕,一边指尖在阴蒂上一圈圈地打转,让那饱受蹂躏的淫肉更加充血,和西王娘的乳头一般,成了紫黑色。
「啊……」洪宣娇在梦境里忘情地呻吟着,由于下体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夹住大腿。
可是黄朋厚的左手一把按在了她的右膝上,轻轻地往旁边一拨,无意识的西王娘便也不再更多抵触,只道这一切都是她朝思暮想的林凤翔对她做的事,又主动将双腿张开,把女人最隐私,最宝贵的部位彻底袒露给对方。
松垮垮的肉洞在黄朋厚的挑逗下,竟开始不停收缩蠕动起来,张开的小口一吸一合,就像鱼儿在水中大口地呼吸一般。
在阴道内壁的挤压下,被折磨地被迫分泌出来的蜜汁和撕裂伤口处的血水从肉洞里涌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流淌在她屁股下的躺椅上,顿时狼藉一片。
「黄十四,你这个畜生,竟敢对西王娘无礼!啊,我要杀了你!」萧三发见此情景,勃然大怒,却因为身体被谭家兄弟按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叫骂不停。
黄朋厚扭头看了他一眼,邪魅地一笑,似乎是在嘲讽着他。
「王嫂,你快醒醒!」看着从洪宣娇肉洞里涌出的体液,萧三发粗糙的脸皮上也感到阵阵发烫。
即使黄朋厚此时用刀刺进洪宣娇的心口上,他顶多也不过是悲伤和愤怒,但看着洪宣娇竟如此羞耻地失态,流出淫水,让他感觉自己奉献一生忠贞的女人有多么不堪。
他害怕看到洪宣娇更屈辱,更难以入目的场景,只能尝试着将她唤醒。
但洪宣娇在福寿膏的作用下,昏迷地更深,对真实世界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萧三发看到洪宣娇发暗的双股间肌肉正在不停地用力,腰部轻轻地往上顶着,好像在迎合黄朋厚的手势。
黄朋厚又道:「式王,你若肯随我一道归降清廷,这个骚货现在便是你的!」「不!」萧三发怒吼道。
黄朋厚扫了一眼萧三发正逐渐鼓起的裆部,对谭家兄弟二人道:「也不知式王是真的不想,还是违心的不愿」那兄弟二人很快会意,由谭干元继续押着萧三发,谭庆元已走到他的跟前,解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用力地往下一扒。
萧三发毛茸茸的大腿中间,挺起一根漆黑丑陋的巨物,就像长了第三条腿一般,又沉又壮,很是骇人。
黄朋厚见了,不禁大笑,道:「式王,看来你刚刚说的话,还是违心的呀!哈哈!」萧三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尴尬和羞耻,他顿时痛恨起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时候竟能引起反应。
不管他在嘴上如何否认,可是勃起的肉棒已将他的一切说辞都变得苍白无力。
谭家兄弟也跟着大笑,让萧三发更加窘迫。
一个鳏夫,身居天国高位,即使不能像天王那样坐拥后宫三千佳丽,身边自然也不缺美女作伴,但萧三发却甘心情愿地守在西王府,不近女色,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他只比兄长萧朝贵小了几年,是看着洪宣娇如何嫁给西王,又如何从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变成了美艳动人的少妇,直到今日,又成了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
就在萧朝贵战死长沙的那年,他发誓自己终身守护王嫂,不离不弃。
可这份忠诚,却是建立在觊觎洪宣娇美色的基础之上,只是这份心,他打死也不愿意承认,因为那不仅有悖人伦,更会让他觉得自己卑鄙无耻,竟贪恋起亡兄遗孀的身体。
他不敢说出口,生怕被天王和天国群臣嘲笑,更怕从此以后,不能继续待在西王府。
唯有矢志不渝地伺候在洪宣娇身边,才能让他聊以慰藉自己的赤诚之心。
但所有的欲望都是罪恶的,萧三发看着洪宣娇无情地被黄朋厚羞辱,在愤怒之余,竟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蠢蠢欲动。
既然欲望的本质是罪恶的,因此也极有可能被罪恶利用。
黄朋厚道:「式王不愿承认也罢,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谭老二,快请殿下尝尝本王从李家渡捎来的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