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宋云。”司正卿掐了掐她的脸蛋,只觉得怎样喜爱她都不够:“娶你的事,暂且放放吧。”
“你敢反悔?”
“宋云。”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总是那样轻缓,极为缱绻地,像道尽了心中的疼爱。
“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娶你。”
“那就娶我呀,再拖着,我就要和别人跑了!”
“注意言辞。”司正卿捏着她的鼻尖警告:“以为我不敢办了你?”
“你就是不敢!”
他松开手,转移话题:“你的手指怎么样了?”
“别想蒙混过去,司正卿,你敢不敢?”
司正卿突然一个翻身,将宋云按在身下。他呼吸灼热,黑眸深沉,缓缓俯下高大的身躯,带给宋云无形的压迫:“胆子这么大?”
“那当然!”宋云仰着头,很是跋扈张扬:“你以为我怕你吗?”
“”
装得还挺像模像样。
忽视宋云不中用的挑衅,司正卿抿着唇角坐起身,长臂拿过一旁的茶杯,饮了口水。干渴的喉咙得了湿润,他这才慢悠悠地重新压下来。
“如果你想一晚上张开腿被我操,体会一下第二天起来合不上腿、腰酸、嗓子也哑的感受”司正卿随意地拨了拨她裙子上的系带,威胁意味十足:“可以继续激怒我。”
“”
宋云立马投降,乌龟一样缩起脖子,不敢出声:“你你伤刚刚好,还是过两天再说”
没出息。
瞥她一眼,司正卿帮她把被子盖好翻身下床。
“枭。”
“主子。”
枭没敢抬头,毕竟宋云还在床上。
“计划如何?”
“您意外身亡的消息已经放出去,很多人都坐不住了。”
“好。”司正卿冷笑一声:“送我这么份大礼,该咱们回礼了。”
“名单可列出来了?”
“在这儿。”
枭连忙将怀里的书信递上去,司正卿一目十行,越看面色越差。
“竟然有这么多”
“主子,这名单送上去,估计朝廷官员要大清洗啊!”
“要得就是这样。”
司正卿收起信,拿出那根最为关键的金线。这东西他拿去比对,发现正是一品官员金鱼袋上所用。他差人盯紧,终于发现那个金鱼袋轻微抽线的人——还好他根本没注意,如果修补便真的查不到了。
运气也很重要。
司正卿顺藤摸瓜,查到与他交往密切的一众官员。盯梢半个月,终于得到他们暗中亵玩幼童的证据。
这藏匿孩童的地点竟然不是其他地方,而是那个大臣府邸的一处暗室。
有关云山寺案情所有线索,他早已暗中整理好拿给师傅。如果他不幸身亡,也有师傅帮他查下去。
可是他活下来了。
但他们之间的争斗没有停止。圣上是否愿意将这些毒瘤连根拔起还未可知,很多事还要继续筹谋。
司正卿烧掉那根金线,看着它在手心一瞬间化为乌有。
无论是这些龌龊的畜生,还是不合理的种种条例。
早该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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