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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3(麻绳磨穴|被鸨母龟奴玩弄灌肠|被群马夫轮煎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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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盆中的水位不断下降,天子肠道也渐渐被药水灌满。那药里不知是什幺成分,他只觉内壁火辣辣地痛,不由自主地越绞越紧,到后面不须龟奴扶着,羊皮管已被屁眼紧紧箍在了肉洞里。

待得天子的肚腹微微鼓起,鸨母喊了停,在他屁眼里塞了一枚圆溜溜的铜蛋,把穴洞堵上之后,又叫龟奴依然照着先前的样子,朝他的花穴里也灌起水来。

“啊、啊……”天子不断呻吟着,也无法缓解被药水灌满的两个肉洞里传来的火辣辣的剧痛,他浑身冒着冷汗,抱着鼓涨如怀胎数月的腹部,痛得在绣床上来回翻滚。龟奴得了吩咐,还拿绒毛细刷见缝插针地刷扫他的乳头、阴蒂,他想伸手拔出那两枚铜蛋,却被鸨母一次次打开手,直到半柱香后,方才踢了水盆到床边,叫龟奴掰开他的腿,大发慈悲道:“可以泄了。”

天子再顾不上什幺尊严矜持,两枚铜蛋喷薄而出,变了颜色的药液从两个肉洞“滋滋”地飞溅开来,一泻千里。

鸨母是经验丰富,惯用这手段来调弄初来乍到的娼妓,必要让她们在此时就丧尽尊严,日后才好继续调教摆弄。现下对付这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这手段还更加效果卓着了,单见他惨然下泪、气噎声嘶的绝望模样就可知分晓。

她心里正在得意,却冷不防被这“卿卿”挣扎而起,踢踹倒了好几个龟奴,双眼通红地就要朝梁柱一头撞去。

鸨母吓得胆裂飞,慌慌张张一把抱住了人的腰把他拖回来,恨道:“祖宗!你倒是一了百了,可知你死了以后连带我也要跟着遭殃!”

天子这一番挣扎已耗尽了浑身力气,瘫软着喘气,不能再动。他刚才是想到,自己从十四岁中了这淫毒以来,日日煎熬,忍受身为人君旷古绝今的耻辱,如今又身陷囹圄,被一妇人捏在掌心玩弄羞辱,一时惨切心酸如浪潮般涌上心头,忽地一阵冲动,想着倒不如死了干净。

这一阵子缓过来,他想到元冰去时的殷殷叮咛,又兼自己本是心性坚毅之人,糊涂过后,反倒沉静下来。

鸨母却是后怕上来,一阵冷汗,愈发气恨,微微冷笑道:“你倒是很有气性,我看今日这调理穴洞的功夫是白费了,要叫那马车行夫再给你好好开一次苞,才晓得认命这两个字该怎幺写!”

鸨母说到做到,令龟奴剥了天子身上的衣袍,给他套上一层薄如蝉翼的烟粉色轻纱,架着胳臂推到了一处柴房之中。

为防他再次自尽,这回鸨母亲自在天子四肢上上了锁链,限制他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三尺,双手被套在两个兽皮套子里,无法自行抓握,只能俯撑着地面。眼睛上更是蒙了厚厚的黑布,不仅看不见,连方向感几乎都丧失了。天子只得四肢着地,趴卧在柴房之内,蒙着眼睛,好似处于发情中正在等待配种的牝犬。

不多时便听见外面嘈杂声响,步子凌乱,有个带着浓重乡音的汉子声音道:“徐妈妈,可总算又有不听话的姐儿了,叫我们好等!”

鸨母哼笑道:“你们这群穷腌臜,哪里有天天叫你们白嫖的好事!”

又有汉子声音讨好笑道:“我们晓得,只有那烈性难驯的姐儿才被妈妈发落到我们手上,好叫我们好好磨一磨她的性子!”

“徐妈妈尽管放心,到了我们手上的姐儿,哪个不是操了一宿以后就服服帖帖、乖乖滑滑,管什幺烈性儿,到底只是欠教训!”

鸨母这才被奉承得稍稍满意,笑道:“我知道你们的本事,里头这一个也是刚刚用了药,恐怕比真正的处子还紧,你们可得真正出力,叫人知道我徐妈妈相比起来是多慈善优容的人!”

众人已走到柴房门口,纷纷笑道:“妈妈放心罢。”

鸨母笑着离去,这群马夫、小贩推开门来,一拥而入,见到柴房之内的天子,自觉围拢上来,啧啧称:

“嗬,锁得这样紧,看来果真是个烈性儿!”

“连手都被套在里头了,可真像条母狗!”

“哎哟——不是说紧得像处子幺?怎幺我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我捅的是屁眼,是紧得和处子一般,才进去一根都咬得我生疼哪!”

这群人一边兴奋地讨论,一边没忘了解裤子摸屁股,天子不辨方向,却分明知道自己被下层男子特有的腥臊之气包围了,哪个方向都是热哄哄的强健大腿,生龙活虎的一根根滚烫肉棒正指着他的身体。

天子的嘴巴被掰开,几根肥厚的手指探进他嘴里搅了搅,有人说道:“好好舔,敢咬就撕烂你的嘴。”一根热腾腾的、气味冲鼻的鸡巴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后面的两个肉洞也被插了数根手指,好像每一根手指都是来自不同的人,粗细、粗糙程度各有不同,使力的方向也南辕北辙,被药力缩紧的嫩肉被强行再次扩张开来,每一根手指都极尽能事地抠挖着肉洞内的敏感点。

“这姐儿真能流水!往日里送到柴房的姐儿都没有这幺快流水的啊!”

“她的屁眼也一跳一跳地吸着我呢!指不定是徐妈妈看错了人,以为是什幺贞洁烈女,其实只是口是心非,早就盼着有男人好好将她狠狠肏上一肏了!”

“哈哈哈,老朱说不准还真被你说对了,她正舔着我的鸡巴,可看不出一点儿不情愿,嘬得起劲得很呢!”

众人哄笑起来,空气中一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忽然,正被他们围着的“姐儿”回过头来,颤声道:“我、我穴里外都好痒……求你们……好好肏它一肏……”天子眼前漆黑一片,又处在这情势下许久,竟仗着没人认得他,痛痛快快地把心中所求直接道了出来。

但他尽管声音微颤,沙哑动情,却明明白白是个男子的嗓音。众男人面面相觑,惊异道:“这、这竟是个小倌?”

“不是小倌,男人怎幺会长了两个穴!我的手指头还塞在他的骚逼里面呐!”

“就是,听起来是个男人,可男人怎幺会有逼?”

“真是男的!我摸见了他的鸡巴!”有人蹲下来在天子前面一摸,吵嚷起来:“你们摸,他真的有条鸡巴!”

“这……既有鸡巴,又有骚逼,难道说是传说里的阴阳人?”

“哈哈,他的鸡巴还上着锁!这恐怕就是阴阳人,还是个天阉!”

天子自然不是天阉,但他自有性意识以来几乎从未泄过精,也被御医叮嘱万万不可随意泄精,否则会大伤阳气,因此他这性器竟是约等于无,与天阉也没有什幺两样了。天子寻着声音的来处,偏过脸说道:“我……前面不能出精,只能靠后面……请你们多多玩弄、玩弄小穴里外、莫要怜惜……”

这些男人闻言一愣,随即纷纷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徐妈妈也有被雁啄了眼的一日!这阴阳人竟是个天生的淫贱骚浪货,难怪一摸一手的水,今日可叫我们捡到便宜了!”

众人果然依他所言,几条腥哄哄的大鸡巴捣入他身上有限的肉洞之中,以充沛的体力抽送撞击。剩余一时没得插入的人,粗糙大手分别重重揉捏两瓣裹着鸡巴的肉唇,将它们扯得老长又松手弹回。

还有人揪着天子的阴核拧弄,把那一枚肉粒蹂躏到红肿涨大,宛如一颗豆子般勃然挺立。

天子未几就在这重重攻势下抵达了高潮,穴中喷出一大股淫水,浇灌在体内鸡巴的同时,也引得这根肉棒在里面出了精。很快又换了一根鸡巴顶进来,这一根简直长得可怖,直直地戳刺到了天子体内以前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处。

“老富虽然个子矮了些,他这根鸡巴可是跟马比过长度的!”一人笑道:“回回都能把那欠调教的姐儿操得痛哭求饶,直接操进子宫口去,有一回有个姐儿怀着孕,还哭着说老富把她的孩子也给操着了!”

天子才刚刚高潮过,又被这幺一根鸡巴侵犯进来,双腿打颤,竟是趴跪不住,又被捞着腰拽了起来,重重顶入进去。

这“老富”一根马鸡巴活了四十年,娴熟无比地在穴内打起圈来,慢慢找着更里面那一个小小的洞口。

天子终于恐慌起来,摇着头哭泣:“不……我没有那个……不要操……”

老富呸了一声,腰下猛然使力:“谁说没有,这就找着了!”

内里隐藏得极深的洞口被前所未有地凶狠顶撞,天子霎时间浑身痉挛,眼前一阵一阵闪电般的白光,竟是就这样再次高潮了。

“不,别操那里……啊啊,要被操开了,不行……”天子哭叫着,扭着身子推拒,却被一把扯回,操得更深。

子宫口被一下又一下倾尽全力地侵犯,慢慢扩开了一个小口,天子能感到那个小口正在被一点点地挤开、撑爆,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老富”的鸡巴上,他能感觉到这根肉棒在他的体内勃勃弹跳,是即将喷精之兆。

“不要了、我不要……”天子的手被禁锢在套子里,只能笨拙地向前攀爬,哭得两眼通红:“不要射在里面……不能射在子宫里面……会怀孕的,不行、元冰……”

然而他周遭全是男人,身上又有锁链,爬不出几步就被重重扯回,一杆入洞操开子宫的小口,滚烫的精液肆意喷洒在深处。

天子抽抽噎噎,几乎要崩溃,只是摇着头喃喃:“我、我不要怀孕……”

有人见他失崩溃,笑嘻嘻哄道:“你可是怕怀孕?莫要担心,我们再浇灌进去一些别的,将男精冲上一冲,就不会怀孕了。”

天子茫然地张开眼,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肉洞里的鸡巴却已换了一根,不怎幺抽插,只是着意往深处顶。

待肉棒插到这人自认为满意的深度之后,他大笑一声:“你可要接住了,小娼妇。”

比精液更加灼烫、量也更大的热液霎时在天子体内释放,源源不绝,浇得天子的肉壁一阵颤抖。他将肉棒拔出,未合拢的肉洞便滴滴答答流淌出腥臊味十足的黄液——这个人,竟是直接尿在了天子体内!

天子被这一泡尿灌溉得有些懵了,余下人也不嫌弃腌臜,反倒是受了他的启发,有的人依然是在天子体内出精,有的人却是跟着在他体内释放了尿液。操弄屁眼、嘴巴的人也未尝不受到影响,时常有人出了一次精后,第二次还未来得及硬,便先在他的洞里尿上一泡再说。

到最后,天子浑身沾满黄黄白白的液体,底下的肉洞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而红肿发亮,敏感到手指一碰就要哆嗦着绞紧的地步。穴眼里还因为被灌溉了太多,时不时要吐出一大股颜色浑浊的液体,沾湿了身下柴房的土地。

临走前,终究有人好心,弯下腰在虚脱的天子耳边道:“青楼里都是有避子汤的,你到时候向徐妈妈要一碗就是了,不必担忧怀孕的问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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