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临州城里,大街上也是熙熙攘攘,人流如织,却见推车挑担的贩夫走卒不约而同在一面墙壁前停了脚步,啧啧称地围观着云烟坊这稀珍贵的戏码。更多小说 ltxsba.me
被他们围在当中的墙壁是泥胚造就,低矮粗糙,肮脏不堪,半腰上还有一个一尺见方的破洞。
眼下那肮脏粗糙的洞里,正探出一只雪白滚圆的光裸屁股。
却是云烟坊每隔一段时间,会将近段日子犯过错的姑娘集中起来,借由这堵墙、和集市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来施以惩罚,一只只雪白柔嫩的屁股轮流伸出去,看不见姑娘的面目,仅以屁股的品貌来吸引过路行人。过路人操过这只屁股之后,便捡起墙边的煤灰笔在屁股上画正字,最后以屁股蛋上的正字多少而判定赏罚。
还因每次的姑娘数量不少,路人的精液却有限,故而每次也要经过一番取舍辨别,谓之“壁赏”。
一个生得膀大腰圆的屠夫见了这只屁股,摇头道:“胯太窄,肉太柴,肏不痛快,不肏。”
天子正在墙内,眼看着这姑娘忙不迭地摇摆着屁股,浪叫勾引道:“郎君,奴家的小穴儿才开苞没几日,里面又紧又热,好想要肏呀!”
只听外面一人哈哈大笑:“好骚浪的小娘子,他不肯肏,我来!”
便听“扑哧”一声,肉体与肉体紧密相撞的声音,天子眼前的娼妓被干得往前一扑,叫道:“嗳哟,好大的鸡巴,干死奴家啦!”
天子听见排在他前面的、被绑缚着手脚的姑娘们,凑在一块嘀咕:“这骚蹄子,就是因为与马夫私通耽误了接客才要挨罚,我看她就偏好下等人的脏鸡巴,这不是挨罚,倒是领赏呢!”
天子默默听着,下面忍不住流出水来,却没东西抵挡,淌在他披着的烟粉色轻纱上面,让屁股底下的薄纱都湿糊糊地黏在身上。
终于轮到天子探出屁股去。
白滚滚、肥嘟嘟的一只屁股翘得高高的,阴穴似乎比旁人生得紧窄些,光溜溜的没有毛发,肉瓣被淫水浸得红粉发亮。
“这姑娘怎的不叫?”
天子渴了许久,两个洞眼儿都一缩一缩地、想要得不得了,他正想着反正也看不到面目,为了挨一顿狠肏,干脆放开声音叫了算了。谁知他还没吐出一个音节,一个嗓门颇大的声音便大笑:“可算让我等到一个好屁股!我这杆宝枪总算到了开锋的时候!”
旁人笑话他道:“王屠户,你那根鸡巴也太大了些,看这位小娘子的穴眼儿这样窄,恐怕你肏不进去罢!”
王屠户也不恼,大手一面揉着天子的臀肉,一面说道:“这你就不懂了,你看这小娘子,虽然看着穴眼紧窄,实际屁股上的肉肥得都发颤了,这骚逼也成了这个颜色,没有人天天搞、日日肏是出不来的,别看外面还像个样子,里面早就让人操熟、操烂啦!”
天子从听闻这王屠户有根大鸡巴起,就情不自禁地缩了缩穴儿,等听王屠户大剌剌地说他早就被人操熟操烂时,脸上发红,下面竟是不由自主地流出更多的淫水来。
“这哑巴小娘子犯骚了!王屠户,可莫再耽误啦!”
随着围观众人的起哄,王屠户掰开天子的两瓣屁股,把紧缩的穴洞掰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就痛快地挺着大鸡巴插了进去。
他的鸡巴果真又大又粗,龟头还微微翘起,很容易就顶到天子体内的敏感之处,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一路窜上头顶。天子由于体质的缘故,原本就更偏好一些强硬的干法,这会还免去了怀孕的风险,更让他魂荡驰、沉浸其中,哑着嗓子低低地呻吟起来。
“原来不是哑巴……!”围观者见状笑言,他们并没在意天子声音上的异常,一是他呻吟声小,二是天子自身也尚是少年,嗓音还略略有些青涩。
“不愧是我挑中的屁股!叫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王屠户听见身下这人被肏出了声音,成就感满涨,笑着更加用力地挺腰撞击起他的屁股。
等王屠户在天子的体内洒下精液,他捡起来墙边的煤灰笔,在他的屁股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道黑杠。
天子出了一身热汗,煤灰画上去没一会就糊了,王屠户肏完了在一边休息,见状又赶在下一个人插入之前,上来用煤灰笔在他画杠的地方重重描了几把。
到最后天子的屁股上画了两个半正字,他虚脱地从墙洞里撤回屁股,浑身虚软地趴在地上,一时半会爬不起来。有刚刚肏过他的人还趴在洞口朝里瞧,叫道:“小娘子的穴儿又紧又滑,你花名是什幺,能不能回头叫我看看?哥哥我还有娶媳妇的钱,愿意倾家荡产好指名让你面对面伺候我一回!”
天子吓得僵卧在地,不敢回头,夹紧了屁股,夹不紧的精液却黏黏腻腻地从肉穴里流出来。
旁边等着的姑娘笑嘻嘻道:“他叫卿卿!还没出过台呢!”
后面霎时间“卿卿”“卿卿宝贝儿”的乱叫响作一片,天子脸上羞红一片,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快步离开。众人还在眼巴巴地瞧,那笼着烟粉色薄纱的身影却是匆匆忙忙,绕过一个回廊终于不见了。
云烟坊日日笙歌,此刻正是春宵帐暖。
天子手脚被大红色的绸带缚住,高高吊起,他身上不着片缕,被黑布蒙着眼睛,手腕脚腕上挂着铃铛,稍一挣动就清脆作响。两个洞眼儿都被清洗过了,后穴里填着一只粗大的玉势,前穴却是将两瓣肉唇扒开,分别拿带着铃铛的夹子夹住了,垂在两边。
按鸨母的说法,他将以这幅姿态迎接他的第一个“客人”。
不知等待了多久,天子摇着屁股试图磨蹭已经水汪汪的肉穴,却因为四肢吊起而触碰不到床面,这让他愈发焦急,扭着身子并拢腿,让腿间的铃铛重重擦过阴唇。他剧烈喘息着,眼前一片漆黑,只听见铃铛叮叮当当响作一片。
他被钻心的瘙痒和铃铛声淹没,以至于当有一只手摸上他的脸时,他要颤栗片刻才反应过来——
这是他今晚的嫖客。
天子的长发如墨散逸,来人爱怜地拾起一缕,绕在手上,低声叫他:“衾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