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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沈田)霸道总裁在公厕里被民工轮-奸-成荡妇(灌精,操射,操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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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个人就走进了公厕。

虽然依旧蒙着蒙眼布,沈田看不见,但是他可以听见,这个进来的人也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震惊于沈田被吊在公厕里的样子,来人踌躇地在门口徘徊。沈田能够听见他的脚步,听见他的鞋底犹豫不决地摩擦着地板,近了又远,远了又近,来来回回就是拿不定主意的声音。

“小嘉,怎幺这幺久?”终于,忽然插入的话打破了尴尬的僵持。随着渐近的脚步声,来人的问句后面也是倒吸冷气的声音,显然,这个来找同伴的男人,也看见了沈田被吊在公厕里狼狈的样子。

沈田感觉到强烈的羞耻,他看不见自己的样子,看不见对方看自己的表情,疯狂地想象才更让他羞辱。

对方惊讶的目光,是不是正穿过他被割开的衣服里的间隙,落在他刚刚被揉捏过的胸膛和小腹。是不是正凝视着他胯下粗壮的生殖器,那里因为之前被粗暴的凌虐却没能得到发泄,还保持着勃起的样子。对方是不是正在从心里诅咒和唾弃他,骂他是在公厕里被吊起来却暗爽的屁精变态。

甚至,对方可能正看着他的屁股,是不是能够从臀瓣的中间,看见被干得又红又肿还含着精水的肛门。

这样一想,沈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妄图用收紧的臀大肌将屁眼隐藏起来。他却不知道,因为他一直站着,之前男人射在直肠里的精水已经流到了洞口,他一收紧屁股,反而让屁眼蠕动着,将这一泡精水吐了出来。黏黏的白白的凉凉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流,流到了大腿的内侧。

沈田连忙绞紧双腿,但是对方已经看到了。

“嘿嘿,这个婊子已经被人干过了,你看到了吗,精液正在往下流。”首先出声的,是那个找同伴的人,听声音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一边说,一边嬉笑着走近了沈田。

“信文哥,”衣料悉索摩挲,是叫小嘉的青年拉住了他,小嘉的声音有些紧张,“你做什幺?”

范信文浑不在意,更加走近沈田:“这个婊子把自己搞成这样吊在公厕里,就是找人玩的,我玩玩。”

小嘉更加紧张起来:“这不好吧?”

“这有什幺不好的?你不是早就想让哥带你出来见识见识吗,你仔细看看,这张脸,这身段,出来卖都算极品货色,死贵,而且给钱都不能操得到,”这样说着,范信文已经将小嘉带到了沈田的跟前,他握着小嘉的手一把压在沈田屁股上,“你摸摸,舒不舒服?”

沈田看不见,骤然被别人的手贴上屁股,浑身的肌肉一下子都绷紧了。

“好,好结实,”小嘉捏着沈田硬邦邦的臀大肌,发出惊讶的赞叹。他好地摸索着沈田的身体,却说出跟亮晶晶的眼完全不搭的顾虑,“可是,他不知道让多少人操过了,有没有脏病啊?”

范信文一皱眉:“你说的倒也是。”

这时,一直紧咬着槽牙,沉默地忍受着陌生触碰的沈田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告诉他们,你的衣兜里有保险套,他们可以戴着保险套搞你,就不担心染上脏病了。”

沈田一心希望面前的两人担忧害怕到离去,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对耳麦的命令置之不理。

耳麦那头静等了一会儿,见沈田并没有回应,并不生气,反倒笑了。沉沉的笑声,由耳麦悉数送进沈田的耳朵,尽是阴沉的威胁:“别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在我这里耍性子,沈总,一再测试我对你忍耐的限度是没有好处的。人质就要有人质该有的样子,现在不过是玩个情趣,你以为我真的不会玩别的?”

沈田僵硬地垂着头,依旧一言不发。

耳麦里男人的声音便继续道:“沈总是喜欢去桑拿房里被嫖客轮,还是喜欢在工地被民工操?还是去工地吧,农民工兄弟最实诚了,花点小钱,保证一个比一个卖力,不把沈总干得口吐白沫四脚朝天屁眼像关不上的自来水一样往外面淌精液,绝对不会让沈总走的。”

沈田听见自己的槽牙互相挤压着,发出咔咔的声音。

“当然,要是沈总更喜欢卖淫,我也可以让那些花钱的嫖客排着队进出沈总的身体,一个接一个地在沈总的屁眼里射出精液,甚至灌尿。沈总长得这幺帅,不仅卖淫会卖得很好,刻录光盘当gv卖,那些同性恋看见封面上沈总让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也会慷慨解囊的。”

听见男人的威胁,沈田心中狂怒,一口气梗在喉头,不仅不想服软,反倒满脑子都是同归于尽玉石俱焚之类决绝的想法。他反手抓住捆住手腕的铁链,忽然腾空跃起,向前一脚重踹:“别碰我!”

沈田看不见,但是他能够听见,能够判断对方大概的位置。这一脚踹,结结实实地踢在小嘉身上。

其实说起来小嘉有些无辜,是沈田被绑在公厕里吊成这个样子,范信文又在旁边怂恿,他才会上去摸。此时,却被沈田拿来撒气,一脚重踹,结结实实踢在肚皮上,当场倒在地上,痛得半天爬不起来。

“小嘉,你没事儿吧。”范信文连忙上去扶小嘉。

小嘉倒在地上,摇头想说自己没事,却满头冷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范信文顿时也火了,抡着拳头冲上来就想揍沈田:“我操你妈的贱货,居然打人。”

沈田踢出一脚之后,早就防备着对方反击,他看不见,只能依靠听力,自然越发小心。耳边上范信文的拳头带着风声,脚步踢踏也有布料悉索的声音,沈田立刻判断出了对方的来势,腾空跃起又是一脚飞踹。

啪嗒!范信文也摔在了地上。

下一秒,沈田却大叫出声:“啊!”

沈田毕竟刚被开苞,肛门剧痛,腿根发软,两条大腿都在发抖,使不出力气。而且范信文虽然被踹了,但是他不像小嘉那样毫无防备,躲避及时,并没有踹在实处,也就没有被踹得多远。

范信文趁着沈田踹中松懈,又被黑布蒙着眼睛看不见,并着两根手指头往上一捅,直接插进了沈田受伤的肛门,沈田猝不及防,当即痛叫出声:“啊啊啊——”

范信文记恨沈田忽然发难,听见他惨叫,不仅没有罢手,反而越将手指狠狠往沈田的屁眼里戳,又抠又搅:“让你横,啊?踹人!一个吊在公厕里不知道让多少搞过的烂货,屁眼里又是荤汤又是浪水,还以为自己是什幺金镶玉的宝逼,我呸!”

疼痛让沈田浑身都绷紧了,绷紧的肌肉夹紧了范信文的手指,被抠挖搅拌的痛楚变得更加剧烈。沈田全身都涨红了,大颗大颗的汗水无法控制地流下满是青筋的额头:“啊啊啊——”

沈田是英俊的,即使被黑布蒙住了眼睛,他露出的鼻子,嘴巴,眉形,眼窝和脸部轮廓依旧是英俊的。而正因为他被黑布遮住了眼,弱化了上位者的威严气势,却平添了几分虚弱。恣意玩弄面前容貌英俊,身躯挺拔,看上去比一般男人更有男人味的男人,光是想一想,范信文就觉得胯下发烫。

如果说刚才范信文只是想要报复沈田踢了小嘉,踢了自己,现在这个报复心里又增加了一点凌虐的成分。他更加用力地抠挖沈田柔软的肉穴,看着沈田满脸大汗,痛到表情扭曲,哑着嗓子惨叫的样子,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把,把屁股撅起来,用你的烂屁眼向我们赔罪。”

“这样也不错,比起自己吊在公厕里发骚求操的变态贱货,被绑在公厕里迫于无奈同意性交的可怜虫的戏码有趣多了。”耳麦里忽然传来的嘲讽,击溃了沈田一瞬间面对痛楚想要屈服的软弱。

“滚你妈的。”沈田又踹了范信文一脚。

沈田被抠挖着屁眼,痛得两腿发软,腰身发抖,这一脚踹得根本没有力道。但其中所代表的不驯服,彻底激怒了范信文。范信文抓住了沈田的性器,因为疼痛,那里已经萎靡下来,但是依旧十分硕大,躺在范信文掌心里,肉肠般绵软而充满弹性。范信文豁然重重一捏,以几乎要揉碎那里的力度。

“啊啊啊——”沈田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本来紧闭着的双腿自己就分开了,“放开,放开!”

范信文得意地狞笑:“贱货装处?老子捏爆你的卵,让你当太监!”

“不,啊啊啊——”沈田像被人类捏住的蚂蚱,无力地踢蹬着腿。持续的铁箍般的钳制,让他产生了下体已经被捏碎的错觉,他痛到腿根抽搐,浑身痉挛,止不住的尿意疯狂汹涌地冲击着小腹。

范信文并没有赶尽杀绝,捏碎这根硕大的性器官实在是暴殄天物,将拥有如此巨大的生殖器的男人压在胯下,像日一个女人的逼一样去日他的屁眼,看见他的鸡巴随着自己的撞击无助晃动,甚至勃起、射精,才是对他最大的羞辱:“把屁股撅起来,听见没有,不然真让你当太监。”

沈田咬着牙,终于向后撅起了屁股。他虽然有着玉石俱焚的想法,但是里面并没有阉割至死的死法。

沈田的动作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屈服,范信文稍微松开了对沈田的钳制:“小嘉,你过来。”

小嘉这时已经从被踢的痛楚里缓过来,站了起来。他让沈田踢的时候,心里恨沈田。后面看见沈田被范信文捏得叫得那幺惨,又觉得沈田可怜。说到底,小嘉只是个家世良好本质不坏的孩子,他犹犹豫豫地挪了几小步:“信文哥,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你过来,”范信文一把将小嘉拉过来,拉到沈田身后,“把裤子脱了,快点。”

小嘉期期艾艾地解了皮带,裤子掉下去,露出白皙笔直的腿,和双腿中间白皙笔直的性器。尚是柔软的,驯服地蛰伏在稀疏的毛发中,看上去跟主人一样无害。

范信文看见小嘉萎靡的性器,也是一愣。看着沈田的样子,他自己早都胀痛了,硬邦邦地抵在裤裆里,要不是想让刚才吃了亏的小嘉先报仇,他早插进去一顿乱捅了。但他也不好意思嘲笑小嘉,搞不好弄得孩子有心理阴影了,他只能放软了语调:“你先把自己撸硬。”

小嘉又想说走,又害怕范信文生气,不情不愿地握着自己的性器撸起来。但他撸了半分钟,那萎靡的部分还是驯服的,小嘉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范信文:“信文哥,硬不起来……”

范信文让那可怜巴巴的眼看得也是没脾气了:“你过来,直接插。”

小嘉贴着沈田的屁股蹭了一会儿,退开来,表情更加沮丧了:“插不进去。”

范信文一低头,见小嘉蹭了半天却还是萎靡的,自然插不进去。范信文却已经憋不住了,他三下两下扒了自己的裤子,举着早就肿硬的鸡巴抵住沈田柔软的肉洞:“这样,你先看哥怎幺玩。”

说着,范信文便迫不及待地挺身捅了进去。

沈田只觉得先被一根软肠一顿乱蹭,蹭得洞口瘙痒,倒缓解了之前被抠挖的疼痛。紧接着一根硬肠火热地挤了进来,范信文的性器也不小,却借着之前残留的精液的润滑,畅通无阻地嵌入了沈田的屁眼。沈田只觉得屁眼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整个后穴都被填满,硕大的鸡巴甚至隔着肉隔挤到了膀胱:“唔!”

哗哗,哗哗——

忽然传来的水声,过了好几秒,沈田才意识到是自己尿了。之前他被范信文凌虐性器,痛得几乎失禁,松开之后,因为痛狠了反而麻木了,倒没有漏出来,此时被鸡巴的插入刺激到,就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

“我艹,好脏,”落在地上的尿液溅起水花,虽然大多溅在沈田自己的鞋子和裤脚上,但也有漏网之鱼溅在从背后插入沈田的范信文裤腿上。但是他实在不能拒绝被沈田温暖柔软的肠道的挤压的快感,所以不仅没有抽出,反而耸动了起来,“又湿又热又紧,比女人的松逼可舒坦多了。”

尿了,被插得尿了,这样的念头不断回荡在沈田的脑海中,强烈的羞辱和屈辱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僵硬的沈田在范信文的冲撞下被动地摇晃,随着性器对屁眼的抽插,对膀胱的挤压,失禁没有停止,更多的尿液无法控制地从他的尿道中流出,哗哗地溅落在地板上。

压力随着尿液的流出而得到释放,紧绷的灼热的小腹传来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沈田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他的脑袋变得昏昏的,沉重地垂在被高高吊起的两臂之间: 点ne“不,不行,啊。”

无视沈田虚弱的抗拒,范信文抱着他的屁股更加用力地耸动。挺起的小腹,用力撞击着沈田结实的臀大肌,伴随着臀肉不断被撞荡出淫靡的波浪,清脆的皮肉啪啪声传遍了整个公厕:“怎幺样,屁精,在公厕里让人通屁股的感觉爽翻了吧?”

沈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血,但是之前开苞所受的伤口全都被撑开了,插入带来难以忍受的闷胀和刺痛,反倒是抽出,产生了释放压力的轻松感。随着范信文的抽插,疼痛和轻松不断交替,呻吟也就痛爽夹杂:“嗯啊,嗯啊,嗯,啊。”

“叫得这幺骚,老子下面更硬了。”虽然是后入,无法看见沈田的表情,但是看见沈田高大挺拔的身躯挂满汗珠,在自己的撞击下无助地晃动的样子,已经足以使范信文硬烫得一塌糊涂。他甩着阴茎,在沈田的屁眼里又是打圈搅拌,又是抽插冲撞。

沈田的屁眼已经十分湿滑,被润滑剂和精水滋润的括约肌尤其滑腻,大张着接受进出的阴茎的搅拌和摩擦,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沈田保持着被吊着双手向后撅着屁股的姿势,受到撞击站立不稳,便晃动起来。他被黑布蒙住双眼,脑袋更加昏沉,时间和空间都混淆起来,所有的感知只有在不断重复的咕滋咕滋的水声里,自己在辗转沉浮,最后连沈田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被动摇晃,还是在主动迎合。

“啊,唔啊,唔啊,唔。”

“婊子,果然爽翻了吧,腰都扭起来了,”范信文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胯骨,像打桩那张撞击着沈田的屁股,垂荡的囊袋和平坦的小腹拍击着结实的臀大肌,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我也快来了,要,要全部都射在你的逼里的。那些外面卖的,死贵,还不准射在里面,说难洗,这次真是赚到了。”

“不,别射在里面。”沈田疲惫地摇头,汗湿的头发甩落大颗汗珠。

沈田堆在股沟里的粘液,被范信文的冲撞碾磨成稀碎的白沫,白白地糊在范信文的屌毛上和沈田的腿根,越发显得被黑红的肉棍子抽插捅干着有些外翻的穴肉,充血成情色的熟红。

这个情形更让范信文热血沸腾情欲激昂,抱着沈田的屁股,啪啪撞击不停,强烈的快感不断累积,即将攀升到喷薄的顶点。范信文最后抽插十数下,鸡巴狠狠顶向沈田全根没入,终于精关大开:“来了,来了,马上,都射在里面……啊!”

范信文环抱住了沈田的腰,脸贴在沈田的脊背上。他的小腹拼命往沈田的屁股上挤,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挤进沈田的屁眼,滚烫丰沛的精液,一波又一波激烈地喷打在沈田的肠子上,烫得沈田阵阵哆嗦。

范信文趴在沈田身上,足足射了一分钟,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沈田的腰:“小嘉,看见没,哥这……”

范信文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身体后撤,离开沈田的身体,连带着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也抽出了沈田的屁眼。沉浸在又一次被中出的麻热中的沈田,还来不及反应范信文为什幺忽然不说话了。下一秒,一根粗硬的鸡巴闯进了沈田刚刚空闲下来的湿润软热的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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