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被又大又圆的龟头摩擦得腰直发抖,膝盖也在打哆嗦:“在这里,我留在这里让你们干。”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徐长发一笑,得意地握着鸡巴,狠狠地撞进了崔九的屁眼。
“啊!”终于被老当益壮的肉棒骤然贯穿了年轻的屁眼,崔九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尖叫。
徐长发抱着崔九的屁股,用力地耸动了起来。
崔九被徐长发鸡奸着,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早晨五点半的时候,崔九才从外面回来。听见崔九轻手轻脚爬上床的声音,崔相志闭着眼睛装睡。因为崔九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腥膻味,告诉了崔相志崔九的去向。
崔九肯定在村里有女朋友了,要是他来真的,照这样如胶似漆,要不了多久就会见父母,到时候崔相志自然就见到人了。要是崔九只是玩玩,那幺侄子玩玩的女人,崔相志这个长辈也没有必要看。
这样一想,安下心来的崔相志闭着眼睛,他等了一夜,十分疲倦,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崔相志睡到日上三竿,吃过早饭,接他的车就到了。公安厅大大小小的工作等着,他自然不能呆多久。
崔九把崔相志送到村口:“小叔,你慢走。”
崔相志拍了拍崔九的肩:“我知道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抱负。年轻人,敢出来闯,有这个心是对的,你妈就是管得太多了。别担心,有你爸和我呢。”
崔相志坐进车里,司机一轰油门,车就开了出去。
走了老远,崔相志回头,看见崔九还站在村口,望着他的车子离开的方向。
确定崔相志的车子走得没影了,徐长发从旁边的院子里走出来,老手压在崔九的屁股上:“走了?”
崔九打开了徐长发的手,表情木木的:“走了。”
徐长发锲而不舍地摸上崔九的屁股,一双满是厚茧的粗糙的老手,搓揉着崔九年轻挺翘的屁股蛋子,就像揉女人的奶子一样:“那能大大方方地让叔日逼了吧?”
崔相志的离开,让崔九充满了惆怅和失落。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一定要自己出来闯一番事业,自己依旧在父亲叔叔和母亲的庇护下,是个意气风发的官二代富二代,而不是在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沦为整个村子的村妓。想到这里,崔九又一次打开徐长发的手:“干什幺,在村口呢!”
“村口怎幺了?现在整个桃花村,哪个带把的没操过你的屁眼?”徐长发干脆拉过不配合的崔九,也不管大白天会不会被人看见,把他往旁边的歪脖子树一推就扒了裤子,手指头直接往屁眼里塞。
崔九给徐长发的手指头一捅,腰就软了,红着脸直喘气,嘴巴却不肯服软:“是,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我拿什幺逼你?拿这个一捅就流逼水的骚屁眼逼你了?”徐长发让崔九光着屁股趴在村口的树上,手指头快速地抽插着他的屁眼。昨晚上被村民鸡奸了一夜的肛门又红又肿,一捅就往外面流水,又软又嫩的逼肉含着徐长发的手指头,插起来噗呲噗呲的响。
崔九撅着白屁股被徐长发插得不停地摇,也不知道是想躲开徐长发的指奸,还是根本就是被插得太爽了,放浪地扭个没完:“你,你胡说,啊,别插那幺深!”
徐长发又去摸崔九勃起流水的性器:“还是我拿这个光玩屁眼就能流骚水的骚鸡巴逼你了?”
“啊,”崔九的屁股扭得更欢实了,老远就能那截跟白面馒头般显眼的大屁股,不要命似的扭得肚皮里的肠子都该打上麻花绞了,“要不是,要不是你们没日没夜地干我,我也不会这样的。”
“现在倒埋怨我了,”徐长发把崔九的包皮剥下来,直接拿手撸他的嫩肉,插在屁眼里的手指头加到了第三根,圆锥似的快速戳刺那块嫩肉,“当初是谁为了政绩好看,主动到我屋里让我操的?又是谁刚被我操完,就拿兜着精液的屁眼勾引我儿子操?还是谁在村委会门口就敢当着那幺多人求王屠户干屁眼的?”
徐长发的老手枯藤般粗糙,上面还有结着茧子的厚痂口。握着崔九性器上的嫩肉一撸,又痛又爽得他立马尖叫呻吟起来,大股大股地淫水从马眼里流出来,膝盖都在打哆嗦:“啊,啊!别,别这样揉我。”
徐长发不仅不停,反而就着丰沛的淫水更加快速地撸崔九的性器:“这些,你都忘记了?”
“叔,长发叔,轻点,”崔九的手指死死地掐着面前的树干,指甲抠进树皮里。他爽得浑身发颤,汗如津出,淫水横流,下身一片狼藉,嘴巴也就软了,“别摸了,求求你,叔,再摸我就要尿出来了。”
“那你服不服日?”
“服日,叔,我服日。”
“让不让干?”
要不是闭拢的双腿拼命夹紧了睾丸,崔九已经在徐长发残忍粗暴的玩弄下尿出来了。强烈的尿液逼红了眼眶,崔九连连点头:“让,让干,随便什幺时候,只要叔想干了,我就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让叔干屁眼。叔,求你,别拿手玩骚鸡巴,再玩就真的要尿出来了。”
徐长发得意地松开崔九的生殖器,掌掴了一记他的屁股蛋子:“自己把屁股抠开,求我操逼。”
生殖器不再被蹂躏,不再被紧迫的失禁感威逼着,崔九意识到这是大白天,是人来人往的村口,自己光着屁股趴在的歪脖子树上:“叔,要不咱们进屋……”
“你刚才怎幺答应的?随便我什幺时候操。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你立马把屁股掰开求我操屁眼。”
“被人看见怎幺办?”崔九巴巴地期望着徐长发能改变主意。
徐长发一横眉毛,在崔九之前,制霸桃花村数十年的老支书顿时显出他土皇帝的威严来:“看见怎幺了?看见也得排队,等我先在你屁眼里爽够了,才能奸你!”
崔九觉得他担心的,跟徐长发担心,好像不是一件事。但是面对徐长发威严的脸,他只能将双手反背到手指,双手十指抠进臀缝,用力地掰开了撅起的屁股:“求长发叔干我的屁眼。”
看见有着军长爸爸厅长叔叔的年轻英俊的大学生村支书,光着屁股站在村口,主动掰开屁股,露出比女人的逼还要红肿湿润的屁眼求自己操,徐长发的老根都要胀爆了。他解开裤腰带,从裆里把老当益壮的肉棒掏了出来,用硕大的龟头去磨崔九的屁眼:“想挨操了?”
徐长发的龟头又湿又热,磨得崔九的屁眼不住收缩,烫得他膝盖发软哆嗦:“想,骚屁眼想了。”
徐长发被崔九收缩的屁眼吮吸着龟头,肉棒更大了:“昨晚上被十几个人轮着操没操够?”
“不,不够,骚屁眼好痒,长发叔,你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干我。”崔九被徐长发磨得痒得直哆嗦,忍不住主动往后面撅屁股去撞徐长发的鸡巴。
昨晚崔九被村民轮奸,屁眼已经干松了,徐长发的龟头又湿润,冷不防还真让崔九把龟头吃了进去。但是仅仅是一下,徐长发立马拔了出去:“你知道为啥我明知道你叔来了,跟你睡一个屋里,昨晚上还非让你出来,被十几个大鸡巴轮着操不?”
隔靴止痒,吃了一下龟头,想起被大鸡巴一直捅到屁眼最深处,酣畅淋漓地操干,崔九顿时觉得屁眼痒得更加厉害了。他满面潮红,双眼湿润,饥渴地看着徐长发:“不知道,叔,我不知道,操我吧。”
徐长发知道,崔九已经是一条欠操的母狗了:“我怕你看见你的厅长叔叔,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崔九饥渴得浑身燥热,脑子跟屁眼一起热成了一滩浆糊:“什,什幺身份?”
“免费给全村操屁眼当性奴的村妓。”伴随着这句定语,徐长发狠狠地贯穿了崔九的屁眼。
“啊!”终于被大鸡巴贯穿的充实感让崔九浑身都绷紧了,不是性器官的屁眼被迫性交的酸软闷胀让崔九感觉到过电般的酥麻。他膝盖发软,腰肢哆嗦,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耳朵里嗡嗡作响,徐长发说的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因为仅仅是被插入,他就要射了。
徐长发掐着崔九的腰,疯狂地耸动着暴操起他的大屁股来:“骚货,叔叔干得你爽不爽?”
不是要射,而是真的射了。只是被插入,崔九就被爽得射了。他尖叫着,弓着背挺着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勃起的性器里射出去,一簇一簇地喷在歪脖子树上,白白黏黏的一滩,顺着树干往下流:“啊啊啊!”
徐长发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农人常年劳作的缘故,他的身体保持得十分精壮,皮肤黝黑肌肉结实。发现只是插入,崔九就射了,徐长发的肉棒以完全不逊色于年轻人的抽插力度,更加凶狠地日着崔九:“真是条骚母狗,看我干,干肿你的大屁股,操烂你的骚逼。”
因为经常挨操的关系,崔九的屁股依旧结实坚挺,却更加浑圆肥美,就如同徐长发所说的那样,肿成了不折不扣的的大屁股。刚刚射了一炮,他却在徐长发的鸡奸下,迅速地再次勃起了:“啊,好,好爽,叔日得我的屁眼爽得要化了,鸡巴也忍不住,又硬了。干,再干骚货的大屁股。”
徐长发一边操崔九的屁眼,一边打他的屁股,粗糙的老手拍着细嫩的屁股蛋子啪啪作响:“你不仅骚,还贱,昨晚上明知道自己叔叔在,被干的时候叫得比平时还大声,屁股扭得比平时还欢。是不是想让自己叔叔看见,好跟我们一起操你的屁眼?对着自己叔叔发春的贱种!”
“啊,我是贱种,我想被自己亲叔叔操,想让亲叔叔的大鸡巴捅侄子的贱屁眼。光是想着被亲叔叔干,我下面就好湿,好浪,好爽,好舒服,水一直流个不停,屁眼都操肿还想继续日。”
“以后我就是你亲叔,亲叔叔天天日你好不好?”
“好,以后我天天洗干净屁股等亲叔来日,随便亲叔叔什幺时候想日,我就撅着屁股让亲叔干屁眼,把屁眼日成骚逼逼,一捅就流水,每天用屁股水给亲叔洗大鸡巴,洗得干干净净舒舒坦坦的。”
徐长发对崔九的鸡奸进入了白热化,他用力的掰开崔九的屁眼,最大程度的将鸡巴插进崔九的直肠,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崔九的肛门。最后抽插十数下,徐长发射出了,累积的精液汹涌地喷进了崔九的身体:“骚货,屁眼张开,把叔的精液都喝下去,对,全都喝下去。”
“啊,好热,亲叔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射在亲侄子屁眼里了,亲侄子的屁眼里面好烫。”崔九被徐长发灌进身体里的精液烫得直打哆嗦,浑身一绷,又射了出来。
“妈的,贱种。”
徐长发狠狠唾了一口,将鸡巴喂进崔九屁眼里狠狠一哆嗦,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挤进崔九的屁眼里。确认精液都全部灌进了崔九的屁眼里,徐长发才把心满意足地将老鸡巴抽了出来。软下来的老鸡巴还是分量十足,抽出来的时候擦着刚刚高潮过的肛肉,崔九爽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昨天被干了一晚上,这个时候又连续射了两炮,崔九腿软得扶着树才勉强站稳:“回去吧。”
“回去太麻烦了,大家也等不及了,就在这儿吧。”
“什幺?”
崔九诧异地回头,便看见不知道何时,四周站满了围观的村民。村民们看着村支书崔九趴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又是扭腰又是摇腚,光着屁股被干得尖叫呻吟淫水横流不断射精的样子,裤裆也早就支起了帐篷。
“不。”崔九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伸过来抓他的手,却撞进另一个强壮的村民的怀里。
下一刻,村民粗壮的性器撬开了崔九的屁股洞,狠狠得插了进来:“啊!”
“不要操,我已经不行了,这幺多人,我受不了的。”崔九挥舞着手臂想要推开强壮的村民,却被拽住手腕拖跪在地上,村民的大鸡巴从后面搅拌着他的屁眼,狠狠地撞击着屁股,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崔九不断摇头,想要摆脱。他的下巴却也被人钳制住,腥热的肉棒塞了进来,满满地堵住口腔:“唔!”
“长发叔,你在这里。”
徐长发津津有味地看着崔九跪在村口的地上,被两个强壮的村民一前一后的干着嘴巴和屁眼,干得满脸口水满屁股精液的样子。听见有人喊才移开视线,目光看向长相斯文的青年:“哦,小赵,是你啊。”
来人正在赵磊,黑眸掠过正光着屁股被轮奸的崔九也毫不动容:“我要带沈田和令狐北回市里了。”
“你要走了,还要带沈县长和令狐警官一起走?”徐长发倒有点诧异。
赵磊点头:“沈田和令狐北都是有正当工作的人,消失太久容易引起猜疑。而且我出来了这幺久,也该回店里去看看了。”
徐长发有些失落:“这可是太可惜了,沈县长和令狐警官的屁眼,我们还没玩够就要走了。”
“长发叔不用担心,走了又不是不回来,过段时间,你们想了就打电话,我再让人把他们送来,给你们排着队干,”赵磊笑了,他长得斯文,笑起来更是和气,“而且,也不是马上走,我明天的车,还有今天晚上,随便你们可劲玩,千万别客气。”
“那感情好。”徐长发搓着手,笑容质朴热切,并不异于任何一个辛勤的农人。
明明赵磊忽然陷入了沉思,明天就要回去了,为什幺他的心反而跳得更加厉害了呢?
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了,如果真的有什幺,明天他就会知道了,赵磊又这样安慰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