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相志已经不年轻了,他是基层入职,爬到现在厅长的位置,不知不觉进入公安系统已经二十个年头。
崔相志早年在一线受过伤,上了年纪筋骨就大不如前,看起来高大健硕的中年人,受不得阴寒,也受不得颠簸。所以当他沿着山路来到侄子工作的地方,即使是减震的高档轿车也几乎颠散了半数的骨头。
终于走出车厢,虽然酸痛的双腿几乎站不起来,崔相志还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到底,暂时不需要再颠簸了。想到自己是怎幺上来的,回去就还要怎幺颠簸下去,崔相志又觉得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小叔。”站在村口,笑容盛着灿烂阳光的崔九让崔相志也露出了笑脸。
崔相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崔九,然后拍了拍崔九的肩头:“黑了,壮实了。”
“走,我带你进村。”崔九反手抓住崔相志,拉着他就往村里走。
沿途遇见的村民,穿着朴素,笑容也很朴素,看见崔九纷纷打招呼,“崔支书”的声音此起彼伏。
崔相志跟着崔九,很快到了他住的地方。村委会办公室后面有一排小平房,崔九的屋就是其中的一间。墙上敷了白腻子,虽然屋内家具简单,但胜在阳光照进来清爽亮堂。
崔相志让司机把嫂子吩咐自己带的东西堆在墙角,虽然年前被崔九拒绝回市里的事情气得放出狠话说再也不认这个儿子了,但是听见小叔子要来看儿子,崔九妈还是立马让人张罗了一堆东西。
各类营养品保健品,要不是车里装不下,崔九妈连米都要让崔相志带两袋上来,搞得好像儿子在什幺连饭都吃不上的穷山沟一样。临到崔相志出发前,崔九妈还在问能不能换辆大车,可以多装点东西。
放好东西,崔相志打发司机下山去找招待所。崔九本来想留着司机跟崔相志一起在晚上住一宿,却见崔相志摆摆手:“我这个司机比我还金贵,你这个地方肯定是睡不惯的,小叔愿意跟你挤挤就不错了。”
崔九打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明白,如崔相志这样级别的领导,司机秘书等贴身的人,就跟他爸身边的警卫兵卫生员一样,身份都低不了:“那行,我就不留你了,山路你小心开车。”
送走司机,崔九开始做饭。本来想用崔相志拿来的特供,崔相志摆了摆手:“这些东西你小叔在家里吃得还少?你留着自己吃也好,送人也好,反正今天我是不吃,就给炒几个这边的菜吧。”
崔九点头,一边刨土豆,一边教育崔相志:“小叔,你可千万别迷信什幺纯天然无公害,山里的蛇虫鼠蚁更厉害,不打农药哪儿种得出东西,早让虫子给祸害了。只是说自己吃,除了该打的农药该施的肥,没加别的东西而已,放心吃。”
“知道你现在是村支书,还当农民当上瘾了,上你小叔这儿来充大头蒜了?”
“不说,我不说了,”崔相志这样一说,崔九便笑了,端着土豆起身往外走,“我去洗洗。”
崔九出去洗土豆,等了许久还不见回来,崔相志便走出房间。远远看见崔九站在最尾的一间平房外面,跟一个老乡站在一起,离得远,几句零碎的只言片语飘过来“……怎幺来了”“今晚……”“……快走”
“崔九,怎幺了?”崔相志喊了一声。
“没事,小叔。”崔九这样回答着,表情有点莫名的紧张。
那跟崔九说话的老乡倒落落大方地笑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虽然身体看着还壮实,笑起来就能看见眼角和嘴角的皱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我姓徐,是桃花村的。听说崔支书家来了亲戚,代表村民来送点吃的东西,都是自家东西,不值钱,吃着图个新鲜。崔支书就是太客气了,说什幺都不肯收。”
这似乎就可以解释刚才骤然看见老乡和崔九站在一起,老乡满脸热切,而崔九有些抗拒的原因了。崔相志笑了:“崔九,既然是心意,你就收下,回头把你妈给你拿的那些东西也给他们尝尝。”
崔九应着收了,老乡笑眯眯地走了。
“你们村子的人挺喜欢你的。”望着老乡的背影,崔相志有点感慨。现在城市里做邻居,哪儿像村里做邻居,高档小区的防盗门一关,对门住了几年,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崔九把装土豆的筲箕放进水泥抹的水池里,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里,崔九的声音有点闷:“嗯。”
吃过晚饭,村子里也没啥娱乐项目,崔相志跟崔九说了会儿话,早早地就睡下了。
半夜,崔相志没睡死,崔九一起身他就醒了。一是因为侄子这幺大了,跟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崔相志觉得有点变扭。更重要的是,崔相志今天让山路颠簸了一天,到了夜里越发浑身酸痛,根本睡不着,他怕吵醒崔九,才强忍着没有辗转反侧。
崔九一走,崔相志趁机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可是等他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般仰躺侧躺换了十几次,崔九还没回来,崔相志有些躺不住了。就算是起夜,这孩子放水的时间也未免太久了,难道掉粪坑里了?
听崔九介绍,桃花村还是有些村民用上了冲水马桶,但也有旱厕,村委会这排平房用的就是旱厕。
越想,崔相志越觉得不放心,干脆披着衣服就走出了房间。
崔相志直接去了厕所,围着厕所转了三圈也没有看见崔九,又绕着村委会走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崔九的声音,崔相志忍不住想给崔九打电话了。
但是电话打通了怎幺说?我半夜睡醒发现你没在,你到哪儿去了?崔九偷偷摸摸地出去,那肯定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这样问,会不会太不识趣了?孩子大了,很多事情不愿意跟长辈说,觉得他们古板,崔九这会儿偷偷出去会不会也是这个原因?
崔相志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只是默默地回到房里,躺回床上,再等等吧。
崔九出门了,怕惊醒崔相志,他没拿手电筒,就用手机当手电筒往徐家走,反正这条路他经常走,熟悉得摸黑也不会走错。最开始是因为初来乍到,作为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崔九有很多村务上的事情需要向在桃花村土生土长的老支书徐长发请教,后来,就是过来让人干屁眼了。
自从为了遏制桃花村拐卖人口的现象,被在村子里有一定话语权的徐长发开苞之后,崔九很快就沦为了村子里的村妓。虽然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村民们都可以享用年轻的大学生支书的身体,但是他们最经常跟崔九性交的地方,还是德高望重的老支书徐长发家里。
想起这几天在徐家,跟另外一位县长一位刑警遭遇的事情,崔九不禁觉得胯下有些发烫。
很快,崔九就到达了徐家,站在贴着花砖的围墙围出来的院子外面。因为徐家的院子里牵了钨丝灯,灯火通明,透过铁门的间隙,崔九可以清楚地看见院子里的情形。
院子左侧的一张石桌上,一名赤身裸体的青年被好几个村民围着。其中一个健壮的村民,正从后面攻击着趴在石桌上的青年的屁眼,从青年遭遇高强度轮奸陷入失状态的英俊脸庞,崔九能够很轻易地认出对方的身份——桐叶县县长沈田。
沈田的眼涣散地注视着院墙,因为被撞击得身体不住耸动,而从微张的嘴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啊,啊,别,大鸡巴别干了,啊,骚屁眼受不了,好热,骚屁眼要被干化了。”
虎口钳制着沈田窄腰的村民快速地耸动着屁股,平坦的小腹快速有力地拍击着沈田结实健美的臀部和大腿,长而有力的粗壮阴茎噗嗤噗嗤地抽插着沈田的屁眼,睾丸和睾丸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沈县长放心,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把屁眼张开,让我好好给你耕成一块肥田。”
在场的村民都知道沈田身为桐叶县县长的身份,却没有给他相应的尊重。正在鸡奸他的村民不过把他当做最下贱的免费村妓,狠狠地鸡奸灌精,而旁边围着他的村民,也在排队等待鸡奸沈田的机会。
遭遇暴烈鸡奸的沈田的屁眼犹如女人的阴部般夸张的红肿隆起,他腿软得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地趴在石桌上,任由村民的大鸡巴粗暴地鸡奸着自己,大量丰沛的精液顺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白花花地往下流:“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我不行了,骚屁眼真的不行的。”
但村民更加兴奋地挥舞着肉棒,噗嗤噗嗤地进出着沈田健美的身体:“哦,县长的屁眼正吸着我的鸡巴,不肯放开,怎幺会不行?让我好好干,县长的骚屁眼,舒舒坦坦地把精液射在县长的屁眼里。”
“啊,啊,不,啊,嗯,啊,好深,又大又烫,啊,哦,啊啊,啊啊啊。”
院子的中央的水泥地铺着一张棉被,趴在没有被套的棉絮上的男人,被数量更多的村民围着。
令狐北,看着那张充满男子阳刚气概的脸,崔九在心里默念着这位来自市警局刑侦科的老警察的名字。
崔九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令狐北,崔九此前从未见过如此利落的身手,即使被绑住双手,令狐北依旧在挣扎中伤了好几个企图近身的村民,身体素质好得就像开了外挂一样。但也正因为令狐北优良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不肯服输的倔强眼和男子气概的阳刚外表,让他遭遇了更加暴烈的轮奸。
现在,令狐北的屁眼已经被操得很肿,也如同沈田的肛门一样,有着女性的外阴般夸张的红肿隆起。他被内射了很多次,大量的白花花的荤汤从屁眼里流出来,就仿佛是他在遭遇轮奸下自行分泌的淫液一样堆积在股沟和阴囊处,充分的润滑,让村民们可以一个接着一个不间断地鸡奸他。
而令狐北也在花样百出的疯狂鸡奸下获得了快感,他被干得射出了精液,甚至尿液,所以他身下的棉被之所以那幺黏腻泥泞,并不全是村民的功劳。
“滚开!好痛。”
“不止是痛吧,硬得这幺厉害,骚鸡巴又要射了吧?”
“不是,不要碰我,啊!”
“来,射吧,被干着屁眼射出来,你也熟练了吧,警官。”
“……不”
“哦,哦,快点射,被插着屁眼翘着鸡巴射出去,就像之前那样。”
“啊啊啊啊——”
“骚鸡巴射出来好多,我也射了,射在骚屁眼里,这幺好的洞只是射精太浪费了,再给你来点好东西。”
“不,不要,拔出去!”
“又不是第一次被尿在骚逼逼里,没关系的,来吧。”
“……唔!”
“你也很爽吧,只是被灌尿,屁眼也抖个不停。”
“……拔出去。”
“马上,我马上就拔出去,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跟警官操逼呢。”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再不来,我就得过去请你了。”这样说着,徐长发拉开了自家的铁门。
崔九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顺着徐长发拉开的门的缝隙走了进去:“长发叔。”
崔九擦肩而过的瞬间,徐长发忽然拽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怀里,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刚才看了那幺久,叔摸摸小屁眼,看是不是都湿透了。”
看着沈田和令狐北在徐家被轮奸的情形,崔九的确有点手脚发软,让徐长发一拉,顿时软倒在徐长发怀里,任由徐长发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已经抬头的生殖器:“叔。”
听见崔九软绵绵地叫了自己一声,徐长发胯下的老根也有点发硬发烫了,他摸了摸崔九勃起流水的鸡巴,又揉了一把崔九的屁股:“九啊乖乖,趴在墙上,把屁股撅起来,让叔看看你的屁眼发骚了没。”
“啊。”崔九被徐长发摸得又淫叫了一声,乖乖地转过身双手趴墙,把屁股撅了起来。
徐长发伸出枯藤样的老手,扒拉开崔九年轻鲜嫩的屁股蛋子,借着院子里的钨丝灯光,去看崔九隐藏在屁股缝里的肛门。因为在桃花村遭遇了没日没夜的轮奸,频繁刺激导致色素沉淀,崔九的屁眼颜色已经不如最初鲜嫩,但却更加敏感,只是看见沈田和令狐北被村民轮奸,就已经开始饥渴地收缩个不停了。
徐长发想起自己最初见崔九,大学毕业考上村官来上任的男孩子,知书达理,年轻英俊,笑得很和气。但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副泰然从容的气度,是没见过世面的山里孩子完全不能比拟的。甚至连当了多年的村支书的自己,都有些矮一头的自惭形秽。
但是现在这个意气风发的城里人,却光着屁股趴在墙上,让自己的一双老眼看翘起的鸡巴和颤抖的屁眼,甚至一会儿还会被自己的老根鸡奸肛门,在肛门里灌入精液,徐长发的心里充满里难以名状的满足和得意。是他,将年轻的大学生支书,干成千人骑万人日的骚婊子大松货。
徐长发肆无忌惮地羞辱崔九:“第一眼看见我就知道你是个欠干的骚婊子,屁眼比卖逼的婊子还要黑。”
是徐长发将他变成了这幅样子,本应该愤怒的崔九,却在徐长发的侮辱中想起了自己被不断鸡奸的经历,身体感觉到难以言喻的酥麻瘙痒,屁眼更加剧烈地收缩起来:“虽然我的屁眼被很多人干过,已经比卖逼的婊子还要黑,但还是又软又嫩的,叔你干我,我保证让你爽。”
听见崔九发出这样淫荡地呻吟,徐长发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腰带,将老根抵在了崔九年轻的屁眼上,让崔九用屁眼收缩着按摩他的龟头:“今晚上不回去了,就在叔这里让大家把你的屁眼干成骚逼逼好不好?”
残存的理智让崔九有些迟疑:“我小叔还在我屋里,要是发现我不见了……”
“干脆我们把你小叔也叫来,当着他的面插你,让他看你被男人的鸡巴插屁眼插得能叫得多浪。”
“不,不行。”崔九连连摇头。
“要幺你今晚上不回去,留在这里让我们干,要幺我们都去你屋,当着你小叔的面爆你的屁眼给他看,二选一。”徐长发握着鸡巴,用顶端的蘑菇头肆无忌惮地摩擦崔九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