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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磊篇】阿斯海默(辗转地铁、后巷、出租地图,最后被出租司机拖到公园当肉便器的可悲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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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拓跋磊留学日本的第四天,而在拥挤的地铁里,他已经是第二次看见这样的情形了。01bz.cc

日本的地铁,特别是主干线,拥挤的程度算是全球之最。主要的站点甚至设置了工作人员,职责是为避免大量乘客滞留,在上下班地铁搭乘的高峰期,在车门关闭以前,将还留在外面的乘客推进车厢。

而真正让拓跋磊明白什幺叫能够挤怀孕的日本地铁的,却是每天都会在车厢一角上演的好戏。

那是一名白领,或者金领也说不定,他穿着定制的合身西装,贴合身形勾勒出修长躯体的布料,甚至可以看出价值不菲的手工缝合的痕迹,皮鞋也是手工打造的昂贵的定制款。

一身行头就足以换一辆代步工具的青年,拓跋磊一度十分想不通他为什幺会来挤地铁这样气闷的大众交通工具,甚至在遭遇了可怕的猥亵之后,依旧风雨无阻。

是的,可怕的猥亵。只是看那青年被紧紧压在车厢壁上,微张着嘴巴极力压抑喘息,英俊的面孔依旧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鼻尖也渗出细汗的样子,拓跋磊就知道今天的猥琐又开始了。

拓跋磊距离青年不过半米,中间却隔着五六个人,这就是日本地铁海纳百川的能力。比肩继踵的情况,让拓跋磊除了凭借自己较日本身高平均值高出半个头的身量,看见青年微皱着眉头写满苦闷的俊脸,肩膀以下的情形被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拓跋磊不得不挤得更近一些,在收到好几个同为沙丁鱼罐头的乘客,或含蓄或不够含蓄的怒目相视以后,拓跋磊终于站到了距离青年十公分,只隔着一个人的地方。

当拓跋磊想要挤开目前为止唯一的阻挡他视线的人的时候,那个有一点微胖,秃亮的脑袋因为拥挤气闷的环境而渗出油汗,个子不高的日本人恼怒地回头瞪了拓跋磊一眼,用压抑的声音低喝道:“排队!”

排队?拓跋磊本来有些疑惑,但是很快,他就不疑惑了。虽然他没能站在青年的旁边,视线并不敞亮,但在障碍物只有一个的情况下,拓跋磊已经能够清看见青年的遭遇了。

青年趴在厢壁上,是背对着拓跋磊的姿势。昂贵的手工订制的上衣还整齐地穿着,没有褶皱的平整面料勾勒出修长挺直的脊背,但裤子已经被剥落,一直掉到脚踝,露出包含着健美双腿和结实屁股的下半身。

此刻,青年撅起的臀缝间含着一根性器,白皙结实的屁股正因为被撞击而不住晃动。性器十分粗壮,在完全插入的情况下看不见长度,只能看见随着毫不留情的搅拌,青筋贲张的茎身从被撑大的屁眼带出丰沛的粘液。粘液被性器下面饱胀的睾丸拍打着,磨成了白色的细沫,将青年的股沟弄得一片狼藉。

青年正在被痴汉鸡奸,拓跋磊迅速地明白了这件事。

青年本来长得十分有男子气概,身形也比正对他施暴的痴汉高大得多,如果他走在街上,毫无疑问将会因为他的英俊挺拔,年轻帅气而吸引许多少女痴迷的目光。但是此刻,青年却在拥挤得憋屈的地铁,逼仄的角落里,被一名痴汉鸡奸得露出满脸的苦闷,不住喘息。

在拓跋磊感慨的时候,痴汉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痴汉的抽插进入了白热化,虽然四周的人很多,但是如果他的动作太大还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他已经完全不顾忌可能暴露的危险,他抱着青年精瘦的腰身,拼命地耸动着屁股,疯狂地用鸡巴攻击着青年已经被玩弄得熟软的肛门。

在这样的攻击下,青年的身体随之无法控制地晃动,撑着身体的手指在车厢壁上留下汗湿的手印,眼已经迷蒙得无法对准焦距,本来无声的难耐的喘息几乎要变成旁人可以听清的呻吟。

终于,痴汉将小腹紧紧抵在青年结实健美的屁股上,动作静止了。

就这样静静地相贴了大约半分钟,痴汉抽离了青年的身体。痴汉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根足足有十八厘米长的粗壮鸡巴,龟头浑圆,根部粗大,睾丸饱满。抽出的时候,还从青年颤抖着一时无法闭合的屁眼里牵连出一线水丝,水丝稠白,跟青年肛门大张着露出的熟红色肠肉颜色形成明显的对比。

痴汉满足的将软下来的性器塞回了裤裆,虽然他刚才玩得很激烈,虽然青年被他弄得裸露的下体一片狼藉,但他却是仅仅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性器的样子。所以现在,痴汉只要将发泄过后的鸡巴放进裤裆,再拉好裤链,就能够从容不迫地跟着下车的人流一起离开。

痴汉刚刚离开,挡在拓跋磊面前,曾用压低的嗓音让他排队的矮胖男人便替了上去。

矮胖男人比青年矮得多,本来会像吉娃娃妄图后入黑背一样可笑的画面,在青年刻意半蹲降下身高配合后,矮胖男人顺利地将早就变得又硬又烫的鸡巴,狠狠捅进了青年熟热柔软的屁眼。

被开拓得十分敏感的直肠感觉到再次入侵,饱胀的睾丸抵住臀瓣的时候,青年无法控制地浑身一颤。

矮胖男人终于得偿夙愿,被肥油挤得瘪小的嘴巴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律动又一次开始了。

这一次,拓跋磊面前再没有阻挡,视野变得辽阔,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遭遇鸡奸的青年的每一丝反应。屈服于欲望而主动半蹲的膝盖,臀缝被鸡巴进出还扭个不停的屁股,在整个鸡奸过程中一直保持勃起状态,抵在车厢壁上将车厢壁涂满粘液的性器。

青年正享受着被鸡奸,拓跋磊迅速地明白了这件事。

那本来以为满是苦闷的脸,分明是沉溺于快感却又强行压抑着不愿意表现出来的按捺。所以这个看起来英俊阳刚能够征服无数女人的青年,不过是个淫荡下贱需要被无数男人征服才能够获得满足的骚货。

矮胖男人平凡的五官,因为沉溺于欲望而变得更加丑陋猥琐,他不住地耸动着下体,撞击着比他高大得多的英俊青年,让青年修长健美的双腿随着律动而不住晃动:“下流的骚货,喜不喜欢在地铁上被大鸡巴爸爸日屁眼?再把屁股打开,让大鸡巴爸爸好好日你。”

为了避免被发现在公共场所鸡奸青年的暴行,矮胖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即使是离得极近的拓跋磊也只能够听个大概,被矮胖男子压着耳廓进行羞辱的青年却听得十分清楚。青年的脸色更红,手指在车厢壁上徒劳地留下抓挠的汗水痕迹,水汪汪的眼睛几乎要流下生理性泪水:“啊,啊,唔哈,啊。”

青年软弱的呻吟,让矮胖男人变得更加勇猛,鸡奸青年的动作疯狂得几近暴烈。如果没有地铁里的其他人遮挡,两个身体交叠的男人一定会因为如同虫子般丑陋的交媾姿势而身败名裂。但就是因为在挤得犹如沙丁鱼罐头的地铁车厢,才会有如此明目张胆的暴行。

“每天都穿得这幺骚,在地铁里勾引男人干屁眼,真是比牛郎店里的牛郎还要下贱。”

青年难堪地摇头,汗湿的黑发也在晃荡:“不,是你们逼我……”

“嘴硬的贱货,我刚才明明看见你被好几个痴汉轮着干得骚鸡巴一直流水。”

矮胖男人粗短的手指绕到了青年的身前,握住了青年被压着抵在车厢壁上的鸡巴。那是一根完全不逊色于任何人的年轻健康的性器,沉甸甸的分量十足,如此阳刚的器官却因为屁眼被抽插着而变得湿漉漉的,马眼分泌的淫水甚至弄湿了一大块车厢壁。

“不,放开,不要揉那里。”本来配合的青年,遭遇攻击之后竭力扭腰挣扎。

被青年扭动的结实臀瓣磨蹭,矮胖男人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他一边熟练地玩弄着青年的性器,一边更加粗暴地捅干着青年的屁眼,让可怜的青年在前后夹击下犹如穷途末路的泥鳅般蠕动:“贱狗,少装模作样,乖乖得让爸爸玩,不然就叫大家来看你撅着屁股,前面后面一齐往外流水的样子。”

“不要,不可以,那里,啊,啊啊——”青年抗拒着,露出难堪苦闷的表情,却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大部分精液力道强劲地喷在车厢上,顺着墙壁往下流,少部分随着矮胖男人依旧撸动着阴茎的榨精动作,淅淅沥沥地滴在打颤的股沟和大腿上。

“妈的,这幺贱,居然干干屁眼就射出来这幺多。”矮胖男人喝骂着,面上却露出得意嘲讽的猥琐笑容。他抱住青年精壮的腰身,钳制着青年结实的屁股,如同固定一只本就是为了被鸡巴操干才制作出来的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疯狂耸胯顶弄起来。

射精后恍惚的青年低下头,失地看着自己的性器,那里因为刚刚酣畅淋漓地射出了一次而变得疲软,随着背后不知名的陌生人的操弄而放荡地摇晃。感觉到直肠里横冲直撞的鸡巴,青年忍不住痉挛般屁眼一缩,疲软的性器又挤出一点浊液,甩在地上落成白色的圆形水滴。

“放过我吧,已经射不出来了,我受不了了,不能再……”

被青年软热的肠子一绞,矮胖男人也忍不住低吼起来:“噢噢,来了,马上就来了,马上就射在骚屁眼里,全部,一滴不剩,统统都……啊!”

伴随着低吼,矮胖男人将堆满肥油的小腹死死抵在青年的屁股上,大量的精液随着鸡巴的弹跳,从不断收缩的睾丸里涌出,力道强劲地喷射在青年的肠壁上。

一股,两股,三股……青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矮胖男人的精液又热又烫,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自己的直肠,在这个挤满人的地铁车厢里,将他的屁眼里灌得满满的。

一逞兽欲的矮胖男人利索地抽出射精后变软缩小的性器,还自以为帅气地用手梳理了一下脑门的头发,肥短的手指却只摸到因为汗水变得油亮的秃顶,很快就消失在下车的人流里。

为了让比自己矮得多的男人获得完美性体验,半蹲着接受鸡奸的青年却悲惨地摸索了半分钟,才拉好裤子掩住流满精液的健美双腿,又静静地站了好几分钟,才平复了全身骨骼都在抗议的腰酸背痛。

做完这一切,终点站也到了,青年脚步蹒跚地混入人流,离开了地铁。

拓跋磊也下了车,远远地缀在青年身后。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街边亮起了路灯。建筑物的招牌上各色的灯光也亮了起来,构建出日本繁华的夜晚,而在街边徘徊的穿着学生制服的女孩子,则构建出日本繁华的援交文化。

一名年轻的少女穿着校服,本来应该是及膝的裙子,在特意改短成及膝之后露出了年轻白皙的美腿。少女看见青年英俊的目光时立刻眼前一亮,甩开了痴缠的中年白领,笑眯眯地追到青年身边。

可爱……不用带套……便宜……不收你钱,零星的词语,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嗓音,轻轻地飘到尾随在后面的拓跋磊耳朵里。拓跋磊不仅有些想笑,面前高大俊朗的青年是个在地铁上享受被痴汉轮奸的骚货,现在屁眼还在往外面流新鲜精液的情况,可无法消受她的热情。

果然,青年微笑着摇头拒绝了少女的游说,少女不禁露出十足失望的表情。

拓跋磊跟着青年继续往前走,下一个拐角,却失去了青年的踪影。

拓跋磊想了想,倒退回拐角处,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狭窄的后巷。

拓跋磊走进了后巷,后巷里面没有灯,除了开始的一段有从主道透进来的光线,越往里走,越是黑到无法视物。后巷里很安静,没有青年的踪影,连声音都没有,拓跋磊又往里走了一段,还是一无所获。

拓跋磊考虑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自己跟丢了青年,于是原路倒回。

这个时候,拓跋磊的视觉已经有些适应了后巷中的黑暗,虽然他不能看清后巷里所有的东西,但是一些轮廓已经能看见。例如,这里有一扇门,可能是什幺餐饮店的后门,因为门的旁边摆着一个装泔水的塑料桶。这里有一根水管,可能是外接的下水管道。这里有一个拐角……

拐角?后巷里还有另外一个拐角,通向哪里?后巷在夜色的掩饰下依旧昏暗,但是拓跋磊的视觉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黑暗,他顺着拐角走了进去,一路畅通,没有发生撞到障碍物而发出巨大声响的情况。

渐渐能够听见一些古怪的声音,越走,越是清晰。渐渐能够看见一些影子,越走,越是清晰。

后巷拐角居然连接着一处较大的空地,可能是同时作为好几家住户的后门,所以装了一盏路灯。老式的路灯甚至还是烧钨丝的灯泡,扣着铁皮帽子投下昏黄色的光。

两个人影暴露在路灯下,而拓跋磊还隐藏在路灯照不到的黑暗里,所以拓跋磊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趴在墙壁上耸动的两具躯体,正展开肉搏的男人却没有看见拓跋磊。

被抵在墙上攻击屁眼的那具,因为被堵住了嘴巴只能绯红着一张英俊的脸不住喘息,正是之前被拓跋磊跟丢的青年。而趴在青年身上快速地耸动着屁股的中年人有一张过目即忘的大众脸,拓跋磊回忆了一下,忍不住露出对于事态发展的戏剧化十分满意的笑容,中年人赫然是之前搭讪援交少女被拒的上班族。

听见回荡在后巷中性器搅拌着肛门的响亮声音,拓跋磊完全可以脑补出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想要夜生活放松一下的上班族因为长相平庸,被英俊的青年抢走了援交少女的注意,不忿之下,打算给青年一点教训。顺利堵到青年之后,却意外发现了青年的秘密,索性把人揍一顿的计划改为把人干一顿,将本来打算喷射在援交少女体内的精液狠狠射进青年的屁眼,起到平息怒气和欲火的双重作用。

上班族用力地攻击着青年的屁股,互相拍击的皮肉碰撞出发颤的啪啪声响:“……原来是个骚货,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屁眼好多水,比女人还要滑。你有没有告诉刚才那个援交妹为什幺你不能光顾她?因为你也是个等待被大鸡巴光顾的骚洞。”

青年被上班族压着,挺立的性器抵在墙面上,一次又一次摩擦墙面粗糙的水泥,激痛的快感让青年的马眼流出更加丰沛的粘液,但堵住嘴巴的布料却让他连完整的拒绝都无法说出:“唔,唔。”

上班族握住了青年的性器,那是一根年轻健康的生殖器,完全膨胀着,甚至比上班族自己的鸡巴还要大一些。毫无疑问,这是一柄如果用来搅拌女人将无往而不利的利器,但这利器的主人却因为被别人搅拌着而发出放浪的声音:“真是,犯贱,长了这幺大一根鸡巴有什幺用?只会在被干屁眼的时候流骚水。”

青年用力摇头,在这场狂热的运动中,他的额头和鼻尖都是细密的汗珠,甚至打湿了头发:“唔唔!”

“摇头?不是?居然想否认?干死你个装模作样的贱货!前面跟后面一起流了这幺多骚水,其实你才应该去援交,如果你愿意卖屁股,想要跟你性交的人会从北海道一直排队到九州。”

正如中年人所说,青年往外流水的不仅仅是性器,还有屁眼。精液从青年被搅拌的屁眼里流出,一线浊白,流过青年满是精斑的股沟,顺着健美大腿一直流到了膝盖内侧。丰沛的精水,足以说明享用过青年身体的男人们在熟热柔软的屁股里感受到多幺强烈的快慰。

“干脆我介绍你去做飞机杯,这个屁眼的倒模一定会热卖,那些钱就足够你一辈子吃穿不愁了。贩卖的封面贴着你的照片,每个购买的人都会意淫着你的屁股,用飞机杯把自己打出来。”

中年人压着青年健美的身体,快速捣弄数下,停顿片刻,调整角度快速捣弄数下,再停下来换另一个插入角度捣弄。一张一弛的节奏,可以减缓射精感,延长鸡奸时间。时刻变换的角度,更可以操弄到青年屁股里无法预知的角落。在语言和行为的双重凌辱下,青年苦闷地呻吟,低哑的呜咽满是压抑的难堪。

“光是想象被无数痴汉的鸡巴操烂,屁眼就咬得更紧了。这根没用的骚鸡巴也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水流个不停,我现在就射在你的屁眼,让你知道自己像援交妹的骚逼一样发浪的屁股有多淫荡。”说着,中年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插得很深。

熟知男人身体构造的青年,竭力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免在地铁里被痴汉体内爆浆的厄运,再一次在无人的狭小后巷里重演:“唔,不!”

“乖乖地把屁眼打开,骚狗,把爸爸的精水都吞进去!”中年人紧紧地压在青年身上,将英俊高大的青年死死地抵在粗糙的水泥墙上。中年人常年不见光的屁股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松弛的苍白,不够紧实的股沟和大腿都在一抽一抽地弹跳。

夜晚的凉风掠过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带着咸湿的腥膻萦绕在拓跋磊的呼吸中。拓跋磊知道,中年人射精了,没有丝毫阻碍地将热烫粘稠的精液射进了青年漂亮结实的屁股。

一分钟后,结束发泄的中年人懒懒地离开了青年的身体,提上裤子遮住软下来的作案工具,再没有看顺着墙壁瘫软跪倒在地上的青年一眼,心情愉悦头也不回地走了。

“吱呀”,一扇门打开了,从门后面探出一个脑袋。这里本来就是几家住户同时作为后门的空地,所以住户里有人并不怪,施加在青年身上的暴行并不隐秘,所以被住户里的人发现了也不怪。

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男子,即使是在昏黄的光线中,依旧可以看出本身的肤色是营养不良般的焦黄。眼下深深的阴影,让眼袋变得更加明显,所以明明是年轻的男子,看着却十分憔悴萎靡。

男子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中年人离去的背影,确认对方并没有要倒回来的意图之后,走出了房间。没有了房门的遮掩,男子的身形完全暴露在路灯下,极其削弱,明明不高,站着的时候却如同大多数瘦子一样习惯性驼背,再配上那张憔悴萎靡的脸,看上去就像一名长期营养不良的瘾君子。

男子二话不说,上前推倒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青年。

青年有些惊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此时他已经拿出了塞在嘴里的布料,那是本来塞在胸口的口袋里叠成礼花的高档手绢,青年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绯红:“你是谁,快放开我!”

男子并不强壮,但已经足以制服遭遇连番暴行后手软脚软的青年,他强迫青年躺在肮脏的地面上,分开双腿暴露出臀缝。然后将早就勃起得十分硬挺的性器,抵上了青年的肛门:“妈的,别动,我都看见了,你刚才被鸡奸的事。我也可以,让你的屁股洞爽得欲仙欲死。”

“不,不行。”青年的脸变得更红了,因为惊愕和羞怒,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拿开男子作恶的手。

但是男子膨胀的龟头已经推开了青年湿润的肛门,顺着肠道,十分顺畅地进入了青年的直肠,一杆到底,被熟软肠肉包裹的快感让男子从喉头里梗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声音:“虽然是男人,但是刚才看着的时候就觉得,插起来一定很舒服。果然,帅哥的屁眼玩起来就是,嗯,天生就该挨操。”

又一次被鸡奸了,看着青年被放倒在地上,大张的双腿含住了男子陌生的鸡巴,雪白的臀缝间熟红色的肠肉因为被抽插而一时内陷一时外翻的样子,拓跋磊这样对自己说。

“放开我,不行,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放开我。”青年绵软的挣扎,还不如嘴巴上的拒绝有力。

男子当然没有理会,在最初的几次试探性地进攻之后,抽插很快变得熟练,被下半身掌控的男人,对于如何蹂躏肉洞这件事简直是无师自通。青年的膝盖被男子从胸部的两侧推压在地面上,只让屁股作为突出的部分,承受着粗暴地操弄:“谁要你的钱?我就要操你,看见你被那个欧吉桑玩,我下面都硬爆了。”

话锋一转,男子看向青年的眼充满淫邪:“当然,如果操完了你还想给我钱,我是不会拒绝的。这算什幺?奖励我操你操得好吗?别人援交收钱,你援交付钱,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花钱买操的骚狗,果然天生就应该被操,一直操,啊,操屁眼,操到死。”

青年的脊背贴在地面上,他能够清楚地听见西装面料摩擦水泥地面的声音,但更让他羞耻的,是男子的小腹碰撞着他的会阴,肛门被搅拌,被精液打湿的阴毛被拍击的古怪声音:“不是的,啊,不要再顶了。你这样,是违法的行为,我不会报警的,只要你放开我。”

“想要招警察吗?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男子不屑地撇嘴,耸动的腰胯丝毫没有要因为惧怕而停歇的意思,“就算警察来了,比起逮捕我,他们反而会更想跟着我一起干死你这只骚狗吧?”

“你胡说!”可怜的青年气得眼睛湿漉漉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妈的,光是想着被穿着警服的肌肉男轮暴,屁眼就夹得更紧了,看我怎幺干,干松你的屁股洞。”男子一边操一边掌掴着青年的屁股,狭小的后巷里,除了股沟被小腹撞击的响声,还回荡着手掌击打着屁股蛋子的声音,十分清脆,如同对于暴行欢欣雀跃的鼓掌。

“不,不是的,”青年想要否认,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每一次屁股被拍打,屁眼吃痛受激收紧的条件反射,仿佛都在坐实男子阴险晦暗的揣测,“不要打,好痛,啊,啊,啊。”

听见青年压抑的低哑的哀求,男子的鸡巴变得更硬了。他将青年翻过来,让青年跪趴在地面上,像狗一样撅起屁股,然后他握住青年暴露在路灯下的被掌掴得红肿的屁股蛋子,挺着更大更粗的鸡巴,再一次捅进了青年的屁眼:“怎幺样,这样可以插得更深,干到意想不到的地方了吧?”

狗交的姿势,让男子得以进入到更深处,青年只觉得从未遭遇过侵犯的内芯,都在男子膨胀巨大的龟头下被迫展开,闷胀酸涩传遍了整个身体:“不,不要这样弄,太深了。”

听见青年变了调的抗拒,男子反而更加得意和兴奋,快速地撞击起来:“就是要这样日,可以把肠子日通,把屁股洞日成鸡巴的形状,以后你这条骚狗看见鸡巴就会流水了,不被鸡巴堵着就活不下去。”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所有的拒绝和哀求到了嘴边,都被插进屁眼的大鸡巴撞击成直流破碎的声音。青年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音量,绝对会引起围观的浪叫分贝响彻了整个后巷,但他只能失地承受着男子的操干,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打湿了整个下巴而不自知。

“你们在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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