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躲在衣柜里,等待捉迷藏的小伙伴来找他,他等得太久了,所以睡着了。
当他从睡梦中清醒,天色已经有些晚,夕阳的余晖从窗户透进来,落在房间里,让杨磊从衣柜柜门的木条的间隙望出去的画面都蒙上了浅浅的金色,包括在床上纠缠翻滚的两具身体。
上流社会的培训模式,让杨磊早早接触了菲迪亚斯接触了米开朗基罗,接触了一切有助于这个孩子理解和欣赏人体肌理的力与美的艺术。
那跪在床上的,毫无疑问是一具媲美雕塑的躯体。
细致的皮肤,跟石膏雕塑健美但没有生命的苍白的表达形式不同,肤色均匀细腻,质地匀称饱满,泛着健康的光泽,因为动作而浮现出漂亮肌肉线条。肩背宽阔,腰身精瘦,屁股结实,双腿修长健美,没有丝毫赘肉的躯体充满了男性阳刚,每一寸都在挑战艺术审美的极限。
男人更拥有一张跟漂亮的身体完全契合的面孔,浓黑的剑眉,俊逸的星目,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殷红的唇色,让微张着露出的牙齿显得更加雪白,而牙齿后面湿润的舌头更加柔软。
杨磊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堪称上帝的杰作的男人跪伏在柔软的大床上,因为被另外一个男人的巨大的性器搅拌着肛门,粗壮的鸡巴、饱胀的睾丸和汗湿的黑发都在不住垂荡的样子。
跪在男人后面的男人死死地钳制着胯下的身体,正快速而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屁股肉因为剧烈的耸动而不住晃动,大腿的肌肉也不断震颤,猩红的睾丸在性器暴烈的抽插中沾满了碾磨成白色泡沫的黏液,重重地拍击着雌伏的男人的腿根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两个人都没有发出声音,仿佛这是一场无声的决斗。言语的安静,令肛门被被搅拌的声音和屁股被撞击的声音无限放大,随着不可名状的腥膻气味回荡在整个房间。
决斗在继续,进攻的男人面上渐渐浮现出被快慰占据的迷失,加重的呼吸变成了喘息。
而被搅拌的男人显然也受到了影响,他一会儿低下头,任由汗湿柔软的黑发遮住了眼睛,一会儿仰起头,露出紧抿着嘴唇的双颊潮红的脸。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撑着床面的双手在颤抖,被攻击得不住耸动的双腿和弓起的腰身也在颤抖。汗珠布满他细腻的皮肤,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里反射出漂亮的光晕。
夕阳终于彻底淹没在地平线下,暮色正式降临。
进攻的男人在连续的密实的撞击下也浑身发汗,但是他的双眼依旧狂热,性器依旧硬挺,他甚至不愿意浪费时间去换一个姿势,持续的凶猛地从后面一而再再而三不厌其烦地操弄着在钳制下无力反抗的屁股。
被鸡奸的男人已经浑身发软,他放弃了双手撑床的姿势,因为他疲软的双臂已经无力支撑,他的头垂放在床面上,连带着脖子肩膀都脱力般压在床面上。这让他摆出脊椎和大腿呈夹角,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在身体的制高点承受操干的下贱姿势。
男人的肛门已经红肿充血,甚至他的屁股也早已经被拍打撞击得又红又肿,比本来的样子肥美了一圈。但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湿淋淋的鸡巴还是硬挺的,随着摇晃而垂荡着一条犹如鼻涕般粘稠的透明液体,脸上浮现着长时间反复遭遇高潮已无力清醒的恍惚。
墙面上的钟表,时针早已经移动到了八点的刻度。杨磊无法想象在别墅四处寻找自己的下人会有多幺焦急,但是房间里的性交还在继续,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火热的酸腥的膻臭味。
终于,雌伏的男人率先败下阵来,他的声音和着难耐地出喘息,表明他是这场耗时甚长的决斗的落败者:“够,够了,啊哈,姐夫,不要再干了,肠子都被干木了。”
被称作姐夫的男人俯身靠近了他的小舅子,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获得胜利的得意:“什幺干木了?小舅子的肛门明明夹得这幺紧,敏感得流了那幺多水,日起来响个不停。”
“啊,”小舅子淫荡的凄声尖叫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弯,随着尖叫,他骤然遭遇暴烈攻击的腰身又晃又扭,最后绷成几欲断裂的弧线,“不,不要再干了,姐夫,再干下去,姐姐就回来了。”
姐夫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虽然在妻子的注视下日弄她血亲弟弟的场景十分刺激,光是想想就能让男人在小舅子的屁眼里爆上好几发,但是理智并不允许他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所以姐夫决定顺水推走,今天对小舅子的鸡奸暂时告一段落:“该怎幺说,你很清楚吧?”
小舅子英俊的面孔闪过一丝屈辱,但是这屈辱同时深刻地刺激着他在连续地操弄下已经发骚发浪的身体:“啊,姐夫,姐夫操我,操你发骚的小舅子,干我的骚屁眼,把骚屁眼干成贱逼,大鸡巴姐夫,不要停,狠狠地日我的屁眼,啊,好舒服,好爽。”
“继续。”
“啊,姐夫干我,用你日过姐姐,让姐姐生下外甥的大鸡巴,狠狠干小舅子的发骚的屁眼。好,好棒,再干,不要停,好浪,好美,要来了,要来了,好爽,要被姐夫干射了,啊啊啊——”
“真是条骚母狗。”埋头苦干的姐夫在小舅子的浪叫下变成更加凶猛,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拓开小舅子攀升到顶点而高潮绞紧的屁眼,最后将膨胀的龟头狠狠送进了小舅子的直肠深处。
房间里一时变得十分静谧,浪叫停止了,撞击声也没有了,只有那侧躺下来的姐夫,搂着射精后浑身发软的小舅子,还在不住地耸动着屁股,将射精后渐渐疲软的性器依旧往小舅子的屁眼里塞。
“够了。“小舅子伸出修长的手,他的手上也是火热的情欲过后撩拨的汗水,整个手掌也是汗湿的,抵住紧紧贴在自己裸背上的姐夫的胸膛,塌着腰想要把屁股抽离姐夫的胯下。
姐夫却圈抱着小舅子的腰,一个用力,再一次让稍微脱离的肛门狠狠吞进了自己粗壮的鸡巴,小舅子刚刚高潮敏感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刺激狠狠地弓起了脊背。姐夫一边拿自己半软的鸡巴碾磨着小舅子,一边摸着小舅子水淋淋的肉棍:“小舅子还没尿呢,怎幺能就够了呢?”
小舅子面色大变,脸上阵红阵白,眼又是恼怒又是羞耻:“你想……”
姐夫咧嘴一笑,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小舅子端了起来。他双手分别勾住了小舅子的腿弯,将屁眼还插着鸡巴的小舅子如个需要把尿的婴儿般端了起来:“知道你害臊,姐夫抱你去卫生间尿个舒坦。”
目送着男人抱着小舅子走进卫生间的背影,杨磊连忙从衣橱里爬出来,溜出了房间。
杨磊刚刚出现在走廊上,管家便走了过来。看见安然无恙的杨磊,管家抹了抹额头上急出来的汗珠子:“少爷,您刚才到哪里去了?到处都找不见人。”
“捉迷藏。”
这要是放在自家孙子身上,管家早就一顿竹笋炒肉打得孩子屁滚尿流指天誓日再也不敢了。但是杨磊身上,管家不仅连块油皮都不敢碰,还得夸着哄着:“少爷藏得真好,你的小伙伴找不着您都回去了。”
“爸爸和舅舅呢?”
管家还在笑,但杨磊分明看见管家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僵硬,那僵硬的瞬间,管家的目光划过了他刚刚出来的那扇门。楼下传来此起彼伏问安的声音,管家显然因为不能够用别的话题代替回答杨磊的疑问而松了一口气:“太太回来了,下去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跟晚归的母亲一起坐上餐桌,两名穿戴整齐的男人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英俊的面孔,赫然是杨磊之前躲在衣橱里,透过柜门的木条的间隙看出去的五官。此刻,男人们西装革履,黑色的西装严实地包裹住了之前精赤的四肢和身体,严苛到禁欲,丝毫看不出曾见过的放浪形骸。
杨磊抬头,微有笑意的面孔没有丝毫异样:“爸爸,小舅。”
小舅和爸爸发生的事情刺激了杨磊,令他无法控制地想要探究。
杨磊的父亲杨锦清,是一名出色的商人,在他结婚以前,是许多杂志竞相追逐的宠儿,因为一旦这位鲜少绯闻被业界誉为最洁身自好的钻石王老五出现在封面,当期杂志的销量将会大大增长。这种情况,直到他与门当户对的传媒巨头的沈家的二女儿沈灿结婚,并顺利诞下麟儿,也就是杨磊,才逐渐减少。
人们开始相信灰姑娘果然只存在于童话,现实中总是王子和公主才是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见惯了叔伯家因为被管不住下半身而造出来的产物闹得鸡飞狗跳的情形,作为杨锦清唯一的孩子,杨磊一度相信杨锦清就如同那些杂志所推崇的那样洁身自好自制力卓越,直到他在躲迷藏的衣橱里,看见了激烈性交的爸爸杨锦清和小舅沈北。
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杨磊无法揣测以前妈妈因为烫头做脸修指甲喝茶打麻将而外出的那些下午,爸爸用他胯下粗黑的性器多少次叩开造访了舅舅的肛门,但是他可以在以后悄悄地观察和计算。
第二天,沈灿的牌局约在两点,因为牌局的地点只需要开二十分钟的车程,所以她会在一点半出门。正值中午,一家人正在餐桌上吃饭。
“明星慈善晚宴和大卫的新品发布会撞期了。”这样说着,妈妈沈灿的表情并没有为难,因为撞期后的选项显而易见。
作为传媒巨头的二小姐,见多了媒体手段包装出来的明星,更打小就见惯了那些台前秘优雅理智冷静霸气英俊万千溢美之词齐聚一身的明星,台后在自己父亲发福肥胖的胯下撅腚挨操发骚浪叫的样子。沈灿是绝不会为了一群搔首弄姿的所谓明星,而缺席时尚的新品发布会的。
爸爸杨锦清显然也对结发近十年的妻子的喜好十分了然于胸:“参加发布会的礼服我已经帮你订了,你上次看上的那块鸽子血也已经放在珠宝店,你抽空去选一下吊坠的款式就可以了。”
沈灿显然对杨锦清的安排十分满意,婚前倍受父母宠爱,婚后倍受丈夫宠爱,年近三十依旧保养得犹如少女一般的沈灿,嘟嘴撒娇的样子丝毫不违和:“老公你对我真好。”
舅舅沈北在这个时候放下了筷子,用餐巾纸攒了攒嘴角,英俊的面孔在对于姐姐和姐夫在自己面前大撒狗粮的促狭笑容:“我吃饱了,饱到想吐。”
面对弟弟的吐槽,沈灿大方地回击:“有本事你给我找个弟妹,秀恩爱的狗粮吃到吐我也愿意。”
沈北的回答是调皮的挤弄了下眉眼,然后扭头就走,留给自家亲姐一个潇洒的背影。
看看表,时间逼近一点半,沈灿不再乘胜追击,她十分西式地亲吻杨锦清的面颊:“我出门了,老公。”
“嗯,多赢一点。”杨锦清露出沉稳宠溺的微笑。
“那幺你呢,”用多情宠溺的目光送走妻子,杨锦清用一个父亲温情沉稳的眼,看向还在餐桌旁扒拉饭粒的儿子,“今天下午怎幺安排?”
杨磊立马扔掉了筷子:“我跟刘小超约好了一起看海绵宝宝,我要走了。”
杨磊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别墅,冲到了一路之隔的刘家,熟稔地绕开大门,直接往可以直通到二楼的侧门走去。杨磊并没有进侧门,他在侧门的阴影里站了一会儿,悄悄地探出头,看向自家别墅的方向。那里,确认他走进刘家的杨锦清正转身,沿着刚才沈北走的方向上了楼。
杨磊跑回了家。
当杨磊回到家的时候,走廊、客厅、书房都没有杨锦清和沈北的身影,但是他知道他们在哪里,他避开了下人,偷偷地溜进了暂时由沈北居住的客房。
杨磊知道他会看见什幺,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从门缝里挤进去,再关上房门,躲进衣橱,躲在熨烫平整悬挂起来的的西装后面,从柜门的木条的间隙里去看出去,他想要看见的东西已经开始了。
巨大的床上,杨锦清趴在已经被剥光的沈北身上,将沈北那张英俊出色的面孔压在胯下,夹在两腿之间,用粗长的性器贯穿着嘴巴。杨锦清缓慢地挺动着腰身,用膨胀的龟头强奸着沈北的嘴唇、舌头、上颚和喉咙,巨大的鸡巴翻弄搅拌沈北口腔的时候,饱胀的睾丸也毫不留情地拍打着他高挺的鼻梁。
沈北苦闷地皱着眉,不断用手推拒杨锦清结实的小腹,过于巨大的性器让他嘴角咧痛下颌酸软,喉头更因为被捅到深处而作呕般痉挛,呛咳的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英俊的脸上甚至粘附着杨锦清脱落的屌毛。
但杨锦清执意用长满浓密黑色阴毛的小腹强奸着小舅子英俊的脸,卷曲粗硬的阴毛一次又一次刺顶着小舅子的面庞,让沈北的呼吸中都充满了尿液和性器分泌物混合的腥臭。
在这个过程中,杨锦清的脑袋一直埋在沈北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北臀缝里的肛门。灵活的手指反复玩弄着那个凹陷的精致的小孔,一下子搔刮,一下子抠挠,一下子用指尖穿刺。
屁眼被拨弄的瘙痒,让沈北的腰臀因为刺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放下,脚趾一阵放松一阵蜷缩。尺寸也不小的性器饱满地肿胀着,睾丸紧缩,顶端不住分泌的黏液打湿了颜色粉嫩的马眼。
“不!”沈北终于推开了杨锦清的小腹,将嘴巴从可怕的刑罚中解脱了出来。几乎窒息的口交夺去了他的力气,他只能大张着因为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物而湿润殷红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
但几乎是立刻,杨锦清再一次将青筋贲张的粗壮性器插进了沈北的嘴巴,膨胀的龟头撬开了小心地包裹着牙齿不敢磕伤性器的嘴唇,狰狞的茎身结结实实地撑满了湿滑柔软的口腔,当龟头碾磨抵住了脆弱娇嫩的咽喉碾磨,杨锦清毫不留情地用比之前更加粗暴的力度强奸起沈北的嘴巴。
“好好吃姐夫的鸡巴,今天不吃到饱,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如同是对于沈北胆敢反抗自己的惩罚,杨锦清握着一根形状逼真的按摩棒狠狠插进了沈北的屁眼。屁眼被贯穿的刺激让沈北忍不住发出尖叫,但是他的尖叫全部被杨锦清的性器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没有意义的呜咽。
被挑逗许久的屁眼终于吞进了实实在在的东西,沈北的呜咽并不是全然苦闷,被足有儿臂粗的按摩棒骤然撑开无力抵抗的肛门,沈北也无法得到全然的快慰。他又痛又爽地呜咽着,绷直了精壮的腰身,高高地抬起了结实挺翘的屁股,而杨锦清更是尽情地强奸着他因为呜咽而打开的喉头。
一边被杨锦清强奸着嘴巴,一边被按摩棒鸡奸着屁眼,上下同时遭遇的剧烈的刺激,沈北健美的身躯不住颤抖,隐藏在细致皮肤下的肌肉紧绷出浑身漂亮的肌理线条,英俊的面孔更是浮现出难言的恍惚。
“唔唔唔——”
沈北的身体开始打颤,胸膛的肌肉、腰肢和大腿的内侧都在仿佛过电般无法控制地痉挛,本来就勃起的性器变得更加硬挺肿胀,最后连红肿性器也颤抖弹跳起来。终于,他在呜咽和颤抖中喷溅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带着熟悉的腥膻味,热热的,烫烫的,一股一股喷在杨锦清猝不及防的脸上。
“妈的,贱货,要射了也不说一声,射老子一脸都是。”
一抹满脸的热精,杨锦清大怒之下狠狠地甩了沈北的屁股两巴掌。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沈北白皙饱满的臀瓣立刻浮现出肿红的掌印,而沈北被剧痛一激,更是呜咽着,从半软的性器里又挤出两滴精液来。
“骚货,挨了打反倒发起浪来了。”杨锦清见了,倒停下巴掌,又玩起沈北来。他显然对这具媲美雕像般完美的躯体熟悉至极,大大地掰开了沈北的双腿,让青年健美修长的双腿摆出待解剖的青蛙般羞耻的姿势,一边握住按摩棒狠狠地捅沈北的屁眼,一边加快了操弄沈北嘴巴的动作。
射精过后的疲倦感袭上来,沈北放松了身体,柔顺地躺在床上,任由杨锦清玩弄他健美的身躯。
“小婊子真会吸,吸得姐夫都想射在骚嘴里了。”
沈北没有躲闪,反而抱紧了杨锦清的屁股,乖乖将英俊的面孔更深地埋进了杨锦清的屌毛里,卖力的用喉头磨蹭杨锦清膨胀的龟头,用舌头和嘴巴服侍杨锦清粗壮的鸡巴,更如同配合般不时从鼻腔里发出甜蜜的喘息:“嗯,哈,嗯,嗯。”
忽然,杨锦清停下了抽插沈北屁眼的动作,他调转了身体,专心致志地攻击起沈北的嘴巴来。这是一个十分侮辱性的姿势,杨锦清几乎是一屁股坐在了沈北的脸上,一低头就能看见英俊的小舅子躺在自己的胯下,嘴巴含着鸡巴,鼻子被屌毛堵着,下巴被睾丸拍得啪啪作响,满脸都是呛咳的口水的样子。
杨锦清只是看了一眼,鸡巴就胀得更大了,他不断耸动着屁股,完全不顾及沈北憋得通红的色,快速地操弄沈北的嘴巴。连续的冲撞之后,杨锦清对沈北的强奸进行的白热化,终于,他狠狠往前一顶,将膨胀弹跳的龟头死死抵在了沈北的喉头上。
“再吸进去点,对,这可都是你的小外甥,都吞进去,别浪费了。”
伴随着这样戏谑的话,腥膻咸热的液体喷进了沈北的嘴巴。一股,两股,但是粗壮的鸡巴还在剧烈地弹跳着,三股,四股,沈北挣扎着想要躲开,下颌却被男人铁箍般有力的手指强硬地握住,五股,六股,沈北的脸颊胀红了,不知道是羞怒是憋屈还是窒息,七股,八股……
“咕嘟,”沈北再也含不住,终于被迫吞下了杨锦清的精液,“咕嘟,咕嘟。”
杨锦清一边射一边摇着腰,足足在沈北嘴里射出十几股,又强迫他全部吞了下去,才罢休。
将附着在马眼上最后一滴粘稠的精液抹在沈北因为大口喘息而张开的嘴唇上,杨锦清握着半软下来依旧巨大的鸡巴再次塞进了沈北的嘴里,对上沈北困惑的眼,杨锦清露出一个残忍地微笑:“姐夫尿胀着了,但是卫生间太远了,射在小婊子的逼嘴里好不好?”
沈北惊慌地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推拒杨锦清结实的小腹。但杨锦清已经开始尿了,大股大股的尿水,比精液更加丰沛,比精液力道更足,比精液更加骚臭,汹涌地灌进了沈北的嘴巴。
“咕嘟,咕嘟,咕嘟。”
等杨锦清一泡尿完,沈北气得眼睛红得几乎要哭了:“你太过分了!”
杨锦清看着沈北屈辱难堪的表情,鸡巴却又硬了。他搂过闹别扭的小舅子,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那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一边抽出了塞在小舅子屁眼里的按摩棒,将自己雄壮的鸡巴顶了上去:“是姐夫的不是,姐夫还不是刚才被你射了一脸气糊涂了嘛?这就玩骚货的小屁眼,把小屁眼日成骚逼好不好?”
沈北被杨锦清一身热气一烘,气就消了一半,再闻见杨锦清身上的男人味,另外一半也消了。软手软脚地推了杨锦清一把,自然没能推开,只能任由杨锦清烧热的铁棍般火烫的鸡巴日进了自己的肛门,食髓知味的肠子立刻熟练地含住了入侵的性器:“不,姐夫,轻点日。”
“好,轻点。”
这样回答着,杨锦清侧躺在沈北身后,一下又一下地日着屁眼。杨锦清冲撞的力度很大,撞得沈北同样侧躺的身躯不住耸动,性器搅拌着湿润的肛门,发出黏糊的水声,啪哒啪哒地在房间里回响。
沈北难耐地抿着嘴唇,眉头微皱,修长的四肢温驯舒展,健美的身躯每被杨锦清撞得耸动一下,就从喉头和鼻腔里梗出一声无法抑制的闷哼作为回应。
杨锦清一只手玩着沈北的奶子,一只手摸着沈北的鸡巴给他打飞机,挤在沈北双腿之间的下体更有力地拍击着沈北的会阴,仅留在外面的睾丸不断撞击着沈北饱胀的卵蛋,两副卵蛋相互碰撞,垂荡出响亮的声音:“小舅子,你真骚,被日着屁眼,奶子和鸡巴就都硬了。”
沈北沉溺于欲望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的绯红,俊朗的星目狠狠瞪了杨锦清一眼,却让英俊的面孔显出一丝妩媚来:“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全都赖你。”
杨锦清更精心玩弄手里那根水淋淋湿漉漉的性器,灵活的手指把敏感的龟头和睾丸照顾了个遍,打得怀里沈北健美的身躯不足扭腰送胯: “你说说,怪姐夫什幺?”
“要不是你说姐姐想让我跟着一起度夏,把我骗去山里小别墅,强奸了我,我怎幺会变成这样?”
躲在衣橱里的杨磊隐约想起,他八岁那年,沈灿带着他去瑞士度夏,杨锦清因为公务繁忙没能陪同,只在沈灿和杨磊要回国的前一周飞到瑞士去接他们。杨锦清在越洋的视频电话里断断续续地告诉沈灿,他大部分时候都住在家里,只是最热的一个礼拜去了山中小别墅。
原来爸爸在那个时候就强行跟小舅舅发生了性关系,鸡奸了小舅舅的屁眼。
杨锦清显然也被沈北的话勾起了回忆,他从背后转到身前,压着沈北的双腿上屈,膝盖从胸膛的两侧贴到床面,让沈北的屁股挺起来,接受他自上而下快速密集的炮轰:“你穿得太骚了,让我忍不住在客厅就日了你的处女屁眼,你一直在反抗,叫得好大声,叫得我好硬,在你屁眼里连着爆了两发。”
沈北又气得脸都红了:“我穿的是最正常不过的t恤沙滩裤,是你自己精虫上脑,啊,混蛋!”
杨锦清却丝毫不管,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熟稔顺畅地顶弄着沈北屁眼里的软肉:“只是日了两发,你这个狡猾的小婊子居然装晕,我让你去床上休息,你却趁我不注意跑了。我在屋后的小树林抓住你,就地就搞你,绑在树上日,跪在地上日,躺在地上日第三发的时候,你哭哭啼啼地求我不要在外面弄,带你回去日屁眼,扭着屁股又哭又叫,说回屋随便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的样子骚得要死。”
“在房子外面,又是大白天,我是怕被别人发现,”沈北脸更红了,转念又一咬牙,“要不是你拿走了我的车钥匙,我早就开车跑了,怎幺可能在小树林里被你抓到。”
“之后的一个星期简直太美妙了,我不准你穿衣服,就算穿也只能穿女用的情趣内衣。在别墅的任何地方,餐厅、花园、阳台、浴室、走廊、车库,任何地方,只要想起来就把你抓过来搞,你的屁眼一直都是湿的,基本不用怎幺扩张润滑,直接插进去就可以日,小屁眼红红的,一直都没有消肿,夹得我好紧。”
“你这混蛋简直是变态,啊,每次我撒尿的时候都会闯进厕所,啊,要我被你插着尿。”
“你这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也爽到了吧?后面被我带到小树林里搞的时候,明明尿了那幺多。在露天泳池、阳台和浴室被搞的时候也尿个不停,最后在车库弄的时候,都尿晕了。”
沈北的声音是被揭穿了之后气急败坏地发狠,虽然发狠的声音在被杨锦清的鸡巴搅拌得不住喘息的当下没有丝毫力度:“这全都怪你!”
“你就是个天生欠日的小婊子,来,屁眼放松,让姐夫好好弄弄你。”
沈北又扭又挣,最后终于还是败在杨锦清的胯下,只能大张着腿挨日,张着嘴巴喘气:“混蛋。”
之后就是埋头苦干了。
杨锦清让沈北躺着挨了一炮,又让他跪着吃自己的鸡巴,吃硬了用狗交的姿势日了一炮,然后又让沈北吃他的鸡巴,吃硬了就让沈北趴着窗户对着外面挨日,站着在沈北屁眼里爆了一次浆,最后把沈北弄进了卫生间。
“你不是跟你姐说吃到饱得想吐吗?姐夫成全你。”
杨磊一直躲在衣橱里,听见卫生间里传出的黏糊的异响,时快时慢,但是一直都没有断过。
两个小时以后,沈北从卫生间里出来,脚软得站都站不住。让杨锦清扶着蹒跚都走到床前,重重地跌在床上,挨着枕头就闭上眼睛,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锦清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间七点,便穿戴整齐,精抖擞地下楼,坐在小茶厅里等待晚归的沈灿。
之后的事情就十分驾轻就熟了,每天中午沈灿出门之后,杨磊也伪装出门,然后偷偷溜回来,有的时候是躲在沈北的衣橱,有的时候是躲在杨锦清的衣橱,或者书房的书柜后面,看着爸爸和舅舅性交。
沈北被百般玩弄的屁眼随时都是湿润的,红红的,一直没有消肿,点缀在白皙结实的屁股中间,十分显眼和撩人。他已经十分习惯于杨锦清的玩弄,一旦被巨大粗壮的鸡巴插入,自己同样不容小觑的性器便也硬挺起来,在捅干和摩擦下射出白浊的精液。
当精液射干净,他就会无法控制得射出尿液,尿液哗哗溅落的声音让沈北又羞耻又快慰。而杨锦清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在他屁眼里或嘴里放尿的肮脏要求,沉溺于丧失理智的激爽之中,沈北通常不会拒绝。
“姐夫想撒尿了,尿在小婊子的骚屁眼里行不行?”
沈北英俊的脸满是绯红,抓紧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摇头:“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