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识趣,人家正在幽会呢!你去干嘛!”
说着拉着君同,乱挑眉。
“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君同脸红到耳根,连忙后退甩手,大骇大惊。扔下香炉就跑。
“真是的!有什么好害羞的,难怪我们家的人都要孤独终老,真是没青情趣。幸好长得还蛮俊俏的。”
“你好好说话!”成怿羞红了脸,看不知耍赖地扒拉在他身上,简直就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也可以吧。
“你就行行好吧!”不知笑得谄媚极了,心里哭惨了。
这都是什么事!这成欢喜咋还不半推半就啊!不合情理啊!
“好好好!我带你去瞧她!行了吧!快!快!快起来。”成怿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早这样多好!”不知一下子跳开,就像被火燎了一样。成怿呆滞着伸手摸摸自己衣襟,还残留着余温。这,这也太敷衍了吧!怎么着也应该再趴会吧。
“我明天去给她送断头酒!啊不!壮胆!壮胆!”
不知喜滋滋地跑开,成怿捂着心口怅然若失。
这负心女!
御剑闪出来跟在不在身后,看着成怿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表情暗暗同情。
“接下来要去找暮迟!”不知一脸坚定不移,努力忽略刚才的不自在。
不行!我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好想哭。
抹抹并不存在的眼泪,不知打起精。
“御剑!燕归说的暮迟的寝居在哪!我,我有点迷路了。”
这青辞台讲究什么对称美感,错落有致。不知却觉得都长得一样。
“您跟着我吧。”
“暮家主。”好一副善变的嘴脸。
御剑看着正襟危坐彬彬有礼的不知很是不自在,暗暗嘀咕。
“萧姑娘?您竟会找在下。”暮迟依旧苍白着脸,语气还是冷淡疏远。
“这不是听闻暮秋要受苦了嘛!我想着暮家主应该也很担心。”
“那又如何,反正不伤及性命,挨些打才能长记性。”
不知心里唾弃,说得轻描淡写得很,是谁知道青辞台处置后气急败坏地理论,那人不是你一样呀!
“暮家主。”
“嗯。”
“其实您和曜晋掌门大吵一架,差点砍了人家一刀,还骂骂咧咧的。我都知道了。”不知喝了口茶。
“嗯。”
简直不动如山,脸厚成墙!被当面拆穿都不见眉头皱一下的。
死闷骚!
“我觉得哈,我可以帮您救出暮秋。”
“这又是为何?”暮迟粲然一笑,犹如黑夜灿星一瞬之惊艳,唬得不知有些呆愣。
这家伙咋笑了?
“萧蘅白你为何要趟这摊浑水呢?”
“因为我舍不得。”不知愣怔。
“舍不得什么?”
“这条命不是她一个人的。”
暮迟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不知,都想把她盯穿了一样。
“她浪费不得。”
不知站起来,对着暮迟眼光一步步逼近。
“她已经被幽闭了多少年,那些日子是如何挨过去的,你这个哥哥知道吗?单是隔离独处就能磨灭多少热忱,更何况无时不在的冷眼奚落。暮秋她不该再受到这些折磨。”
“她做错了事……”
“那又如何!他们凭什么!青辞台配么!至于那些什么世家正道,他们不过就是汲汲于名利,只要能打着剿灭邪修,扬自己威名,为自己平庸无为的一生添上一句正义凛然,就什么都敢做!”
“暮秋她是你的妹妹。”
“你,护不住吗?”不知咬字很重,轻蔑之意浮在眼底,看向暮迟的目光冷漠暴戾,让他大骇。
像极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