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说要带我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吃饭吧。”沉星河有点没憋住,捂着嘴笑出了声,突然发现这人怎么这么可爱。
吃完饭出来,乌云压城,灰白色的天像一幅水墨画,只是颜色单调些,而韵却在,色深不断变化。
宋清梦看到一间衣饰店,自己来得急,行李都没带,想进去买几件换洗衣服,也算是给未来叁天做准备。
“等会儿,来得急没带衣服。”宋清梦停下步子,巴巴地拉住沉星河。
沉星河这才想起来,她现在外面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里面穿的是酒店一次性的内衣物。觉得有些疏忽,总是她在照顾自己,而自己什么都为她没做。
“走吧。”握住宋清梦的手便朝店里走去。
店面看着不大,东西倒是齐全的很,从脚上穿的到头上戴的,应有尽有,店员也都很热情。
二人是逛街的好手,不讲价,不磨蹭,也不挑,几个店员都争着给两个人做导购。
不一会儿,就逛到了内衣区。
“您喜欢那个样式?”一个看着很青春的小姐姐问宋清梦。
“感觉都还不错。”
沉星河在不远处观览着各式各样的内衣,听到导购员在问宋清梦便循声过来。
“你喜欢哪个?”宋清梦扭头问走过来的沉星河。
“我给您推荐这个,这个款式是后扣的四排,材质亲肤,敏感肌也可以穿,样式处于保守与性感之间。”导购员声音很甜美,说的话礼貌又不是分寸。
“这个啊,是不是有点保守。”沉星河走近细瞅了导购员推荐的那款。
“这个怎么样?”沉星河拿了一个蕾丝镂空的,仅有最顶端那块是实打实的布料,也就是说,只遮得住乳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趣内衣。
“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宋清梦走过去拿起来细瞧着,沉目对上沉星河的眼,调侃着。
“那你穿不穿?”宋清梦比她高半头,沉星河拽她衣服让她弯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说着。
“你掏钱?”
“我掏。”
嘴角溢笑,宋清梦转身阔气地对着导购员说。“这两个都要了,要两套,她付钱,谢谢。”
“好好好,那个,小姐您要几码的?”一旁的小姐姐看着二人说了半天,本想着她们不会买,没想到一下子买了两套,连忙点着头,赶紧应下。
“都是b。”看导购高兴的样子,宋清梦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大好事,不过是如了某人的愿罢了。
导购在忙着给两人包装,二人则站在不远处,说着悄悄话。
“干嘛买两套?”
“给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尺码?”
“你内衣被我脱了多少次了?”
沉星河被这话问的哑然,却也不甘心被这样问住,便回了一句。
“你胸握着也不像是b啊。”
“……”
雨霹雳啪啦地砸下来,它仿佛是嫉妒,一点也不给人防备的机会。
“去洗个澡,别感冒了。”沉星河拿了个毛巾给她擦着被淋湿的头发。
出了衣饰店没想到和雨正巧撞了头,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两人淋了大半身雨。
“不一起?”
沉星河给她擦着湿泞的头发,怕她感冒,她还有心思说笑。
“你今天怎么这么像小孩?”
毛巾包在宋清梦头上,眼和鼻都是雨水的味道,不知是冻的还是怎么,眼眶周边也红红的。
她坐在床边,沉星河蹲下看她。
“真要我陪你一起洗?”
沉星河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拒绝她,红了眼。
“开个玩笑,去洗澡了。”
宋清梦咧嘴,满是雨痕的脸上笑容并不好看。伸出手摸了摸沉星河一样包着毛巾湿湿的头,去了浴室。
她带宋清梦来了老宅。
是外婆留给她的,房子不大,双层的两室一厅,有独院,院里种了很多花,有桂花、月季、朱瑾等,前一日还长的还很盛,今日遇暴雨,打落花枝颤,散了一地红。
沉星河在楼上浴室先洗好了澡,倚在阳台上,看着院里的花在雨中飘摇。
她离开晋南后,会请人每隔一段时间过来打扫,所以这里东西还都能用,灰尘也没那么多,简单收拾下还是个好住所。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宋清梦走路也没声音,温暖的怀抱拥上来,屋里的寒气就少了一半。
“避雨啊。”
装傻充愣的沉星河,还抬头看了眼从身后抱着自己的宋清梦。
“那要雨停了呢?我是不是要被赶出去了?”
宋清梦手臂往里收了收,好像是怕被赶出去。
“我们回家啊,笨蛋!”沉星河被她的话逗的合不拢嘴,一时失了言。
我们?回家?笨蛋。
哪个词都像是用在情侣间的。
静默,她们听雨在诉情。
沉星河不再说话,她也没再追问。
她环着她,她靠着她,像淋了雨的落水人,也像经过风霜后还互相依靠的老伴。
“你妈打电话说什么?”沉星河问。
“没什么,问我在哪儿,跟谁在一起。”宋清梦答,又紧接着说“我照实说的。”
“喔。”
雨大了起来,砸在阳台玻璃上,像是要砸出个大窟窿,不再能看清窗外的景,两人进了屋。
雨夜轰鸣乍响,喘落在合欢叶上。有人听雨一夜未眠,有人却用雨声做衬。
“想让你来。”
宋清梦看着从衣饰店旁的情趣店里买的穿戴,指示她。
沉星河最先看到那家店,非要拉着人进去看一眼,说是猎,没想到最后被宋清梦怂恿买了一个。
也不知那家衣饰店的导购看见了没有。
“怎么,还要考核我?”
沉星河知道她昨晚累着了,但还是故意问她。
“我要真考你,你经得住吗?”宋清梦自下徂上用指划过她不太明显的乳沟,挑起下巴。
床上的亏,她还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后入?”沉星河接过她递过来的润滑剂,涂在穿戴上,用手也往她花穴上涂了点。
两人都是是多水体质,但也是第一次用。以前听人说有第一次用出血的情况,沉星河怕做不好,弄疼她,便用足了润滑。
“嗯……”感受到凉凉的润滑剂,宋清梦闷声嗯了一下。
沉星河是站着的,宋清梦趴在床边。
“……会热。”两人不着衣物,沉星河抽了手去开空调,中途被宋清梦夺了遥控器。
见她这么老套,沉星河真怀疑她是不是第一次用。
沉星河探进她腿根,拨了两下花蒂,感觉足够湿润,而她也急急地往身上蹭,低头轻吻她腰窝,吻她脊柱,依走势递延,攀附上颈。
瞄准时机,扶好穿戴抵在洞口,声音不稳,呼吸频促,明明被进入的是宋清梦,可紧张的是沉星河。
“姐姐……可曾听过一句诗?”压着声覆在她颈上,怕太刺激,就跟她说话,让她分散一下注意力。没想到,进了一半,宋清梦被激得想往前躲,沉星河又拦腰把她压回,最后乖乖地任沉星河摆弄
“嗯…?…啊……”她还在想沉星河说的诗,却不想被沉星河打了个猝不及防,磨了半天,进入半截就刺激的不再有心思去想诗。
“满船清梦压星河。”抵进去,进了满怀。
不,是星河压清梦。
“…啊…”宋清梦没听清是什么诗,只清楚自己身下被沉星河填满。
“舒服吗?”不比手指的灵活,沉星河总担心触不到她的敏感点,又害怕尺寸不合适,动了两下停下来一本正经地问她。
“…别停……”宋清梦去握她的手,让她动动。
沉星河又重新动了起来,润滑足够,进去的很顺利,看着眼下的白臀被自己打开又合上,视觉上的冲击很强烈。她还是蛮会的,宋清梦的花穴渗了不少水出来,但动作不大,重了怕伤着她,轻了又怕她不舒服,最后成了不轻不重之间的极限拉扯。
以至于宋清梦虽然觉得舒服,但总感觉她没放开,于是让她停下,换了姿势。传统的上下位,宋清梦腿钳住她的细腰,往里带,让她进来。
“…嗯…这样…懂了吗…宝宝…”花蒂触到穿戴侧的材质上,宋清梦知道进到了最深处,扶着沉星河的腰,开始往前送。
沉星河在宋清梦的引导下,也渐渐找准了进出的力度,加强了攻势。不时还用手去拨弄勃起的阴蒂,多重的刺激,让宋清梦松了扶在腰上的手,把主场交还给沉星河,自己只是抬腰配合着她的出入。
这个姿势,沉星河一直很喜欢,看得清翻起情潮眉眼,寻得到对方因自己每一次的撤出和进入所带来的欢欣与渴望。
“姐姐…舒服吗?”沉星河撤出,又慢进,想听她说舒服。
“宝…你快点……”宋清梦用手去掐她的嫩臀,想让她加点速。
“姐姐,你好急哦…”沉星河没有被她威胁,反正不是自己被压在身下。
“…宝宝…别再磨我了…”宋清梦主动送了吻,想换她淋漓的畅快。
见人都这样了,也不再逗她,做了个满进满出,以示诚心。甬道里的敏感点被一次次的撞击,压泻出的水像外面下急的雨,积在床单上。
暴雨倾注,急喘的呼吸扑落在床上,压制在雷鸣声里,连虫鸣的哭泣都听不到。
宋清梦抓紧沉星河的手臂,迎接她最后的冲击,脚底一阵酥麻,身体一阵微颤,她空白的耳际恍惚听到了雷鸣轰响。
“宝宝…你真棒…”宋清梦回后去吻瘫在一侧的沉星河。
沉星河想的是,棒是挺棒,就是好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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