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只图赏金,所报消息是真是假,王爷下去一看便知!”虎斑这回才扔出真的暗器,砸向霍陵飞脚下,直接送这位王爷到“仙姑”的屋子里。
呼~虎斑望着房顶的大洞舒了一口气,还好他谨慎,早在这间房的屋顶做了手脚,否则自己这条小命还真难保呢。“咳!咳!”霍王爷的内功果然厉害,他被掌风扫了一下就受了内伤。
远远瞧见霍业成几人正由街边追来,虎斑只能咬牙继续飞逃。
霍业成让一人回去通知其他人马赶来,另外几个继续追那蒙面人,自己赶紧去找王爷。
却说霍陵飞彼时还在闭着眼防止粉尘入眼,就听脚下“咔嚓”一声裂开,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骤然失重坠落。双脚触地的一瞬间,身体重心不稳地向前扑去——这房内一片漆黑,霍陵飞只觉自己压上了一副肉垫,随后耳边响起女人的尖叫:“啊啊啊!”
“闭嘴!”霍陵飞迅速摸索到对方的嘴,一把捂住,吵得他耳朵疼。他瞧着屋顶的洞口,想着那毛贼会不会追杀下来。
身下的女子颤抖地瑟缩着,紧张的呼吸热乎乎地喷在他的手心,霍陵飞突然感觉自己更热了——今晚是什么鬼天气!“喊什么,没见过人在屋顶上散步啊?这屋顶修得太差了,什么地方这是?”屋顶没动静,那人应该是跑了。
他这才有工夫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借着从屋顶漏下来的月光,他隐约分辨出自己正扑在一张床上“你、你睡觉不穿衣服的?!”胳膊下压着两团特别柔软的
霍陵飞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虽然室内黑漆漆的他看不清这女人,但他知道她光着身子、双腿分开地仰面躺着,他现在就卡在她两腿之间,因为紧紧地压着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一只胳膊是向下伸着的。仿佛中了邪一般,他竟然还顺着她的胳膊向下寻摸,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你在摸自己。”他听见自己喑哑暗沉的声音。
樊蓠想一头撞死他。
这特么她、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抚慰一下自己啊,怎么就被这家伙撞上了,还是从天而降把她抓了个正着!这是什么色情片变惊悚片的急转直下啊!
刚听见屋顶掉下一人的时候她心都要吓停了,然后这人一开口,她听出这声音是谁了,一时都不知道该庆幸不是采花贼还是哀叹自己太倒霉。
因为她现在没戴着面具,上床前她刚把那张猪皮扔了哇!!!
怎么、怎么就能这么巧啊?樊蓠只能告诉自己忍住不哭,话说这个混蛋怎么还不从她身上下去啦呜呜呜!
她只不过是最近想那个想得比较厉害——这身体就那样她也没办法啊,然而段择一直没时间陪她,他们最近一般都靠别人传话了解/*-*对方情况。还有,她的猪皮面具有几天没换了,任她每晚仔细清理,毕竟是一整天都被汗气熏着的,在这南方的夏天里都快馊了!这两件事实在急人,尤其今天早上她是在春梦中醒过来的!于是她当即苦思了一封简笔信,为防霍陵飞偷看,她隐晦地提到了最近没有猪肉吃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之类的,想出这种说辞她容易嘛?!结果,对方叫人传话说今晚事情多实在不能来,明天早上给她送猪肉。
行吧,正事要紧。樊蓠压下心中的失落。
可到了晚上实在是寂寞难熬了啊,躺到床上就开始想入非非,想得难受就忍不住委屈埋怨,继而又赌气地想人家又不是她老公又不是她性奴有什么义务随叫随到,越想越觉得对,这事不能靠别人,她要是想不被欲望主宰,可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然后就吹了灯,躺在一片漆黑中暗戳戳地自我服侍。可她这才刚摸到关键地方呢,这人突然掉下来了!屋顶散步?您怎么不飞上天呢!而且您怎么还不起开,中软骨散了怎么着?
霍陵飞是想起开的,但体内源源不断地泛起躁动和热潮,跟、跟他当初想压倒那个女人时的反应一样!他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器,根本不想爬起来走开。“你的身体好舒服,”他双颊发热得厉害,忍不住蹭着她微凉的肌肤,低声喟叹,“好软啊,你刚刚在摸,你觉得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摸起来很软吗?叫她怎么回答啊!还有不要再蹭她的胸了流氓,唔樊蓠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她绝对要捂着脸不见人了
可是这无赖死压住她的胳膊不放,还带着她的手继续放回那羞人之地,“我、我不打扰你,你想继续摸的话,你可以。”
她不可以!
“你累了是嘛那,我可以”代劳。霍陵飞松开她的手,自己试探地伸出手指,指间触及光滑的大腿肌肤,他感到下身瞬间肿胀起来。
你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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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本月第三周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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