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不敢出声,要不然他一定能听出她就是迷住他哥的丑女,然后他一定会大呼小叫地点起油灯,吵着要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个脱光光在床上摸自己的淫荡女人——这家伙一定会那样做,他才不是察觉到尴尬就赶紧离开的正常人,他只会想:哇,听这声音,真是我哥的那个村姑嘛?然后赶紧点灯确认。然后他就会看到她没有遮挡的脸!
她不敢叫,只敢轻微地挣扎,但根本起不到阻拦的作用,霍陵飞结实的身板牢牢锁住她,被她蹭来蹭去反倒心火更盛,然后他顺应内心地扯掉自己的衣服,滚烫的身子贴上她泛着凉意的滑嫩肌肤,口中发出满足地叹息之丘。
樊蓠开始用脚踢他,这人怎么那么流氓呢,逮着个女的就抱上来,比她还发春吧!
“别动!”霍陵飞火气正大,被她蹬了一下立即没了耐心,抓住她的脚腕直接摁到一旁,“本王遇到点麻烦,需要你当解药,老实点,事后靖南王府不会亏待你。”他虽然没经历过什么江湖手段,但不代表他傻,自己现在硬到爆炸不是被下药了难道还是他突然发情?对着一个脸都没看到的女人他能发哪门子情,用脚丫子想都知道刚刚那小贼扔的粉末有问题。
原来是磕了药。樊蓠在黑暗中大翻白眼,无奈脚腕根本挣不出来,她现在是两腿大开、中间杵着一个大男人的尴尬状态,根本没法静下心来想办法啊!
“你刚才听到了吗?”
“是这间吧?刚才那是屋顶塌了还是怎么的?”
“不知道啊”
屋外有人声和光亮逐渐逼近,樊蓠干脆扯过旁边的纱衣蒙在脸上:她不活了还不行嘛?她不想被人围观跟个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啊啊啊!这臭小子已经蓄势待发了,又烫又硬的一根戳着她的大腿呢,最可怕的是,那些人还拿着油灯过来的,她这脸还怎么藏?!
“让开!都让开!王府办差,闲杂人等一律散开!散开”霍业成驱散人群,一头撞进房里,他的主子哟,没事吧哎呦喂!
一股劲风将他拍回了走廊,“六哥,是我啊!”房门在霍业成眼前“砰”地关上。行吧,王爷功力不减,看来是没受伤。
“成哥!”几个穿着便衣的王府守卫立即将他扶起,“你刚才喊六哥?”几人讶异地看着房门,压低声音,“王爷在这里边?”王爷在霍家排行第六,在外头他们为掩人耳目就喊他六哥。
霍业成正回忆着刚刚那短暂瞥到的一幕,还有点懵,“你们怎么在这儿呢?”
几人指了指面前的房间,“你之前派我们暗中保护夏姑娘啊。”
“夏”霍业成瞳孔一缩,挣开他们就要去拍门,可刚一贴过去,就听见屋子里传来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娇吟
霍业成的牙齿在打颤:已经、已经搞起来了!
“成哥,没事吧?”另外几人刚要上前来,被他一把推开。
“站这么近干嘛?不要命了!”霍业成拼命压住音量,“在这守着别让人靠近,任何人都不行,听见没有?”
要命了,要命了,王爷睡了段二爷的女人!不是,这怎么回事啊,他家主子不是看人家丑嫌弃得不行嘛,怎么不对,肯定不对,那么多美人他主子都不愿意碰,这一个更不可能!
霍业成出了归家客栈正碰上闻讯赶来的大队府军,想了想还是得做做样子啊,于是命他们在客栈搜查“仙姑”,然后又悄悄让一小队人去探探段公子在做什么:“段公子若是问起来,就说王爷今夜在外执行公务,你们的职责,就是千万别让他过来,千万啊!”
他是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但他心知王爷极其看重跟段二爷的兄弟情义,王爷一定不愿跟段二爷翻脸的。
去追那毛贼的几人也无功而返,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那人轻功了得。不过他们倒是遇到了段择,“段二爷知道王爷带我们在抓人,问我们需不需要帮忙”
霍业成浑身一僵:“你怎么回的?”
霍鑫嘿嘿一笑,“我们哪敢劳动段二爷?当然是请他安心回府休息。”
霍业成松了一口气,“算你小子机灵。”
“成哥你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又不是缺心眼。”霍鑫跟上他,“这仙姑的消息是真是假都不知道,我能跟人随便说嘛?要是假的,咱王爷被人耍了,多没面子;要是真的,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账,该是咱王爷的功劳何必要多分一个人?”
霍业成睨他一眼:“年纪不大,心眼挺多。”
“还不是看咱王爷对别人太掏心掏肺了,人家领不领情还不知道呢。”霍鑫的眼里,主子就只有王爷一个,王爷看重的人他们自然恭敬,但并不代表那人可以爬到王爷头上。“成哥,上屋顶来干什么?”
“小点声!王爷刚才是从那间房顶掉下去的,我们去看看现场。”他知道霍鑫他们最近因为段二爷对王爷冷淡的态度愤愤不平,都是护主的人,他其实很明白他们的想法。他要不是去军营中见识了段择的本事,恐怕也不会对他心服口服。不管怎么说,得亏霍鑫这次留了个心眼,不然段二爷来了可就大事不妙!
两人轻手轻脚地挪到塌了一个大洞的屋顶上,暧昧火热的声音在夜空中清晰地传来,霍鑫暗暗咋舌,霍业成伸手在瓦片上刮下一丁点白色粉末,向他示意应该是这东西让王爷变成这样的。
霍鑫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等站到地上的时候还红着脸呢。霍业成嗤笑他一声,搬了个小板凳尽职地守在房外,看得霍鑫几人远远地冲他佩服抱拳,要不是时机不对,霍业成绝对要冲过去把他们打死!
靖南王府内,段择这次回来得有些晚,不过总算是回来了,如溪赶忙去向王爷通报。不知道王爷是不是已经在煎熬难耐了如溪又是心疼又是羞恼,顾不得敲门没有人应,大着胆子推开王爷的卧房门。
竟然不在?如溪又赶忙去了练功房,王爷是不是太难受了就一直没从房中出来?
还是没人。
如溪这下是真的沉不住气了,王爷呢?他现在是最需要女人的时候,她不在他身边,那他怎么办呢?该不是他遇到了别的女人?是谁,哪个贱人把王爷拐走了?如溪发疯一般冲进后院,这里女人最多了,一定是有哪个不要脸的捡了漏!
只可惜,就算她在王府里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王爷了,霍陵飞正因为她和虎斑下的药在外头撒欢呢。
“夹得太紧了,松一点!嘶,还咬我?”霍陵飞将樊蓠的大腿根用力往两边掰开,手扣着她的两条腿直接压到她脑袋两侧,上身覆过来,脸凑近她的脸,碰到她脸上的布料时顿了顿,寻摸着嘬到她的唇,隔着纱衣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谁让你下面的嘴咬我,哼!”
“”谁让你非要插进来被咬的?樊蓠欲哭无泪,这人在性事上怎么还是这么任性幼稚啊,而且因为没有感情,行为更加肆意霸道。她整个人都被折起来了,快被压成饼啦!大腿根好酸,可却还是无法忽视腿心深处不断传来的快慰,“呜呜呜唔嗯”
她还是又跟霍陵飞纠缠到一块了,简直是唉,造化弄人!只盼着他这药效快些过去,最好他累得睡过去,她好跑路。
想到这一点,樊蓠精一振:对啊,反正发生都发生了,不如加以利用,她努力点勾着他多多操劳一些,让他早点弄完、早点睡啊!
樊蓠费力地扭了扭腰,附和着男人的节奏收缩着身下的小穴。霍陵飞只觉每次插入都被紧致的穴肉拼命吸吮,这女人倒是越说越来劲嘛,都让她放松了。又一次大力的顶入,只听女人娇娇地低叫了一声,他的肉冠被一波热潮兜头浇下,爽得他腰部酥麻,肉棒在抽搐穴肉的挤压下不由自主地迸发
唔,反正是在她泄身之后,还是他更持久。霍陵飞一边在女穴中轻微抽插着继续喷精,一边重塑了雄心。
樊蓠轻舔着被咬破皮的下唇平复疼痛——不是被他咬得,是她自己,她刚刚差点没忍住叫出声让他轻点他是真的憋了很久吧,平时都不会自己帮自己解决的么,这是存了多少啊,她两腿间黏糊糊的到处都是。
霍陵飞抬起她一条腿,从侧后方再次插入。樊蓠抓紧床单以防自己被撞下床,“唔啊哦!”还以为发泄了一次,他会变得克制一点呢!
恰恰相反,霍陵飞因为刚才交欢的快感而更加性奋了,一手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架到肩上,一手握住她挣扎的细腰迎向自己顶弄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