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是哭了,眼泪直往他指缝间漏下。李琎先哄了几句,见她越哭越伤心,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又或是自己太过多情惹她难受,故而只抱着她安慰。
“别哭,大伯总是疼你的。”
“你爹嘴上不说,却记挂着你学画的事,他若说了什么,你也别多想。”
“这回没看成山海也不打紧,下回换个好点的船,再看就是。”
大郎在她耳边轻声软语的安抚,突然听闻外头三郎问话:“大哥,他们说逮了一条大鱼。”
“大哥,大哥,他们要做鱼汤你快去看看!”
外头又传来开门的声音。
“大哥!大哥?诶,人呢?”
万万没想到半夜里他还能闹腾,李梨儿一时慌张,也不哭了,搂着大郎不敢出声。
三郎寻不到人,一路怪又往前头去了。
李梨儿吓了一回,忘了要哭,俩人听着外头静悄悄的,想着三郎是走远了,才松懈下来。李梨儿搂着他,忽然噗嗤笑出声。
“大伯,你怕么。”
大郎也笑:“怕,叫人发现可怎么好。”
他总是坦诚,有一说一。
问他怕不怕,他也直言。
李梨儿叹口气,说到:“我爹若是也这般坦诚便好了。”
大郎又笑话她:“坦诚,如何坦诚。”
李梨儿还要回话,却觉着大郎双手环过来,正在褪她的衣裙。
“如你这样坦诚吗?”
李琎先说着话,下手也快,李梨儿给他剥得干净,一时风凉,她便有些瑟缩。李琎先把她抱在怀里哄:“搂着我便不冷了,一会儿你该嫌热了。”
说话间,大郎搂着她的腰,手掌捏着她臀上的软肉把玩。那话不时擦着她的腿根,将将要顶到穴里,又滑开了。
李梨儿跨坐在他身上,抬臀凑着往他物事上坐,凑了几回,总是才含了一截,那话又满胀的顶着她的软肉滑到穴外。
她病了多日,大郎逗得一会儿,她便累得趴在他身上喘气。
“梨儿可不是比我更坦诚。”
李梨儿腿间软肉早给他顶得淫水直流,穴口含着他的柱身,寻了几回也不得章法。她急了便搂着着李琎先的颈项舔吮,舌尖在他喉结处软乎乎的顶弄。
李琎先要挑逗的话也给她弄得断断续续:“该……该叫人瞧……瞧瞧你……”
李梨儿吮着他的颈项,又趁他迷乱,穴口含着他的物事往内里顶。
“瞧……瞧便瞧……”
那话塞得她穴内满胀,李琎先虽不曾动,手指却不知何时摸到她花核上一阵揉弄,李梨儿给他揉得全身都软,趴在他胸口簌簌的抖。
李琎先顶弄起来,她趴不稳,险些从他身上滑下来,好在李琎先搂住了。
李琎先弄得狠了,她撑不住,嘴边碰着东西便咬,好在她气力小,便是在他颈项上咬,也不过是舔吮一样。
“梨儿,搂着我。”
“梨儿……”
他在她耳边不住的轻喊,李梨儿哪里还能分回应,穴里夹紧了又给肏开,内里给他顶到深处,她实在爽得紧,也不知丢了几回,腿间总是湿嗒嗒的,后背也发了一身的汗。
李琎先弄得尽兴,一不留竟射了她满穴,心里只道不妙。
李梨儿尚且懵懵的,浑身酥麻趴在他胸口。
“梨儿,你先躺下。”
她软成水一样,李琎先也是满心爱怜。她不动,李琎先便自己搂着她在床上躺好了。
他自己到桌边点了黄豆大的烛火,端过来照着李梨儿,温声说到:“梨儿,张腿我瞧瞧。”
李梨儿羞怯的侧过身,背对他。
大郎端着烛火要她张腿,委实是为难人。她只背对大郎,不肯张腿。
李琎先瞧见她光裸的后背,又瞧见她圆圆翘翘的两瓣臀,再靠近些,还能瞧见她腿间漏出的些许软肉,不免又有些心猿意马。
“梨儿乖,张腿我给你弄弄。”
李梨儿这下也想起他方才射了满穴的事,慌忙坐起来,羞羞怯怯的把两腿张开了些。
大郎顺着腿摸到她穴口,指尖探到她穴内,扣弄几回,原是想把她穴里的精水都弄出来,哪知李梨儿竟拉住他的手,小声的淫叫起来。
李琎先也躁,他越扣,那处水流的越多。他抹了一把到李梨儿胸乳上,哑着嗓子小声说到:“还看什么山海,瞧,这不就是山。”
说完,手指又往她穴口揩了一把,淫水沾得他手上湿淋淋的。
“这不都是水。”
李梨儿急了,搂着他咬嘴儿,不肯让他再说。
大郎也怕老三又弄出什么意料外的事,当下吹了蜡烛,搂着李梨儿抹黑行挑逗玩弄之举,却不敢再顶到她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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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我说过年的时候要更奶狗x姐姐,怜花录,许莹,李梨儿,新年让大家吃肉吃肉吃肉
结果过年玩得太嗨,每天都在约,到家都好晚了,又喝酒,就只更新了许莹篇和奶狗
今天更完李梨儿,就差怜花录了!!有点开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