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梨儿拿了例钱,私下里和东府的厨子买了些肉,平日里不敢在桌上吃,自己躲在房里吃了还要清扫干净。
一日,李梨儿又看书迷了,睡在李琎先书房的书架间。
外头李琎先带了人回来胡闹她也不知道。直到两人在书架上顶弄得咿呀作响,掉了一本书砸在她身上,李梨儿才醒过来。
李琎先那会儿正把人抱起来,顶在书架上,那花娘忽然听见一声声响,吓了一跳,下身紧收,绞得大郎险些抱不住,他又用力肏了几回,花娘已经丢得淫水横流,搂着他叫得起劲。
大郎眼见她无力,拔出那话在她腿间磨蹭,又捏着她的下巴亲得难舍难分。逗弄了一阵,大郎也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花娘捏着他硬挺的物事娇娇嗲嗲的说到:“大郎不再来一回吗。”
大郎捏着她的乳尖玩弄片刻,才回到:“不了,今儿你先回。”
花娘一笑,嗔怪到:“没良心,莫不是你还藏了别人。”
“没有的事。”
李梨儿捂着嘴,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弄出什么动静,也不敢动弹。
花娘一走,大郎光着身子就往书架里走,那话挂在腿间,硬挺挺还沾着淫水湿嗒嗒的。
李梨儿也愣住了。
“我当是贼,怎么是你。”
李梨儿慌忙低下头,不敢看他。
李琎先想起她擦药的事情来。
她那处又软又热,她的唇含着有些甜,她的嘴含着他那话吮吸,她……
大郎忽然走到她面前,扔下一条帕子。
“你帮我擦擦。”
李梨儿捡了帕子,有些犹豫,她觉着不对,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李琎先也不催她,那话只是硬挺挺的就挂在腿间,大喇喇的显在她面前。
李梨儿还是握着他那话儿,拿着帕子小心的擦拭。大郎那话肿胀得厉害,她擦了两三回,铃口不住的往外渗精水。
李梨儿总也擦不干净。
末了李琎先忽然一把把她拉起来,拉到书房外头,又把人抱起来坐到桌上。
李梨儿拿着帕子不敢看他,只听李琎先吩咐到:“张腿。”
她迟疑片刻,慢慢的张开腿。李琎先撩开罩裙,手也伸到她身下。李梨儿还记得那一回他的手段,李琎先才摸到腿根她便浑身发颤,那处竟吸着他的手指发起浪来。
李梨儿羞得捂着脸,不敢再看,两腿也并起来,夹着他的手有些推拒。
大郎只觉得她可怜又可爱,手上几下动作,把她里裤脱了个精光,只留外边的罩裙。
“乖,张腿。”
李梨儿再张腿,身下已然是空空荡荡,那处毫无遮挡的被他手指玩弄揉捏。
李琎先把她拉得靠近些,撩开罩裙,扶着那话在她身下软肉间摩挲滑弄。
等他轻轻往里一顶,那话便温温柔柔被李梨儿的软肉含了进去。
“你是故意到我这儿来的吗。”
李梨儿两手撑着书桌,拼命摇头。
李琎先顶了大半,正要动作,忽然听得李梨儿细微的哭声。
“大伯,你也拿我来取乐吗。”
李琎先登时浑身浇了凉水一样静下来。
他也是跟花娘玩得糊涂了,李琎先举起袖子给她擦了眼泪,那话也退出来,虽说还是顶着她的腿根,到底不敢再做什么。
“我不是。”
“是我疏忽,不曾问你。”
他没有这般迷信伦理纲常,却也不愿让她伤心。
李琎先拿着帕子把她穴上的水擦拭干净,又捡了她的里裤,要给她套上。哪知套到一半,抬头瞧见她腿间亮晶晶的,又湿了。
大郎指尖摸到她那处,顶着穴儿弄了几回,又压着她花核扣弄,眼见她丢了,才擦净了,套上里裤,命她回房去。
李梨儿咬着唇,眼睛瞧着书架那头。
李琎先也觉得好笑,说她聪慧也聪慧,说她笨拙也笨拙,这样的情景,她竟还记挂着书。
“自己去挑,拿回房去看。”
李梨儿挑挑拣拣,选了一大摞,分明是要许久不踏足书房的样子。
等她抱了书走出门,李琎先也松一口气。
一晃眼瞧过去,李梨儿抱着书的样子有七八分像李琎暄。老二还老是说什么弄错了。
就是他的种,没跑了。
——————————————————
最近会很忙,大概更新就会变一周一次了,也可能这个月都没法儿更新
等我新工作稳定,租房子也定了再说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