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也了:“他这么欺负你,你不恨吗。”
多少还是恨的。
可秋奴要她发誓,这一生绝不入青楼。
秋奴要她好好和亲爹相处,要她平平安安,有家有血亲。
每每秋奴受了欺侮,她总说如果她爹在就好了,虽然二郎从不曾出现,虽然秋奴眼睁睁瞧着二郎毫不知情的玩弄李梨儿。
在秋奴眼里,二郎样样都好,她不过见了那一回,心里就记下了,记得久了,生了这么一个女儿,起名都记着他说过的话。
李梨儿没有旁的血亲了,独独剩一个李琎暄。
在花楼冷到骨子里的时日,她无时无刻不想要一个爹。
“旁人轻而易举便有的,怎么到我这里就这样难呢。”
大郎无言。
为人子女,想要爹娘疼爱,原本也是天经地义。想起李琎暄走之前说的话,大郎问她:“梨儿,你是不是身上有伤。”
李梨儿点点头。
屋子已经扫干净,下人们也都退出去了。
李琎先拿了药膏,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信得过的婆子。李梨儿胸乳上有牙印,这事儿若是叫人知道了,名声还要不要。思来想去,只能让她自己给自己上上药。
大郎就在门外等着。
等了片刻,忽然听闻屋里有东西坠地,大郎急急忙忙推门,往里一看,只见李梨儿倒在地上,身上光溜溜的,地上洒了不少瓷片,有些已经扎到肉里。
李梨儿自己坐着,后背实在够不上,够了好一会儿竟坐不稳摔到地上了。
李琎先把人抱起来一瞧,果真前胸后背都有伤。
李琎先瞧着她身上的伤有些心疼,后背的瓷片得弄出来,侄女光裸着身子,他又不好在房里久呆,两边为难。。
李梨儿眼泪汪汪的,想了半日,忽然抱上来,软乎乎的肉贴着他,脸也埋在他胸口。大郎抱着她,放也不是,搂着也难堪,终究是看不下她后背的血痕,小心把瓷片都拔了出来。
李梨儿疼得瑟缩在他怀里。
李琎先一手搂着她肉嘟嘟的臀,手掌正对着她身下,掌心几乎是压在她那处的嫩肉上。抱得片刻,手掌便有几分湿意。
大郎坐下来,手掌仍托着她的臀,李梨儿下身且热且湿,坐在他掌上,一不小心便流出水来,李琎先抽出手掌,掌心的薄茧擦着嫩肉,沾得湿湿的。
李琎先扶着她的腰,把人拉开些,李梨儿虽是两手还搭在他肩上,胸前风光却是让他瞧清楚了的。
李梨儿胸前两团肉生的圆润,乳尖周围却是一圈牙印。
李琎先喉头发紧。
他风流,这样畏畏缩缩,眼前放着光溜溜的乳不去含,不是他的作风。
然而面前的人是李梨儿,是二郎的亲女儿,他的亲侄女。
李梨儿有些颤抖,胸前两团软肉也跟着微微发颤。
李琎先终究是低头含着乳尖吮吸起来,边上的牙印被他舔了个遍,手掌又从臀间摸到他身下的软肉揉捏。
李梨儿水汪汪的,沾了他一手,李琎先顺手扯了腿间的布往她穴上擦。
擦了半天不见干,反倒沾得他的衣袍也湿润润的。
李琎先放开衣袍,又伸出手指在她软肉上擦弄,擦得李梨儿上上下下,自己在他手上颠弄,胸前两团乳儿抖得越发厉害。
李琎先那处隔着衣裳已经硬挺挺的抵着她身下的嫩肉跳动,李梨儿咬着唇不敢多说,只得软软的抓着李琎先在她身下擦拭的手,像是必须他动作,又好似求他往里捣弄。
李琎先扒着她的臀肉,连她身下的嫩肉也分开了,露出肉穴,下身隔着衣袍往她穴里顶弄。
隔着衣袍,物事进不去穴里,不过一遍遍在她穴口软肉上顶弄摩擦,不是泄火,反倒是挑逗。
李梨儿淫水流的厉害,下身被他顶得发麻,内里还是空虚。
李琎先也忍得辛苦,他硬了许久,顾念着人伦,不敢往穴里顶弄,隔着衣袍磨蹭反倒硬得更厉害。
李梨儿两腿大张,下身隔着衣袍在他那话儿上反复擦弄,弄了半天,又瞧他硬得厉害,李梨儿自己从他腿上下来了,撩开衣袍,那处顶着亵裤,湿了一大片,说不上是他的精水还是她流的淫液。
等她拉下他的裤头,那话顶在她脸颊上,碰着她的嘴角,李梨儿张口便含着了。
大郎坐着,只见她伏在自己身下,吞吞吐吐,口里热热的含着他的物事,再由得她吮吸几回,一下子泄出来,射了她满嘴,嘴角也溢出滴滴白浊。
大郎拿过一个茶杯递到她嘴边,李梨儿顺着把嘴里的东西都吐净了,嘴边的脏东西也让大郎擦了个干净。
大郎摸着她身下仍是湿。
“真是个水汪汪的人。”
李梨儿便有些羞。
大郎抱着她躺到床上,只瞧着她两腿间的嫩肉已经沾湿,他也不介意,低头含着软肉舔吮,舌尖更是往穴里钻,做出许多花样,擦着她穴里的软肉,越吮越着力。
李梨儿伸手去推,反倒被他抓着手指舔了一回。
也就是东府人少,平日里走动的下人都不多两个,他才敢这般在府里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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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写虐比较让人开心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真的写不好甜,一写甜就卡十天半个月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