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客气了,邓太太。”赫尔曼会意的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用手挡住门框顶,看着她徐徐走到自己身边,欠身坐进车里,“小心。”
轿车引擎轰鸣,慢慢驶离邓宅,祝晚亭看窗外街景倒流愈快,又回头望着赫尔曼,她大胆伸出手去触碰他的络腮胡,它们卷卷又硬硬的,蛮舒服。
“好玩吗?”赫尔曼分心看了下她,又将目光聚焦到前面的路上,“这么大胆,你丈夫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叫我晚亭了?”祝晚亭计较起来,忽的收回手抱作一团,又转向窗外。
“总不好在祝厂长面前露了马脚,还是叫你邓太太稳妥。”他空出一只手抚她颊边碎发,指节触碰到她软滑的脸,纯粹只有肌肤的质感,没有干涩的脂粉阻隔,“怎么,你不高兴。”
“既是叫了我邓太太,可就不该动手动脚了,”祝晚亭皱着眉头推开他的手掌,故意翘起腿,装模作样的整理旗袍下摆,“赫尔曼先生,你可是一位绅士。”
“当绅士是件相当痛苦的事情,邓太太。”赫尔曼这才看清她穿着旗袍是高叉的,一双长腿交叠,丝袜掩去皮肤光泽,却更诱人,他大胆的用手背蹭过她的大腿,余光见她面上笑意难藏,“我可不打算为了谁而禁欲,更何况在你这样的佳人面前不为所动,这才是真正的失礼。”
“是吗,可我是邓太太,一个有夫之妇呢。”祝晚亭享受着他温热的手心抚过大腿,陌生的欲火在她身体里燃烧,本能的反应总是先于理智,她不打算太快阻止他,这一个法国男人不会只木讷亲吻她的额头了,他开放大胆,逗逗他不失为一件趣事。
“在我读过的许多描写感情的名着里,有夫之妇更渴望特殊的情感慰藉。”赫尔曼知道她的故意,不满全施加在她一双腿上,温凉的肌肤被他的温度感染,她面颊染上绯红,笑容依旧浅浅的,引得他向更深处去,“您呢,邓太太。”
祝晚亭不答他,张开腿让他好更恣意抚摸,他粗砺的手指触碰着她腿根的娇弱肌肤,热潮在她下腹翻涌,陌生的快感在她的私处蔓延,她决意不让感官放肆,在他将要接触她密处时,突然推开了他的手。
赫尔曼不悦的挑眉看她,在他的目光下,祝晚亭捂着嘴笑出了声。
“中国人常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拍拍他手背,又挑逗的用指尖来回去划,“赫尔曼先生,你要有点耐心嘛,好事多磨。”
“是吗,晚亭?”他耐心听着她带笑意的教诲,伸手抚了抚她柔软的发丝,“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会等到的。”祝晚亭凑近他,在他面颊上留下一个吻。
淡色口红的唇印湿哒哒,泛着暧昧又粘稠的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