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疼我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想起高中毕业那年,她的留言簿上写满了同学零星稚嫩单纯的祝福和希冀,而她看着那些留言哭的无法自抑,班级群里正好又在发毕业照底片,她看着曾经一同奋斗,一同哭一同笑的同学更加是泪流不止,看着林斯白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林斯白那会儿已经在工作,为了好几个工程每天忙到深夜,那天却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坐在她身边将她抱在腿上,一遍一遍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她因成长环境的缘故心思一直比旁人敏感些,是他将她养在身边,细心呵护,溺了这么些年的宠,将她宠的懵懂,单纯,不问世事。
哥,你明明,明明那么疼你的尔尔,为什么现在要这么对她呢……
林斯白却充耳不闻,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
“尔尔,你知道吗?我从未有一天,将你看成过我的妹妹,从未。”
他推高她穿的长裙,露出精致的内裤,已经有些湿了。
他顺着内裤边缘抚摸她漂亮的阴唇,抚摸她的小珍珠,看着她因他的动作而战栗,微微深了眼:“看来还是身体更诚实一些。”
说着一根手指便钻了进去。
乐尔幸立刻嗯了一声,下意识夹住双腿,哭的更凶:“哥……明明……明明你以前那么疼我……你那么疼尔尔……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她从未有过性经验,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林斯白的手指像是有魔力,埋进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竟轻而易举挑起她的快感。
她从不知她的身体如此敏感,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她竟有些难以忍受。
她觉得很羞耻,尤其对她做这种事的人,是她的哥哥。
她扭动身体,哭着挣扎:“哥,我求求你……你别这样……你是我的,是我的哥哥啊,我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
林斯白却忽然发怒,抽出皮带捆住她的手腕,“我从来不是你的哥哥,乐尔幸,你听清楚了,我从来没打算当你的哥哥。”
说着又没入一根手指。
处子之身太过干涩紧致,刚刚进入一根手指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内里太紧,夹的他都有些疼。现在两根手指几乎是强行扯开她的甬道。
她的体内断断续续涌出爱液,身体却还是敏感干涩,她疼得咬唇。
林斯白却不管不顾,转眼没入了第三根手指。
他看着她微微吃痛的表情,冷漠残忍道:“尔尔,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求我,我会对你好一点。”
乐尔幸却只是哭着摇头。贝齿咬在下唇上似乎是在抵御这股蚀骨的快感。
林斯白看她样子,忽然笑了,笑得疯狂病态。随即手指狠狠往里攒动,刺开了她的处子之身。
“啊——”
乐尔幸痛的不断流泪,她想要蜷缩起来。她甬道太紧,前戏做的并不好,干涩稚嫩骤然承受破身之痛让她浑身都在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她控诉。疼痛从下体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哭的更加凄惨。
“痛……”
好痛……
林斯白眼阴沉,冷淡地重复了一遍他刚刚的话:“求我,我会对你好一点。”
乐尔幸却只是哭,手被禁锢着举过头顶,痛苦绝望。
“哥……我痛……”
林斯白一闭眼,将她绝望的脸挡在视线之外,他把手抽离她的身体,抬起她的腿夹到腰际,一沉身,挤进她的紧致里。
“呃——”
痛,真的好痛……
比起被他的灼热捅进来,刚刚的破身之痛根本不算什么,林斯白每往前进一点,她的下体就跟撕裂了一般,疼痛无法自抑。她几乎惨叫出声,可却生生忍住,贝齿咬破了嘴唇,满嘴的血腥味。
林斯白却不放过她,一寸一寸往里挤,每进一分,都要让她感受到最极致的疼痛,直到最后整根没入,乐尔幸已经痛的哭不出声来,只有眼泪不断,如溪流潺潺。
林斯白不管,他别开眼不看她,下身开始抽动起来。乐尔幸的甬道里只有些微的蜜液和处子之血,动起来十分苦难。可林斯白不管不顾,撑着身体大力挞伐,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他不取悦她,只顾自己发泄,仿佛她只是自己发泄性欲的玩偶。明明她在身下泣不成声,可他不止住动作,一寸一寸用力,那力度几乎是让她就此死在自己身下。
乐尔幸的第一次,这么的让人无力回忆,这么的痛,一丝快感都没有,只有痛。
比身体更痛的,是她的心。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和下体一样,都痛的麻了。
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从自己身上得到快感,她只知道从她模糊的视线里看过去,林斯白没有失控。他依然是那副理智,运筹帷幄的样子,只是因为情欲苍白脸孔都变得潮红,而他的动作一再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乐尔幸即使哭着,都听到了那阵连绵不断的啪啪声。
最私密的地方不断触碰,撞击,是她的哥哥,在自己体内。仅仅是这种认知,便让她恨不得死去。
甚至连体内一点点的快感都让她觉得罪孽深重。他是自己的哥哥,可现在自己在哥哥身下承欢,甚至,她开始觉得爽。
明明很痛,撕裂一样的痛,可她竟然觉得很爽。
她怎么……这么恶心……
乐尔幸闭上眼,在林斯白的动作中,轻轻喊了一声:“哥哥。”
林斯白骤然停下动作,他微微喘息,看着身下哭着眼睛红肿的人,忽然眼发狠,他猛地从她身上抽离,抬手拿起一个香槟瓶子便塞进她的下体。
“啊——”
瓶口如同阳具一样穿透她的身体,她的甬道里源源不断流出更多的血来,她的身体再度被撕裂,她痛的抱住自己的身体。
哥……
好痛……
真的好痛……为什么呢……
明明你之前,最疼你的尔尔了,为什么,你现在要这么对她……
乐尔幸再度哭出来。
香槟瓶子还在她的身体里,那些血液顺着瓶口淌进去,污了半瓶甘醇。
林斯白像是再也不能忍受她哭的狼狈的脸,拔出香槟瓶子砸在墙上。
“尔尔,你总是要让我弄疼你。”
他抬手取下帮助她手腕的皮带,手腕上因为挣扎留下来印记,有一处还破了皮。
乐尔幸皮肤白,身体又被他养的娇贵,一点点印记在身上都清晰地不行。
嘴唇已经肿了,破了,手腕上有伤,被他啃咬过的脖颈和胸口都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双腿间也满是被撞出来的青紫。
凌厉刺眼。
林斯白心脏密密麻麻全是疼痛,像是被无数虫子啃咬。他整理好衣衫,仿佛不想再看到她一样,背过身扔给她一张亲子鉴定。
“如果你是在想怎么去死,大可不必,你不是林泽的女儿,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门被大力关上。
乐尔幸双腿大开,因为疼痛无法合起。她流着泪失地看着空中,隔了许久,才伸手捡起那张纸。上面显示她和林泽为血亲的可能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零零零零一。
她将那张纸放在白皙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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