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尔幸一连几个星期没有再见到林斯白。更多小说 ltxsba.me林斯白不回家,她也不敢再跟他打电话。
就连从不关心他们事情的林泽和乐子枫都察觉到两人最近的不对劲。
吃早饭的时辰乐子枫淡淡看着手机上的股市行情,淡淡问道:“你和斯白又吵架了?”
林泽闻言也放下报纸看过来。
乐尔幸愣了一下,眼暗淡了下来。
她和林斯白甚少吵架,但只要一吵架,林斯白必定是不会再回家的。
乐尔幸又想到那份亲子鉴定,再看眼前这两人,心里又多了几分难言之感。只能喝了一口牛奶,轻轻摇了摇头。
乐子枫也没空管她的愁绪,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看了一会儿手机却又道:“对了,你最近注意着林斯白一点,他看你眼不太对劲。”
餐桌上安静了好一会儿乐尔幸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对她说的,她停下心不在焉吃土司的动作,看着乐子枫。
“妈……”
乐子枫没理她。
林泽倒是皱了皱眉,看着乐子枫精致的眉眼,有些不悦道:“你在孩子面前乱说些什么呢?”
乐子枫冷淡地回望过去:“难道不是吗?你不是也知道了吗?林斯白十八岁时从她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被你发现了,他对你说了什么你忘记了吗?”
“那你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干什么?”林泽的语气里难得有些怒意。他虽冷淡,但一向表面工作十足。
“呵。”乐子枫喝了口牛奶嘲笑:“你怕什么?反正乐尔幸不是你亲生的,就算哪天真的给你儿子上了,你不还要欣慰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直接变成儿媳,多划算。”
她一大早上起来污言秽语,林泽实在听不下去,抵了她几句,两人便就在餐桌前吵了起来,直到两人反应过来乐尔幸还在时回头去看她,她低着头,身体已经开始颤抖,无数滴晶莹温热掉在牛奶杯里。
餐桌上安静下来,她便站起来,低头往外走。
“我吃饱了,先去上课了。”
她今天才没有课呢,她只是想逃离这个家。
如果你的妈妈能当着你的面对你不是爸爸的爸爸说——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被上了你不应该开心吗?这种话,那这个家该有多病态。那根本不能被称之为家。
那根本不是她的家。
她……好想林斯白。
好想她的哥哥。
她走了两个小时,小腿都开始发麻才站在了林斯白公司楼下。
她其实被林斯白养的很矜贵,身体弱的不行,容易受伤,皮肤上容易留印,林斯白那天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害其实一直都没好。她走了两个小时,身下又跟撕裂了一样,疼痛难忍。
可她现在疯狂想见那个给她无数伤害的人。
站在他们公司楼下,闭上眼给自己打气,还是走进去。她没来过他们公司,秘书不认识她,但还是好心帮她询问了林斯白。
林斯白好像在公司积威甚重,每个人提到他都诚惶诚恐。秘书小姐似乎在电话里听林斯白说了句什么,抬眼看了两眼乐尔幸,说了几句好,才挂了电话走到她身边,色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小姐,林总说他有些事情……所以暂时不方便见您……”
尔幸的鼻腔瞬间红了,走了两个小时身体疲惫不堪,胸中委屈在这一秒攀升到极致,她几乎是秒掉了眼泪。却依然保有自尊,不想让秘书小姐看出来,只低了头轻声道谢,然后转身出了公司大门。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林斯白不要她了,她的家不是家,哥哥又不要她了,她没有家了。
她便没有出息地哭了。
一边擦眼泪一边心不在焉地过马路,没注意斑马线对面的红灯提示,径自走过去,一辆大卡车鸣了无数次笛她还是无知无觉,回时那辆卡车停下来已然来不及,索性被人扯了一把,跌在地上。
她抬头,看到林斯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几周不见,他脸色好像更加苍白了,眼睛下全是乌青,应该是,工作很忙吧。
尔幸怔怔看着他,眼泪又无意识掉下来。
林斯白看见她的眼泪,皱眉。
他说不要见她,却看不进去任何策划案,还是追出来,看见她的眼泪,还是心疼,终于忍不住扯着她一路进了办公室。
公司员工交头接耳,不知道已经传成什么样子了,他却混不在意,关上办公室的门便将她抵在墙上,幽深地眼睛看着她:“来找我,干什么?”
尔幸眼泪还是源源不断,终归娇气,却还记着他的“不见”,自尊心作祟,扭头不看他:“爸妈让我叫你回家吃饭。”
其实哪是呢,分明……
是她想你了。
她好想让你抱抱她。
可偏要嘴硬。
林斯白却不听她的,单手抚摸她没什么血色的嘴唇,眼在上面流连,没过片刻便咬下去。呼吸占着她的,不依不饶,像是要吃了她一样,霸道强硬。舌尖一圈一圈纠缠她的唇舌,连她的眼泪都含进去,空气里满是亲吻出来的啧啧水声。
良久,他松开她,她微喘,呼吸不稳,却还是别过脸,眼泪再度落下。
林斯白的眼睛却骤然冷了。
“怎么,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这么忸怩矫情。”
说着抬起一条腿抵上她的花荫,却在触碰上那处的片刻瞧见尔幸因疼痛而皱起的眉。
林斯白呼吸一顿,关心的话已经出口:“还疼?”
怎么会还疼,她没涂药?
尔幸却因为他下意识的关怀再度红了眼睛,扭过头瞪着他,虚张声势:“不要你管!”
林斯白不管她,掀开她惯穿的长裙,脱下她的内裤。入目是红肿一片的幽深,被撕裂的柔软还没有完全好,大阴唇微微翻卷着,看着有些可怜。
林斯白皱眉,轻斥道:“为什么还这么严重?没涂药?”
又注意到她脚腕处的稍许红肿,蹲下身检查一番,竟鬼使差联想到了她一路走过来的场景。
“你从家里过来的?走过来的?司机呢?死了吗?”
他语气很冷,但关心意味十足,尔幸从来经不起他宠,他只要稍微对她好点,她就来劲,就委屈。
她还是咬着唇,憋着一口气不看他:“你上我的时候不会很爽吗?你操的时候没想过这些,现在我就是死了,你也不会关心,不要你管!”
她这话几乎在自渎了。林斯白听出他家宝贝儿是还在生气,只能叹口气,软下语气哄道:“乖,听话,你伤太严重了,办公室里有药,去涂点。”
尔幸还是哭,作天作地地像是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不要,不要你管,就是不要你管!”
林斯白这次却直接将她抱起走进办公室内间:“别闹了,乖好不好?”
尔幸窝在他怀里终于是忍不住,低头咬住他的肩膀,却舍不得咬太重,只是唇齿厮磨。
“林斯白,你不喜欢我了,你不喜欢我了!”
林斯白哭笑不得:“乖,哥哥最喜欢尔尔了。”
尔幸却听不到他的话,兀自哭道:“你说,你说你不是我哥哥,你从没有把我当成妹妹,你还、你还用那种方式强要我,哥,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痛,很痛。心脏也痛……”
林斯白将她放进柔软的床里,找到了药膏俯身退下她的底裤。
尔幸哭的厉害,却还是下意识护住自己内裤。她想到那天晚上撕裂的痛,眼底有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