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从未用过的鞭子,温琢玉装模作样甩了甩,声音在密室内回荡久久盘旋于他的脑海,却让他不由自主想起褚江惑黑化后用鞭子抽原主的情景。
他清晰的记得,褚江惑当时带着白清羽一同到暗室欣赏原主被抽,当时觉得痛快,现在想想黑化的褚江惑就是个变态。
“我若是不虐褚江惑,剧情肯定还有变,那我若是虐褚江惑,整个修真界都有危难,别提我这条命了。”温琢玉将鞭子放回去,目光瞅到架子上的绳子,过去拿起看了看,这似乎是原主用来帮褚江惑脖子所用。
还别说,原主虐待褚江惑的法子可谓变态至极,上的折磨加上精上的折磨,几次让褚江惑崩溃恨不得一死百了。
“两都是变态!”气匆匆丢了绳子,他心里堵,忙的出了密室,叫来温钧收拾收拾去探望温仪与温氏宗。
刚收拾妥当,褚江惑来了,温琢玉被噩梦折磨了三个夜晚,一见他就不寒而栗。
温钧瞧出了些眉目,却不知为何?
“师兄,你好些了吗?”温琢玉见他的目光里多了惊慌,不比从前那般明媚,莫不是噩梦与他有关?
温琢玉经紧绷,道:“好多了。那天谢谢阿夙,若不是你,我恐是也没了。”他示意他过来。
褚江惑走过来。
“稍后我要去探望我爹,正好你来了,也同我一起过去。这次你的功劳最大,理应让我爹给你奖励。”温琢玉觉得还是不要虐褚江惑好,剧情变就变吧,总比褚江惑黑化了好。
褚江惑对那些奖励一点期待都没有,他只希望温琢玉没事,不过,他算是偿还了温琢玉的恩情,等下山历练趁机溜走。
温琢玉哪知道褚江惑已经把账算好了,心里打着算盘去见温氏宗。
经历这件事后,温氏宗对褚江惑多了几分厚望还有感激,他不仅救了他也救了温琢玉。这三天他想了又想,决定把褚江惑当做端行宗的二把手培养。
“这……恐是不行。”褚江惑暗暗一惊,忙不迭推辞。
温琢玉也被惊到了,不可置信看着温氏宗,怎觉得温氏宗看褚江惑像看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呢,心里嘀咕道:“我是想让你奖励奖励他,您却要把半个端行宗给他?那我这个老二算啥?”想了想,他似乎不算啥了,先是屠魔之征受伤修为停滞,再是没了半颗金丹……他这个二公子还有鸟用?
“我说你行你就行。”温氏宗严肃道,温仪的事他琢磨出了蹊跷,不能再一动不动,也不能再对温氏阳留有希望。“好了。明日起,温夙搬出晚来雪,随我住。”
温琢玉:“……”
这剧情跟原剧情差了十万百千里,这不是虐褚江惑这是虐他呀!
“师兄,你能不能劝劝师父?”离开温氏宗那后,褚江惑立刻向温琢玉求助,他不想当温氏宗的徒弟,更不想当端行宗二把手。
温琢玉无力地看他,“你别指望我了,我这次帮不了你。”
褚江惑道:“我将来……”
温琢玉摸他的脑袋,长叹一声,“再说吧。”
天上人间被封了,里面就温仪一人,他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而授业大会的事全权落到温雪臣身上,这是温琢玉回了晚来雪从温钧那打听到的,说是让温仪闭关休养。
不过他很快没有再想温仪,褚江惑要去温氏宗那边,今晚就得走,温琢玉多少不舍得,在温钧收拾东西时拽着褚江惑说话,像个妈似的唠叨不停。
眼见着天色黑了下来,温氏宗安排来接的人来了,温琢玉没有再拎褚江惑,而是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说真的,师兄舍不得你去我爹那。”
褚江惑不语,他有些生气,气温琢玉带他去见温氏宗,气着气着想起了那天温琢玉把他推给白清羽的事,心口烦闷得很,便要挣开温琢玉的手。
温琢玉却不放,“唉!都这时候了,别闹了。让师兄再拉拉你的手,以后再想拉就拉不到了。”
褚江惑依然不语。
“你会不会想师兄?”
“……”好像没有值得想的地方。
“师兄会想你的。”
到了大门前,褚江惑挣开温琢玉走了。
“阿夙啊!”望着小小的身影,温琢玉心口有点难受,褚江惑似乎不高兴,理都不理他一下。
“阿夙你要经常过来看我呀,师兄会……”
“二公子,温夙又不是嫁人的大姑娘,瞧你。”接的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