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记忆,回到现实,躲不过的月考,总要面对。
这时候的我们就是一群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满是红叉叉的试卷。
“别人都在学习,就我们还玩的不亦乐乎。”
我们三个乘着下课的十分钟,站在楼道的窗户处,探着头看着外面,脸上是十七八岁的我们面对问题时该有的忧郁。
猪:“这也没办法,而且就算坐到那里我也学不进去。”
阮杨:“反正我也没指望这次能考好,还不如先玩好呢,哈哈哈。”
当时我不知道阮杨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意,只是觉得她的心态好好,但现在想来也应该是在意的,只不过她的表达方式和我与猪不太一样。
她要是在意什么,就一定会风风火火的去争取,根本不计后果,哪怕争个头破血流。
而我和猪总是顾虑太多,还没行动,就被自己的想象给打败了。
记忆中好像她真的很少说一些很丧的话,即使有,也带着一种等老娘缓过劲来,迟早咬死你的斗志。
这也是我在写这一段回忆过去时忽然想通的。
阮杨身上还有一点让我羡慕,准确来说吸引我的,就是她从来不会轻易将失败挂在嘴边,不会轻易否定自己。
即使有,也被她掩饰的很好,展现在人面前的永远是蹦蹦跳跳,阳光向上的状态。
这或许就是,人永远对自己没有的,心生向往,趋之若鹜。
用前几年流行的网络语说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考试成绩出来的出的快,这也让我们对我们这几个老师的战斗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周一周二考完,周四语文和英语就已经出来了。语文成绩大家是众多成绩里最没有悬念的,英语就不一样了。
是以学习委员刚进教室门,就听到不知谁喊了一句,“英语也出来了!”
然后就是大家的一哄而上,还有不少来迟了一步,便挤不进去的一直在外围喊着“谁谁谁,给我找一下我的。”
那场面活像饿狼扑食。
我们当时倒的确像是饿狼,但扑过去的就未必是让我们心满意足的食了,也有可能是炮仗。
至于这炮仗的效果,到底是一点就兴奋的炮仗呢,还是一炮就把人打颓的炮仗,那就要因地制宜,不,因人而异了。
我和猪以极阮杨我们三个,那或许就是除这两种以外的第三种——哑弹。
首先是因为我们没有为这次的月考努力过,所以也很自觉地不对成绩有太大的期望,这是一个不学习的人最起码的——自觉。
毕竟我始终觉的成绩它老人家可忙了,不论从古到今还是从国内到国外,或者上到社会人下到小学生,不,是幼稚园的毛孩子,还有中间的我们这一群人。
它老人家从来不缺信徒,还是极其虔诚,知行合一的那种。
人家该忙的都忙不过来又哪有精力来光顾一下我们这群小渣渣。
当然了,虽然对成绩没有太大的非分之想,但对成绩的到来示以热烈欢迎是一个学生最基本的职业素养对不对。
所以在以试卷为中心的扑食大战中,自然少不了我们这三批小狼狼的参加。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了,虽然我们对成绩没有报太大希望,但我们却意外的对抢试卷有最大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