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中在高一高二对我们的管理都是相对比较松散的。
但到了高三,学校和老师们也照样会尽可能的把我们督促的紧一点。
因为尽管没有多大第一年就考上的机会,但补习一年后上本科线的还是大有人在。
而每月的月考就是老师们对我们关爱的表现形式。
对于这个,阮杨曾经发自肺腑的感叹:“从未有过如此希望自己缺爱的时刻。”
好吧,此刻的我们并不知道,在不远处的高三第二学期,我们还将被更浓烈的爱意包围,那就是周考。
虽然只是高三的第一次月考,但大家都是肉眼可见的紧张,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自习课上叽叽喳喳的声音小了不少。
这造成的一个最大的坏处就是我们不能在自习课上借着混乱的局势,浑水摸鱼了。
以前除了一些一心在学习上的人,大部分还是会在自习课上偶尔说说悄悄话,或者飞个小纸条。
因为在那种局面下,即使班主任来了也只是集体性的批评一下
比如“在楼道里就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废话,整个二楼就我们一个班,你想听别的班也听不到啊。”
每每这种时候,小苏在讲台上涛涛不休的把总共就那么几句话翻来覆去,卷住铺开的说个不断的时候,讲台下面的我们,也是火力全开。
与小苏不同的是,他对我们打的是正面战场的攻坚战,而我们对他打的则是敌后战场的游击战,而且打的颇有成就感。
再比如,“你们现在哪里像个高三的学生,哪里有点高三的样子。”
“你以为我想当高三的学生啊,让给你你当不当。”
还比如,“你们不学习,还把别的同学吵着也不让学习。”
“废,,,,好吧,这不是废话。”
的确在每次我们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同学被我们吵得频频抬头望天,不,望天花板,以示不满。
却又可能是因为不想和大多人为敌,只能隐忍不发。
当然,也有可能人家是懒得理我们这些玩物丧志的家伙,仅此而已。
学霸的世界我们不懂。
当然,我们执着的认为他们也理解不了我们的世界。
而对于他们这种情况,我们虽然看在眼里,却不会记在心里。
反而会以大家都这样为光明正大坦坦荡荡的理由,继续玩着自己的,没有人说,我们便假装没看到。
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实告诉我们,能在江湖上流传至今的话,都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因为很快我们便受到了现世报。
下周一就是月考,也是我们高三的第一场月考,而今天已经星期四了。不知道是各科老师的那些诸如“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学一学,总比不学的强”之类的鸡汤起了作用,还是大家都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这周的自习课上大家都出的安静,就连最后面那三四个经常捣乱的男生也收敛了不少,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
当然,我们三个,是没有这么高的自觉性的,甚至于我们每次看到谁谁谁为了复习起早贪黑的,也不玩,都会感叹上几句。
猪:“人和人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阮杨:“我们这叫要勇于和命运做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