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淡淡地看了一下陆丰敏没有说话。
稍后,邹平探头对芳芳说:“他的心脏怎么了?这种毛病要死人的。我知道一个人,和陆助理年纪差不多,上个月有一天晚上睡着睡着脚一伸,直接翘辩子了,真是谁也没有想到。”
陆丰敏听后心想:有些情绪真是带毒的,多少人作茧自缚的背后原因,其实就是某种不正常的情绪在作祟。所以如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确实是个真理。今天没料到邹平会如此睚眦必报,而他的做法恰恰有违官员善于克制的常态,因此这份反常中似乎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
陆丰敏笃定地说:“翘辩子,那是每个人早早晚晚的事情,人的命,天注定,我从来不想这种搞不清楚的事情。老实说,要不是钟大师要陪芳芳去京城看一笔生意,大师又正好和阜外医院好几个院长、主任是好朋友,让我顺便去做个检查,我才不去医院呐。不过这次假使芳芳的那笔生意可以弄的话,我到是准备托钟大师在检查结果上稍微调整调整,那样的话,我就可以脚踏两头船了。做人嘛,实惠一点好。”
邹平听后沉默地思考着。
芳芳此时说道:“小陆子,我和你换个位置。今天机会太好了,正好可以请教邹区几个问题,我相信邹区这种官员的眼光。”
芳芳坐到邹平边上后,又让陆丰敏帮她从包里拿出了记事本和笔,然后认真地向邹平咨询了起来。
芳芳认真地看着邹平,而右手则快速地在本子上画着符号,也间隙地写着单个的日语假名。
飞机要起飞了,空姐收走了喝饮料的杯子和毛巾等。
陆丰敏开始了闭目养。
邹平好地问:“芳芳小姐,你刚才在本子上画写的是什么呀?挺新鲜的。”
芳芳嫣然一笑说:“这是我在东京的专修班里学的快速记忆法。”
邹平问:“你在东京读过书?没看出来。”
芳芳说:“我已经归化入籍了,现在拿的是东洋护照。”
“喔?这真是没想到。你在那里习惯吗?那里钱蛮好赚的吧?”邹平说道。
芳芳说:“肯定比国内赚得多,但那里也是人情社会,关系也很重要。就像我,要不是过房娘是东京大会社的老板,一切都给我开绿灯,帮我安排好了,我也不可能这么容易的。”
邹平听后点点头“芳芳小姐的过房娘是东京大公司的老板,你自己人又长得这么漂亮,前程似锦呀。”
芳芳甜蜜地一笑后说:“邹区真会说话。其实呀,我原来是个长得很一般的人。因为我过房娘欢喜我,想全面培养我,所以送我去韩国做了整容,我实际上是个人工美女,邹区没看出来吧?”
邹平说:“原来是这样啊?一点也看不出来。那你现在和过去的长相上变化真的很大吗?”
“绝对天差地别,判若两人。等明天我给你看以前的照片,你肯定不会相信那个丑小鸭就是我的原版形象。韩国人这方面真的很厉害,听说他们的技术又进步了,所以我想在国内搞一个这样的中介服务机构,正好钟大师测下来,认为我做这个生意最好,而且还让我去京城做。因为大师在那里有很好的高干子女关系,大家合伙起来弄,应该更容易做得开。”
此时,陆丰敏开始打起了轻声的呼噜。
邹平说道:“这个生意蛮好的,应该做得开来的。芳芳小姐,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处理工作到深夜,犯困了,我稍微眯一会儿。”
“邹区请便,我也闭一下眼睛。”
三个人都进入了假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