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吧？那就对了。不过你最应该崇拜的是我，我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而且自成一派，所以我是特别了不起的，基本属于无与伦比了。”乔凡雨调笑着说道。

林梦宁笑骂道：“呸！我见过不要脸的，但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

“所以嘛，跟对人很重要。你跟着我乔老爷，才会天天有进步，夜夜有高潮，上哪里找这种美好生活，甜蜜人生。对吧？”

“滚！三句话离不开你那些下作念头。”林梦宁甜笑着说道。

“不过，哥哥，我从你爸今天的‘掏浆糊’能力上，看到了一个老特务所具备的那种临场发挥，随机应变，谈笑风生，引导场面，笼络人心的能力。我们以后做商业咨询也好，搞点商业信息收集也好，这些基本功很重要。看来我们两人长期胡说瞎扯的本事，还真的找到用武之地了。”

乔凡雨说：“优秀的特工和出色的生意人有一点应该是相仿的，他们都是心里有一定之规，但嘴上和行动上又是灵活机变，一切服从于达到目的这个基本点的。这是许多人做不到的，所以尽管赚钱人人都想，生意却不是人人可以做的。而且人又会存在不恰当的自信，这种自信其实就是自命不凡，是缺乏自知之明，又是真正会害死人的东西。所谓小事毁人，就包含了这层意思。”

林梦宁感叹地说：“是的。人的思维习惯左右人的行为方式，而且绝大多数人又是在心里坚决相信自己的，因此就会成了自我麻痹和自我肯定的牺牲品。对此的自我警惕很重要，但又很难真正做到。因此所谓‘吃药’，到底谁的药吃下去最毒？往往是自己给自己吃的药最有害，也毒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