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宁将头靠近乔凡雨后悄悄地说：“我终于破?了。原来老乔家有装弄鬼的遗传基因，小乔的胡说八道本事是继承来的，难怪我屡战屡败呐。现在看来不是我无能，而是共军太结棍了。”

乔凡雨轻声说：“地道的秘密终于被你发现了，乡亲们要转移来不及了，破罐子破摔，你还是从了吧。好歹不能算是二婚，也不是彻底的外室，还是有希望扶正的，慢慢等到青丝变发白，日子就熬出头了。胜利在向你招手，曙光在前头。”

林梦宁在桌下拧了一把乔凡雨的大腿，乔凡雨呲牙裂嘴的表情被吴美珠发现了。

吴美珠笑着问：“梦宁，你们在干吗呀？”

林梦宁被母亲一问有点窘。

乔凡雨笑嘻嘻地说：“妈，梦宁不服气她胡说八道的水平比我低。我说，那是因为我们家老乔学过滑稽戏的，师从的都是名家，要不你也找你爸学点方言说笑话的绝招，她说学不会的。我就说，那你只能活该了。我爸被我妈收拾了几十年，那是阴盛阳衰。我们家可是阳盛阴衰，你慢慢等着我用几十年收拾你吧。她理缺词穷就拧我了。”

众人再一次哄笑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林梦宁对乔凡雨说：“乔老爷，现在我很服气了，你爸真是个优秀的老特务，装疯卖傻的水平堪称一绝。不过你也够可以的，闭着眼睛瞎说的水平，真是对得起特务世家的风范，你们家老乔小乔嫡传真功，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