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看着那个粉粉的肉穴,微凉的指头摸了一圈,柔嫩的褶皱收缩。可怜兮兮的。
黎鹞这会儿完全不说话了,只是抖得很厉害。她到底还是贴心的好孩子,用他的前液弄湿手指,插进他的体腔帮他扩张。
她在对自己,做那种事……嗯、啊……好怪……
黎鹞全身绷紧,脊背弓起,却退无可退。一串湿漉漉的亲吻落在背上,他来不及多想,穿戴好的海棠就进入了他。
“呜!!”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如此怪异且羞耻,他大张着嘴,缺氧缺水,额角迸起青筋。
海棠开始动。
她挑的橡胶阳具不粗,但是带螺纹和软刺,进出间翻绞黎鹞的肠肉,隔了一层肉玩弄着他的内脏。海棠可不是没有力气的小姑娘,脾气上了动作又快又狠,黎鹞的穴口被勾出一点嫩红色的粘膜。他不知道被她顶到了哪里,尾椎升起一阵让人发疯的快感,但还没到巅峰就随着女孩的抽离消散了,他空落落地下坠,祈求一丝怜悯。他闭着眼哼哼,尾音发颤。
“下流胚子。”女孩儿软糯温柔的声音宛如一道鞭子,抽打在他身上,他痛得痉挛起来。
“哼,第一次见陌生女孩,你就想上人家。鹞哥你自己说,像话吗,是不是不知羞耻呀?”海棠那让人浑身酥麻的嗓音,他听见了,但是听不懂,脑袋里高潮无数遍。
海棠揉捏他浑圆挺翘的臀瓣:“说话呀。鹞哥,你不正经还是我不正经?”说完一巴掌拍在他臀肉上,唔,弹手。
他被抽醒了,听懂了,眼底发热,蓄了泪。
“嗯、啊,是……”他喘息着说,“是我不正经、不知羞耻……”
“我觉得也是。”海棠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那你看我是捡破烂的人吗?”
不。
他含着泪疯狂摇头。
她值得最好的。破烂配不上她。
“乖。”海棠亲在他耳后,“明白就好。”
她直起腰,不再拖沓,干脆利落地抽插他湿得梨花带雨的肉洞。黎鹞的双手被红绳绑在身后,一颤一颤的。两条只剩半截的腿胡乱挥舞,吊在床沿上,随着海棠抽出的动作向后,落在床外悬空,又被她的撞击顶回去,他蹬着短腿想稳住自己,两肢在床单上滑,撑不住。
他好气啊,气得想哭,气得想杀人,杀了自己。
海棠捏捏他的后脖子肉:“放松点,我来就好。”她伸出小舌头,舔他被绳子勒出深深痕迹的胳膊。灼热柔软的舌尖,湿滑的口水,在粗糙的麻绳和皮肤间滑动,黎鹞手臂上一道道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痛是痒,是难受还是快慰。
明明被欺负得这么狼狈了,听女孩儿软下了口气,他僵硬凝固的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跟随着,落下来,泡在温水里。
她还舔他。他幸福地想。
突然间,她停下来,压住体腔里凸起的一团软肉,反复碾磨:“是这里吗?”女孩儿问他。
“不、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黎鹞浑身抽搐,剧烈地扭动身体,在身体与床单之间摩擦已久的性器,瞬间喷射出浊白,稀里糊涂溅到海棠裙子上。
“坏东西。”海棠嗔怪道,“弄脏了我的裙子,怎么赔我啊?”
赔。我赔。
都给你。都拿去。
黎鹞闭着眼睛,热液不断涌出来。
把我的一切都拿去。
他内心恳求道。
海棠用一把小渔刀割开绳子给他松了绑。
黎鹞的胳膊像被裹久了的缠丝兔似,一截一截的。海棠一边吻他后背,一边按摩他的胳膊,血液重新流回到肢端,经被冲刷得又麻又痛。
“你是咸的呀,鹞哥。”海棠舔了舔他滚满汗珠的皮肤,笑嘻嘻地说。
黎鹞没说话。他没法说话。
海棠觉得没对,扳过他的脸仔细看:“你哭了呀鹞哥?我弄疼你了吗?”
她爬上床,把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嘴里不停哄:“好了好了,是我不好,鹞哥乖,不哭哦。”
黎鹞恨自己不争气,没用的东西,哭个屁!又想说,这不是哭了,是生理性反应。可他贪恋小女孩而柔软温暖的怀抱,硬是什么也没解释,就让她抱着,仿佛真受了委屈似的。
海棠以为他生气了。扑在他身上一面吻,一面道歉。
黎鹞被心爱的小姑娘啃出了一身红印儿。
像是铺了满身海棠花。
天际露出鱼肚白,海棠要回去了。
黎鹞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地拉着她的手腕子:“你,下次,还来吗?”
海棠楞了一下,温温柔柔地笑,笑得见牙不见眼:“来呀。鹞哥想我了我就来。”
他把脸贴在她手腕内侧磨蹭。
说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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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主线之外的黑车。
海棠妹生气,一是因为鹞哥直男癌嘴贱,二是他把他自己当垃圾。海棠的意思是,我看上的你当然不是垃圾,不准你这么说。鹞哥理解错了,觉得是是是,我果然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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