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有准备您的衣物,还有用品!]恬莉板起脸来说。
老伯只好照她的方式来走。上一个月好像也是这样,只身前往。
他们回到七星山的家,是还早,太阳偏西,但还是光色奕奕。
就坐在长椅上聊天。
[我有一次,一个晚上,阿是尾牙,超想您的!]
[你可以打手机来,我就来了!]老伯说。
[我脸皮薄!]恬莉说。
[後来呢?]老伯问。
[我梦见有一个18岁的学生跟我好!迷迷糊糊的,因为喝了一点酒!我一直呼唤您,但您没有出现?我就被小男生奸了!]恬莉说得很得意。
[他的功夫很蔡!不足以感动我!]又说。
[真的假的?]这样听起来不像是在作梦?令人吃醋,又充满危机感!
[假的!业障种!]恬莉笑了,很开心的样子。
[基本上,一个女人不是专属於一个男人的!]恬莉又在讲知性。
[嗯!请说!]
[猴群只有一个猴王有交配权!其他的男猴只能老僧入定,不能碰女生!
鉴於淫威,女猴不敢有二心,但一定暗地同情那些弱势的男猴!带他到另外的林子去偷情。这样才合理!男人想跟很多女生性交,女生也一样,想跟很多男生玩!
这样才合乎女权!]恬莉说。
[这样又回到不伦杂交的时代!]老伯又说:[宫本武藏时,日本人还是杂交的,日本原始的倭人!]
[这梦给我一种偷情,淫秽,不道德的震撼!摇了一摇,使我灵思泉涌!]恬莉笑着说。
[原来太宰治的小说之所以迷人,就是宣泄人性底层的污秽与黑暗。]又说。
[不能写一本正经的小说?真理的世界中犹有非真理的铺陈!不然刹那坏是怎麽跑出来的?]
[人性嘛!]恬莉说:[我又不是贞女?]
[不过,我一听,就本然的吃醋,不是滋味!]老伯直直地说。
[那是因为您爱我!]
[喔?]这一句话充满性挑战。老伯钉住她,直想立刻进入她的灵体界去,把小男生的影子赶走。
恬莉白他一眼。
[不急!要真洗乾净!20天没使用了!]恬莉恩威并重的说。
[看起来我只是物!]老伯自我陶侃!
[您是我真心之物!]恬莉灿笑着,很难得。
这一句话,无懈可击。
[我最思恋的就是您的痛!好像那色情小说中,妓女开苞以後,要叫一个真男人来将她的水管扩大!以後才好接客!您就是那个真男人!哈!一说就忍不住!]恬莉变成在耻笑黑金。
这种感觉不是很好。
老伯不知怎麽回答?
风在树梢吹。
光色都被弄乱了。
不过又看到佛光。
彷佛钟声响起了?
心静下来。恬莉的心不像白素那麽坚实稳定?是艺术家的多变,不稳定的幽隐的性格。
这样也很好玩。
[想这一件事,也会高潮对不对!]恬莉挑战他说。
[会!那叫:出色!]老伯说。
[出色?每一个人都会吗?]恬莉问。
她把头靠在他肩上。感觉身体是酥软的!
[不一定?妓女比较会!]老伯说。
[为什麽?]
[妓女每天接客10个以上,精上是禁慾的,感情与肉体都无法宣泄?依但看上心爱的男人,就忍不住,出色了,也就是分泌津液,不能停,两颊绯红,不久就丢了!]老伯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