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巧戏弄,却让杨式瑢感到十分羞耻,好像说不要的是他,最后说要的也是他,而对方只是无奈而宠溺的配合着他,等着他一点点发昏发浪……
杨式瑢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那双闪着促狭笑意的眼睛,想着任由男人帮他弄出来就结束了,可他忽然被一把脱得精光,一双腿被打开往胸口压,他惊讶的睁开眼,听见身上的人喃了句,「没有润滑液,瑢瑢你忍一忍,」然后一边加快了手上的抽动,一边把头塞进他的两腿之间,用溼烫烫的东西一下一下扫过他后面的小口。
「你……」杨式瑢睁大了眼睛抖了呼吸,意识到自己被舔了那个地方,差一点就要羞愤的晕过去……
许祈修唇舌正忙着,扬着语尾「嗯」了一声权当回应,用灵活的吻技对待那个乾燥却依旧敏感的小洞,轻轻的一下一下搔刮,耐心的抹上溼液,等到那里终于放松的被磨开了一小口子,露出了一点点淡粉色的嫩肉,便含住隙口把高热的舌体顶了进去,津液一点一点渡进对方的身体里,擦搅着唤醒敏感的肉壁,诱哄他分泌出溼糊糊的汁水,好接纳自己即将进去的巨物。
被舔的衝击太大,而且男人还不断深入、发出情色的吸吮水声,让杨式瑢完全抵抗不了性器上的摩擦,近乎早洩一般,不多时就尽数交代在对方手里,软着身体低声哭了出来。
「怎么哭了?」许祈修知道他高潮后需要时间回復,从双腿间抬起头轻轻舔他的腹间,安抚一般问道。
「你……你……」你了半天你不出下文,杨式瑢乾脆抬手把整张脸都遮住,持续哽咽着,一抽一抽的哭。
「说不出口?那让我猜猜,嗯……」看着杨式瑢可爱的反应只更想欺负他,许祈修轻笑出声,恶意的双手揉上两边乳尖,轻声道,「是不是……太爽啦?」
杨式瑢一阵恼羞,抽回腿想去踹人,却被一臂拽住,情色的唇舌从脚趾尖一吋一吋往上舔吻、反覆吸咬,再游走到大腿内侧白花花的嫩肉,一边咬着亲,一边把手上把他刚才射出来的东西当作润滑,沾了一点涂在小口周围后,往里头慢慢塞进两根手指。
相比唾液,精液的润滑程度确实更快更好,在许祈修精诚所至的努力下,让人销魂的窄道终于金石为开,渐渐吞纳四根手指的进出。
听着那里被抽动的发出「噗啾噗啾」的绵延水声,杨式瑢只能继续遮住自己的脸,掩盖掉羞耻与渴望的浪喘。
「瑢瑢,可以了吗?」粗重呼息里挟着明显的慾望。
知道男人的意思是准备要结束扩张,把那根该死又可恨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里……杨式瑢抖了抖,软声求他,「再、再久一点、求祈哥哥、哈啊、温柔一点……」如果没有事先扩张润滑好,那种简直要肛裂的痛可是会让他马上晕死过去的……这几个月下来不是没有发生过,但通常都是因为他自己急着要,自作自受;可一旦前戏准备得彻底,一进去就是一阵让他想直接射精的崩解快感,更罔论是男人在衝刺阶段,还会连续重重刺着最爽快的那里不放,更是让他一路直奔高潮。
他对那个狰狞粗壮的可怕东西,真的是又爱又恨。
许祈修沉着气,毫不厌烦的扩展手指的梭动空间,反覆触摸最大限度范围内的软糯肉壁,直到杨式瑢软下防备,恍惚着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张着嘴无声的喊着「祈哥哥,进来……」,他才长长吐出一口热气,解开裤头,让自家小朋友找到那个温暖的地方,说了句「瑢瑢,我要进去了」,然后压着腰把胀痛的东西一点点送了进去。
这次虽然没用润滑液,让他忍得比平日还辛苦不少,但一进去马上被那个又溼又热的地方死咬深含,而且里面的反应好、上面的反应更好,一声声又酥又性感的呻吟让他光听就更硬上几分,得意的想着都是自己才能让他发出这么犯规的声音,又兴奋的多用上几分力去伺候那张贪吃的小嘴。
杨式瑢缩着手脚仰躺在沙发上,感觉那里被撑开,被迫往深处推挤出一条承纳的甬道,随着男人开始挺腰抽送的动作,一下被推开、一下又收合起来。
知道男人沉着耐心,还在让他适应的阶段,所以避开最有感觉的那里,让他习惯被这样粗壮热烫的东西在身体里面鑽凿。
杨式瑢开始越来越难受,很痠很胀,但回忆起快乐的壁肉却自己开始收缩起来,碾压着体内抽动着的硬实肉具,无声的告诉对方再快一点、更用力些。
许祈修仔细看着杨式瑢沉溺的表情,感觉着内壁胶缠的程度,听着呻吟里声线扭曲的程度,明白他的瑢瑢已经适应够了,正想温柔哄上几句,再开始甩腰把他干到晕过去,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件事。
他缓下动作,低头亲了亲杨式瑢的脸颊,殷声问他。
「瑢瑢,你想在这里,还是回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又开始那个了本人黑人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