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瑢瑢,十二点了,该起床囉。」许祈修轻轻的一下下揉着杨式瑢的脸,听他发出浅浅的呼吸声,睡的又香又甜,忽然又有点捨不得把他吵醒。
约好了今天要去二姊家,昨晚上本来应该休兵的,但他们俩间着没事挑了部爱情电影,一半过后男女主角解开误会顺利在一起,热烈的相拥亲吻起来,他一个没忍住,悄悄探手鑽进杨式瑢的衣服里,从后面一点点抚上嫩软的乳尖,结果摸没两下就被对方伸手按住,还侧过头瞪了他一眼。
结果就那一眼,似嗔非怒,含怨又带着叁分薄红,让他一下就硬了,扳过杨式瑢的下巴急急吻了上去,伸手一摸,才发现怀里的人也早就硬了。
这下可是天雷勾动地火,性致一上头,两个人开始互相脱去对方的衣服,一起抓住两根急不可耐的性器先擼了一发,才用那溼糊糊的黏液把柔软的小口一点点拓开,然后把人一把抱回床上,再狠狠的插进那个已经汁水淋漓的销魂嫩处,一抽一搅的双双达到高潮。
就这么一开战,两人激烈的玩到下半夜,许祈修才后知后觉想起明天还要去二姊家,这才不情不愿的放人休息,看着怀里被他操了许久的人,一闭眼就沉沉睡去。
早上天才刚亮不久,感觉到杨式瑢似乎在说什么梦话,许祈修猛一睁眼,细细凑到他嘴边一听,发现他喊着「祈哥哥、轻一点」、「还要」什么的,这下他更睡不着了,着迷的听着他梦里撒娇一般的喊着那些句子,再不肯闭上眼睛睡回笼觉。
就这么看着抱着,摸着揉着,日头一下就来到正午,许祈修才又突然想起下午要出门的事,虽然心疼杨式瑢疲累的样子,但还是得把人叫醒。
「瑢瑢,该起床了,」许祈修轻轻的在他脸上亲了亲,看着怀里的人呜声挣扎了几下,缩着身体把棉被一捲,脑袋一歪又逃回梦境了。
许祈修苦笑了下,觉得从一早就发出这么可爱哼声的人,简直太犯规了,「瑢瑢,我们下午还要去二姊家的,赶快起床囉,你祈哥哥做你爱吃的松饼给你吃,好不好?」
听见「松饼」两个字,杨式瑢勉强睁开一条小缝,看见男人笑殷殷的情,伸手揉了揉眼角,又重新靠回那堵温热的胸膛,在他的怀里伸了个懒腰,才迷迷糊糊的半坐起来,「祈哥哥,早安。」
「瑢瑢早,」许祈修又吻了吻那张嘴角,好像怎么亲都不够似的反覆廝磨,「中午了,肚子饿不饿?我去做松饼,瑢瑢自己起来梳洗好不好?」
「嗯,」讲是这样讲,可贴在他身上的男人完全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一双手脚紧紧缠在他的身上,某个地方还又硬又热,直挺挺的抵着他……
感觉到危机的杨式瑢瞬间清醒,伸手按住男人越靠越近的胸口,「那个、我想吃东西......」
「瑢瑢乖,让你男人先餵饱下面的嘴,再餵你上面的……」早被那一声声梦话激盪得再次发情,许祈修终于再也憋不住了,俯下身体把那双手压在两边,低头亲吻那具总能让他失去理智的漂亮身体,故意发出淫靡的吮舐声。
「唔、啊啊……」杨式瑢觉得自己大概被彻底带坏了,当衣服被往上掀开,两边敏感的胸口被轮流叼着玩弄时,他从没想应该要把人推开,反而兴奋的挺起身体迎合,甚至想要对方给予更多。
可当男人涂满润滑的手塞进后面急切的扩张到四指,正要弓身挺进那里时,杨式瑢的手却忽然挣脱了箝制,挡在小口前不愿意让他进去。
他仰着颈子摇头,「不、不行!」已经被男人抽送大半夜的地方还火辣辣的滚痛着,刚才指尖裹着微带凉意的润滑液放进去时,还像上药一般舒服,让他软哼着享受,可按摩一结束,真的要提枪上阵的时候,那股子灼热的痛感又浮现了,让杨式瑢急着保护脆弱的那里。
许祈修有点煞不太住,健壮的陈伯一下一下推顶着对方杨式瑢的手心,散发强烈的威胁与诱惑,「瑢瑢乖,让我进去,不会怀孕的。」
杨式瑢瞪了他一眼,却被弯下腰的男人张口咬住遮盖在双腿间那隻手,他没有用力掰开,而是吸咬每一隻指腹,时不时舔着指缝,最后含进两根手指用舌头画着圆摩擦。
他受不住男人这般胡搅蛮缠,从手肘开始慢慢的脱了力,一点点露出了红肿的软肉,低声哭道,「那里…...还很痛、祈哥哥你疼我、轻一点……」
知道杨式瑢服了软,许祈修挤出更多润滑液,也不像平常一样用手握热,逕直把那丝冰凉送了进去,「你祈哥哥最疼你了,」他亲了亲因为突然的温度而发抖的嘴唇,「一次就好,我会温柔一点的。」
「呜呜……祈哥哥……」杨式瑢被手指搅弄的十分舒服,忍不住柔情蜜意的伸腿夹住男人腰际,喘着软道,「可以、了……唔嗯、想要、祈哥哥进……啊啊啊……」
再也受不了身下人的媚态,许祈修终于进入滑腻柔嫩的甬道里,那小口处大概还有些疼痛,一抽一抽的缩着不放,简直就在变相鞭挞、激起他的兽性,可他还是沉沉忍着,温柔的寸进。
他把自己全部送进去就不动了,趴在杨式瑢身上一次又一次亲吻那张可爱的小嘴,两隻手来回抚摸那具承受着他所有进犯的身体,爱不释手的摩娑那紧緻的肤肉,耐心的等着内里一点点的变化,从被动吞嚥转为主动缠绞、牢牢吸裹着不放……他有些不解,明明已经上过这么多次床,为什么里面每次都像处子一般又热又紧?
想来也没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他想,还好,还好这个人、这个身体是属于他的。
许祈修扬起笑,轻轻的前后抽动起来,幅度不大,但极有技巧的擦着敏感的性腺而过,「瑢瑢,还疼吗?」
明明就知道那里已经等的太久、溼的一蹋糊涂了,到底是在问个屁?心里这么想着,可杨式瑢被摩擦得无力吐槽,只能慢慢感觉那温柔的力道持续的刺激着让他舒服的要命的地方,不是往日那种强烈而急速的衝刺,而是如水流一般大范围的刷过所有壁肉,最后的高潮持久绵长的让他近乎昏厥。
他躺在床上半昏着,却也知道许祈修并没有射进去,把还硬梆梆的东西温柔的抽了出来,自己握着狠撸了几次,最后把滚烫的东西全数留在他的肚子上,又浓又白,沿着平坦腹部流到床单。
「这样的,喜欢吗?」许祈修又凑过来亲他,笑着问。
他没有回话,张手抱住男人脖子主动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