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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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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自己弄出来的,乐令看着这景色仍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顶在喉头的那敏感之物受到这样轻柔完美的包裹挤压,颤抖着又涨大几分,连玄阙也不禁眯了眯眼,低声叫他:“你若再这么弄下去,我可就持不到进去那一刻了。”

这声音喑哑低沉,如一根羽毛搔在乐令心头。他口中偏又说不出话,只好狠狠睃了玄阙一眼,微微摆头,舌头艰难地在口中滑了半圈,让师父也和自己一样说不出话来。玄阙的呼吸声越发沉重,抓着乐令后脑,将自己之前特地束好的头发弄得凌乱不堪,双手从他衣领中探入,在弓起的光滑脊背上抚摸揉捏。

就算不提被含在口中的感受,只这么看着心爱之人伏在腿间的姿态,就足以叫玄阙动情。就算不提被含在口中的感受,只这么看着心爱之人伏在腿间的姿态,就足以叫玄阙动情。这样热切的刺激已让他快要控制不住精关,身下巨物更随着乐令的动作弹动涨大,似乎全身炁都归拢到那里,蓄势待发。玄阙抓起一缕长发放到鼻下轻嗅,哑声道:“好徒儿,你学得太快了,为师忍不住要倾囊而授了。”

乐令发出一声含糊的轻笑,挥手将身上衣物脱去,从法宝囊中取了一瓶万载空青倒入掌中,滋润遍了手指,缓缓伸向高高翘起的双丘间。指间近乎凝滞的浓稠乳液落在蒸成粉红的肌肤上,平空添上了一段引人遐思的旖旎气息,而手指探入那入口的动作更是足以叫人目眩移。

他的手指细长光滑,绝无粗大的骨节,又沾满了粘滑雪白的石中乳,出入时滑利无比,带起阵阵细微却不容错辨的水声。玄阙忍不住摆动身体,将被包覆在口中之物体会到更强的快意,身体感受与眼中看到的美景交融,竟是从未有过的极致美好。

乐令将剩下的石乳一股脑倒了过去,看起来竟有几分像是从中流出来的模样,探入的手指也增加了两根,一面顺着口中律动的节奏出入,一面尽力撑开入口,方便待会儿容纳更宽的、更有力的东西进入。

那入口处的颜色越发红润成熟,随着手指出入,甚至有些淡薄的汁液流出,看得人魂摇荡。他的脸也染上一片酡红,身体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喉中发出一声声消魂的低吟,不时吞咽口水,每一下最细微的动作都刺激得玄阙濒临失控。

玄阙急促地低喘着,拍了拍徒儿光裸的脊背,哑声说道:“乖徒儿,为师这就要将毕生精化浇给你了,可要好生接着,勿浪费了我这一腔精血。”

浓厚的元精入口后便化作精纯真炁融入血脉,即便是流了再久也不怕吞咽不及。乐令到底还是不能违逆玄阙的意思,让那些元精白白浪费,也唯有在这床笫间让他多得些趣味,方一抵损失元精的不适。运化精炁之余,他还不忘了努力吞咽吸吮,让还未完全疲软下去的尘柄也享受到更多欢悦。

待那些元精都已化作他体内精炁,玄阙才撤身出来,托起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右手从背后搂着他按到了自己怀里。两人之间重新恢复了毫无间隙的亲近,玄阙一面勾着乐令的舌尖纠缠,一面伸手落到他双丘间,握住那沾满了石乳与他自身汁液的手指徐徐推送,刚刚平复下来的地方再度蠢蠢欲动。

乐令身前物什早已挺立在空中,此时玄阙一动,两人便不免挨挨擦擦,身体反应更是厉害。待这个有些急切的吻结束了,玄阙便翻过身来将他按在碧游床上,自己跪坐在他腰上,低头从他颈间缓缓吻向下方。他的手指与乐令纠缠在一起,也沾满了润滑清冽的石乳,顺着方才乐令自己开拓出的通道探进深处,按揉着已松软的肠壁和褶皱。

乐令的尘柄随着玄阙的动作挨蹭在碧游床上,颈后烙下的吻湿热得直透入心底,体内的软肉被更深入细致地把玩。内外交困之下,身体几乎有种将要被玩弄得崩溃的错觉,忍不住用力弓起身迎合着那只手,随着灼热的呼吸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啜泣呻吟。

他的腿不由得分得更开,翘起双臀去寻找玄阙怒张的尘柄,尽力摆动身体哀求道:“师尊,别再弄那儿……嗯……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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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第 141 章 ...

玄阙的胸膛紧贴在光滑温热的脊背上,轻咬着已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耳廓,温柔又耐心地问道:“不要师尊弄那儿,要师尊弄哪儿呢?”

他的声音极低,若不仔细听就要淹没在乱糟糟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中。乐令微微侧过脸,让他湿润灼热的唇舌掠过耳侧和脸颊,目光极力转向后方,软软的睫毛随着眼皮开合,像刷子一样刷在玄阙心上。他的声音里也像长出一只手来,细细搔着人最不愿忍耐的痒处:“不要用手弄……我不行了,我想要师尊……进来。”

身体被从内到外玩弄,却又不能被真正填满的空虚感让他忍无可忍,右手摸索着找到了玄阙就顶在自己双丘间的分丨身,握着推向被手指占满的地方。他遍身都酥软无力,上半身已撑不起来,脸颊和胸膛都已贴在了清凉的玉床上,那热度却要将身下玉石一并烧热,握着玄阙的手也不像平常那样冷静精准,弄了几回也无法入港,反而因为指掌间沾着的汗水和其他东西,湿滑得几次要脱手。

玄阙探入他体内的指尖用力揉捻着那点软肉,听着怀中传来的被欺负狠了似的细细呜咽,终于笑了起来:“傻徒儿,为师的手还在里头,你又想放什么进去呢?”

他轻轻咬着乐令的耳珠,舌尖划过汗湿的肌肤,在白晰的颈子上留下一片片印记和湿滑的水渍。他原本也没想在前戏时就做得这么厉害,可叫乐令这么主动地撩拨了半晌,就是圣人也要忍不住,何况他还不是圣人——就算飞升多年,他本质上还是万骨山上那个随心所欲的魔头。

乐令的腰身颤抖得越发厉害,身下已沾了一片湿漉漉的沾滑,只差不曾完全精关失守。玄阙一手从他腰下穿过,托着沉甸甸垂到碧游床上的那物事,指尖在湿滑的小口上轻轻搔刮,蓦然堵住,在他身后的手却是狠狠按住了他那块要命的软肉,刺激得他精关失守,两肾之前元精化作一股洪流顺着经脉流了下去。

到得出口处,却被玄阙硬是按着不听出入,一股自外头侵入的灵气便引着那股元精逆行至上头镇宫处,还精补脑。

这感觉与元精外泄时完全不同,唯有一样相同的,就是精疲力竭得几乎失的感受。他的腰软得完全贴到了床上,只凭着玄阙的支持才勉强不曾瘫下。乐令眼前发花,竭力喘息着,玄阙的温软的舌尖又趁那时机探了进来,纠缠着他的,恨不得将他一口吞入腹中。才熄下的一点欲丨火重新烈烈烧起,直烧向下腹处正被那双手从里到外殷勤侍候的地方。

乐令的身体无意识地轻颤,腰身又轻轻摇动起来,配合着玄阙的动作。就在他以为这一切要重新再来一回时,一直在他体内开拓肆虐的手指被猛然抽了出去,空落落的感觉一下子从身下涌上心头,急得他不停收缩肌肉,喉头透出一片急促的、含混而毫无意义的声音。

这声音听在玄阙耳中却如天籁一般,他揉捏着掌中圆润紧实的双丘,扶着乐令的腰,凑上去叫他:“令儿,叫一声‘玄阙’给为师听听。”

乐令已有些思昏沉,但玄阙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还分得出来,脑海中如有一道雷光炸开,猛地清醒过来,极力扭过头去看着玄阙,眼中水光流转,却遮不住其下的惊异和茫然。玄阙抵在他臀间入口处,俯身贴着他的耳际轻声哄道:“咱们都已同床而眠,尊卑纲常之类更不什得计较,我也不能一辈子只听你叫师尊吧?快叫一声玄阙,我就都给你。”

温热的呼吸吹在耳边,空虚得渴望抚慰的身体也耐不住这样的引诱。乐令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犹豫都甩了出去,嘴唇微微颤动,却是清楚无比地叫了一声:“玄阙。”

这一声开了头,他就像是河水决堤一般,不停地叫了起来。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像是春雨一般落在玄阙耳中,也落在他自己心中——他与玄阙这才真正像一对道侣,而不是像一般魔修一样以师徒身份行乱丨伦之举。这份关系、这份情谊该是可以长久维系,而且不仅限于肉身欢娱,他和玄阙之间也不再梗着师徒尊卑之分。

他一声声叫着玄阙,声音从紧张到柔软,其中的惊讶、欢喜、担忧、坦然……种种感情落到最后,混成最能勾动人心的天魔魅音,听得人心都要化在其中。玄阙在他颈背烙下一吻,从后头狠狠侵入,就随着这如同歌声一般的呼唤深埋入他体内,填满了方才被手指挑逗出的空虚和渴求。

乐令的腰身还在不停摇摆,柔软的肠壁被撑满揉搓,每一动弹就响起一声沉闷粘稠的水声,玄阙有时停下来享受他主动的滋味,有时就握着他的腰身一下下欺入,体味着更畅快淋漓的感受。他的动作太过深入时,乐令便会不自觉地耸动身体迎合,温柔时又会不满地收缩入口,全身精力几乎都集中到了体内那一物上,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时候。

玄阙用力拉开他的腿,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一手拂去他眼角沾着的水珠,慢慢抽身出来,将近离开之际又狠狠冲进去,猛然抵到最深处,直逼得他叫也叫不出来。乐令眼角泛起一片艳丽粉红,敷了层薄薄水光,眼波流转之间勾人得要命。他的双手用力抬起,扣着玄阙的脊背,将身子紧紧贴上去,好让他进入得更深。

他那双腿更是修长有力,夹在玄阙腰上扭动时,叫人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玄阙满足地听着他叫自己,更满足着他不停吸吮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直至乐令的叫声变成含糊又勾人的轻吟,连搂住他的力气都没有,才舍得松动精关,将精元抛洒进他体内。

他们两人才从鬼气森森的垂光宇回来,玄阙又是一副身受重伤、修为倒退的模样,哪有人想得到他们在房里修心养性能变成乱性。长生子、白眉和天微三位道君赶来之前,他们师徒就这么不受打扰地练起了三峰采战之术,将采战功法中的姿势挑出合意的一一试过。亏得两人都是修士,身体不止柔韧更是十分有力,试着这些姿势时也只觉情趣,并没什么疲累伤身的感觉。

有玄阙这么养着,乐令的修为进益得也快,不过个把月的工夫,上关镇宫处便已被真炁充溢,元稳稳居于其中,就是要直接破关出窍也无碍了。玄阙看了看他的经脉关窍,终于舍得把徒弟从床上捞起来,放他自己突破境界。

元与阳相比,差距可说是天地之别。虽然寿元增长不在乐令眼里,但修为上的提升,和境界上的碾压,才是这两境界最大的差别。化气修士到了大圆满境界,还能够一够筑基修士的边儿;筑基修士或有了极品法宝在手,也能杀得了金丹修士;但从金丹到元便已是半天的差距,除了法宝飞剑,还要天大的运气才能抹杀境界之别;而到了阳这一境,与元修士就已是天壤之别,别说是身外之物,就是再有多少人相助,也拼不过境界的差别。

能沟通天道之前,大家都是蝼蚁,无非是强壮些或是弱些的分别;一旦晋入元境界,元婴沟通天地,对天道领悟多一丝少一丝,便是真正的天壤之别。而阳一旦出窍,那就是抛却了大千世界对皮囊色身的束缚,从根本上脱胎换骨。

乐令盘坐在碧游床上,抛下肉身一切感觉,元微微抬头,目光投向头顶囟门处。那里自他结成元婴时就已被通开了一条肉眼看不见的通道,此时他元要出窍,已不需要以自身炁托举元,尽一身之力去撞那道紧密厚重、将无数元修士困在上宫中,使其从此生活在幻境中,只余一幅无知皮囊的关窍。

他的元在真炁托举之下,直直攀上那条极短却充满各色幻象诱惑的通道。头顶那一线仅能容识通过的缝隙已被头顶倒灌进来的灵气充溢撑开,小小少年一般的元如驾云车,顺着这条通道直闯上去,落在色身头顶,依旧趺跏端坐。

因乐令本身外表年纪也不过是二十许人,元的模样与他十岁出头时差不多少,如此肃然端坐的模样竟比平日还多了几分可爱。玄阙守在一旁观看,也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只碍着徒儿风劫未过,正是紧张的时候,只得强忍下悸动心情,在旁为他护法。

乐令从法宝囊里摸出长生子所赐的仙衣,将寸丝未挂的小小身体遮了,右手往空中一伸,召出一直藏在丹田处的阴阳陟降盘。一点无声无息的暗风已自空中旋转,不知从何处而起,又要往何处吹去,却是越刮越烈,全无止歇之意。

劫风吹在色身上也和普通的风一样,可落在娇嫩的元上,却有种几乎要将元吹化的凛烈。乐令身上已被道袍护住,唯有手脸等处落在外头,随着那风越来越猛烈,几乎有种要被割成零碎吹跑的感觉。

他连忙从阴阳陟降盘中五行之金,在空中密密结成网状高墙,将自己圈在其中。风五行属木,金能克木,风又偏阴,冲撞到末尾,那些极弱的劫风便会缠结在纯金精气之上,反而加固了那金网,使后续之风再吹不进来。

一重重劫风来去无定,倏然而起倏然而散,如一重重浪涛拍在元上,若是承受不住固然要被拍碎卷走,但承受住了,那劫风便也要淬入元,使其坚固至能承受外界一切罡风吹打,坚韧如肉身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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