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也察觉到了什么,还专门问了一句。
“经年,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佟经年专注着看着自己盘子中的事物,硬邦邦的甩下“没。”
他不能过多关注对面,要不然会发狂。
苏心棠跟司南是紧挨着坐的,司南时不时给苏心棠夹菜,在好友咬定什么都没有之后,司南又开始给苏心棠剥虾。
“啪嗒——”
一声巨响。
在所有人都看过去的时候,佟经年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好意思,叉子掉了。”
雇佣的阿姨立刻给东家换上新的刀叉。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大家没有过多交流,安静的咀嚼食物,就连经常在餐桌上大喊大叫,嬉笑打闹的方正今天也安静的多,察觉到诡异的氛围,匆匆吃了几口饭就要去房间玩游戏。
佟经年今天懒得搭理方正,压根没拦他。
于是原本诡异的四人进餐,变成更诡异的三人进餐,两个男人夹着一个苏心棠。
更安静了,只有司南偶尔叫几声棠棠,询问她吃的怎么样,偏偏这种情况下佟经年也没离开,像是在存心膈应谁。
只是原本跟老僧,选择眼不见为净的佟经年突然淡定不下去了。
他猛地抬起眸子,漆黑的眸中惊涛翻涌。
有一只小巧的脚碰了碰他的裤腿,先是试探性的踢了他一下,然后慢慢顺着西服裤往上滑,很快精准的找准位置,隔着裤子在男人的性器上用脚趾轻揉慢捻。
这次停留的时间比在车上用手来的长的多。
她再一次碰了他这里!
不过最让佟经年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当着司南的面。
她到底多大胆?
面容娇媚的女人坐在他的正对面,跟身边的男朋友,他的好兄弟谈笑风生。
她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举着叉子,那上面还叉着司南剥好的吓,嘴上嗲里嗲气的嚷着,“司南,你真好~”
可是她的脚却伸了过来,踩着他的鸡巴挑逗他。
……
苏心棠心里无比畅快,她简直爱上了这种搁裤摸蛋的感觉,倒不是本身有趣,而是不用去看男人就能感受到那股杀人气息。
她对此的回应是踩的越发带节奏了。
其实本身也挺有趣的,软软绵绵的,很有弹性,甚至她还能感受到它在脚下的变化,越来越大,越来越——
“啊!”
苏心棠不受控制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呼。
“怎么了?”
司南被苏心棠的反应吓了一跳,一张温润的脸上满是担忧。
苏心棠摆了摆手。
“没事儿……刚才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一边愤愤的瞪了对面男人一眼,一边悻悻的把脚重新放进高跟鞋里。
她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拿着盘子去挡她的脚。
佟经年面色不变,把护鸡成功的功臣盘子放远。
……
苏心棠走在走廊中,突然手腕被人从身后拉住,紧接着三下两下被推进旁边没有开灯的房间。
因为没有开灯房间很暗,只有外面微弱的灯光从拉了一半的窗帘投映进来,黑暗总会给人一种恐惧感。
她却完全没有挣扎,因为早有准备,更何况她闻到了一股类似雪松的凛冽香气。
是那个看着她总带着几分不屑跟讥诮,高傲男的专属,之前她在车上凑近他的时候闻到过。
进了房间刚一站定,苏心棠就恶狠狠地甩开手,抬起脚就往男人身上踹。
“你刚才居然用盘子挡我,你是不是有病?”
她刚才就是去洗手间冲脚,脚尖有牛排汤汁,那股粘稠的感觉苏心棠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没踹到,男人退后两步,迅速拉开距离,背对着光。
语调冷漠。
“你应该庆幸我当时没来得及拿叉子或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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