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信锢住她荡得摇摇欲坠的两条腿,他咬牙切齿地在她圆翘的臀上重重拍了下:“闭嘴!”
“救命啊!”顾熹开始不管不顾地干嚎起来,她知道民宿有外客在,宗信不敢拿她怎么样。
谁知宗信直接把人扣入怀里闷住,打开后座车门把顾熹丢进去,落锁,开车。
山里夜路不好开,再加上顾熹一直在后面捣乱,打不开车门就从想从后面钻过来开中控。宗信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稳住手刹,有条不紊地把车开向雨林更深处。
车灯破开一条隐蔽的芦苇丛中的道路,等宗信下车用手拉开一扇破旧简陋的铁门后,顾熹才意识到宗信把她拐到了一个更深山老林的地方。
宗信把车子停在了铁门外,他把顾熹抱下来,黑沉的面色带着山雨欲来怒气。铁门后是一栋阴森老式的别墅,顾熹开始害怕起来。
然而害怕也没来不及了。这种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野兽都不敢靠近。
宗信旋开一间卧房,淡红色的墙壁上一幅幅暗色系的画作,更令顾熹不寒而栗。
顾熹被丢在纯白的床铺上,她的旗袍在挣扎间已经被钩破了,收边的蕾丝断在半空中,狼狈,又带点凌乱的美感。
诱发出男人藏匿在心底的摧毁欲。
顾熹双手撑在背后,长发散乱在肩头,她节节后退,宗信步步紧逼。
“你别过来!我们俩明天就要离婚了!”
只言片语,就掀起宗信雷霆万钧之势的怒火。
“你、”顾熹被他眼底猩红阴鸷的眸光震慑,她双唇翕动,“你不是要替你的初恋守身如玉吗……呃!”
宗信捏住顾熹的颊肉,力道大得顾熹差点沁出泪花。
“顾熹,”宗信开始单手解着腰带,金属与皮革摩擦的声音像是在凌迟顾熹最后一点希冀,“要是再被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那两个字!老子立马干死你!”
“离婚”二字,是所有茫蛮男人的雷区。
除非死亡,否则在封建传统的茫蛮男人教条里,是绝对不允许离婚的。
宗信被顾熹先前的那句话激怒,浑身暴力因子正在叫嚣、狂躁着。
可顾熹却以为触到他痛脚的,是“初恋”二字。
顾熹故技重施,掐住宗信的脖子使力,怨怼与愤懑重回双瞳。
“宗信,我这辈子做过最傻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
话音落,宗信一把扯下了她的裤袜。
那袭杏黄旗袍的前摆被撩到腰间,腰线处已被撕的稀巴烂,顾熹的下体完全失守,稀疏小撮的阴毛遮掩不住那方甜美娇嫩的腹地。
她不再只是掐着他,纤细的手臂毫无章法地扑打他、阻止他。
全是徒劳。
宗信用膝头分开顾熹的两腿压制住,他把住雄赳赳抬着龙头的性器,没有迟疑停顿,他沉着腰破开花瓣中央那道细缝,一插到底。
“啊!”
顾熹痛得瞬间弓起了身子,宗信却一掌摁在她肩头,不给她丁点逃脱动弹的机会。
有温热的血液从干涩紧窒的甬道缓缓流出来,沾在两人密合的交媾处,腥红灼热,带着少女支离破碎的童贞与纯粹。
宗信就这样残暴地、几近凌虐地要了她。
咋回事呀!宗信顾熹领证不好嘛!人呢人呢!合法强制爱就没人看了咩呜呜呜
有人的话!明儿的肉我早早给大家奉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