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木立即献媚道:“好嘛,不就是想让我陪你去参加沈总的婚礼吗,我答应你保证打扮的跟天仙一样美,给你挣足面子。”张金生道:“你错了,我有女朋友了,你这位替身从今天起可以下岗了。”凌潇木道:“我知道了,就是上次来的那个,叫常云子。”
张金生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凌潇木道:“啊,不会是澜澜吧。”
张金生道:“不好吗。”
凌潇木道:“啊,这么说传说中的那件事是真的,你真的为了她一掷千金,帮她进入青歌赛决赛?”
张金生道:“这种道听途说的传闻,你也会信。智商堪忧啊。”
凌潇木焦躁起来:“绕来绕去的你究竟想说什么,把车钥匙还我。”
张金生说:“晚上有个聚会,我想请你一起去,车就别开了,肯定要喝酒,酒驾虽然还没入刑,但也是不对滴。”
张金生是带凌潇木去参加张庆新酒吧的开业典礼,并且作为幸运女得到了老板的特别礼品——一枚纯金纪念币。
张庆穿的非常时尚,看起来像个明星,作为今晚的绝对主角,他的身边丝毫不缺美女,但张金生看来看去却没找到邝晓霞。
王大成的女朋友杜萍也领到了一块金币,笑的嘴都合不拢,她对张金生说邝晓霞来过,但没呆多久就走了。
张金生正思量着要不要给邝晓霞打个电话话时,谢峰来了,还带了一个比张庆还时尚的年轻人,李小山。
张金生跟李小山拥抱了一下,然后趴在他身上嗅了嗅,就打了个喷嚏,李小山手里夹着大雪茄说:“我靠,至于你那么夸张吗,这种老外的香水很刺鼻吗?”张金生道:“跟香水无关,是你身上的其他气味,你是不是刚从煤窑里爬出来。”李小山道:“那是必须的,我一挖煤的,不蹲煤窑能干啥,哪像你张总事业兴旺财源广进,老实说有没有兴趣一起投资煤矿生意,这两年生意比以前好做多了,而且会越来越好做。”
张金生道:“我那点小钱小打小闹还行,投资煤矿还是你这种土豪玩吧。”
谢峰插话说:“小山想在南州搞点投资,你给出出主意。”
张金生道:“搞建筑啊,投资我的四金公司,保管数钱数到手抽筋。”
李小山道:“搞建安有什么意思,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干,人家吃肉你喝汤,人家吃干的你喝稀的,要干就自己干,那才上档次。”
谢峰道:“小山想搞个房地产公司,你有没有兴趣,入一股,咱们兄弟合伙干。”原来李小山这两年在陕北、内蒙那边挖煤挖出了金矿,发了笔小财,就想着回南州搞点什么生意干干,当然谢峰说的房地产准确地说是炒房地产。
张金生说:“炒房能弄点钱,但也是残羹冷炙,要是有门路有资金还是搞开发。”
李小山听这么说,就把张金生、谢峰引到一个包厢里,把门关上,说:“我舅是有这念头,也有门路,也有资金,就是缺个管事的人,兄弟我倒是想试试,只是地头不熟。你们能不能帮帮,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你们是知道的,但做事绝对过得去,这个你们也知道。”
谢峰就对张金生说:“合计合计呗,现在在南州两三百万就能把公司办起来,随便弄个个项目就赚钱,时代不同了。而且小山现在手头就有一个启动项目,够咱们干一两年的。”张金生想了想说:“干。”
三人正在研究细节,凌潇木推开门飘了进来,她是来找张金生去跳舞的。
埋坐在沙发里的李小山正在描画他的江山,忽见有个妞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满心不爽,不过细一看是个美女,怒火顿时灭了八分,再一看还是个气质美妞,剩下的那两分不满也没了,正想搭个讪,忽听是张金生带来的,忙就站了起来,凑了过去。
李小山身上的气息让凌潇木很不自在,她下意识地退到了张金生的身后,挽住了他的胳膊。李小山咧嘴一笑,倒不在乎,怕他说明她是良家女,别有用心的女人都是像苍蝇一样黏着他。李小山摸出一枚嵌钻的胸针说:“嫂子,初次见面,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凌潇木摇摇头不肯收,谢峰就说:“收下吧,新时代,能源为尊,煤老板撒钱不拿白不拿。”凌潇木见张金生也不反对才收下了礼物,然后就拉着张金生去跳舞了。
李小山望着舞池里翩翩起舞的凌潇木说:“这妞不赖。”
谢峰开玩笑说:“可千万别打她的主意,人家男朋友是市刑警大队的。”
李小山倒吸一口凉气:“嘿,人真不可貌相,这张金生可以啊,胆够肥的。”
凌潇木这一晚玩的兴高采烈,还有两份意外的收获,又因为喝了点酒兴奋的只想玩个通宵,张金生没办法,只好拖着她离开。
上了车,张金生问她是回工业大学的家,电子200所的家,还是回学校,凌潇木道:“我哪都不想去,我想喝酒。”
张金生道:“去酒吧,你不喝酒,还要我请客,你傻不傻。”
凌潇木道:“太吵了,就想跳舞,根本停不下来。”
张金生知道她今晚兴奋难平,但也没有带她去喝酒,而且去沿河的夜市逛了逛,零点过后凌潇木觉得有点累了,这才带她回学校。
沈嫣红的婚礼,张金生没有出席,而是让凌潇木带了一个大红包去,并送给新郎新娘一对情侣手表,说是在香港为二人挑的,实际是莫总上次来送的。上次莫总来南州,张金生设宴款待,当时凌潇木也在,莫总错把二人当成了情侣,就送了这对情侣手表。张金生怕凌潇木不知轻重问他要,一直没敢拿出来。
这次借花献佛,送掉省心。
周末,张金生又去了南湖,视察监控工程,顺便跟常云子玩了半天。
常云子上的是两年制自费大专,临近毕业,家人正在帮她在南州物色接收单位,但她一来学历不高,二来她的父母层次太低,根本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关系。
关系不到,门路不通,所以工作的事迟迟没有着落。
张金生现在也在留意医院方面的工作,但在这一块他也没什么人脉,一头的雾水。
某日跟张庆喝酒时提到这件事,张庆道:“你不是在追郭澜澜吗,这个常云子又是谁,还有那个凌潇木,你也在玩暧昧。金生,看不出来你还挺花心的,这么多消化的过来吗。”张金生道:“郭澜澜只是一个烟.雾.弹,是为好哥们不得不放的;凌潇木既是我敬爱的陈老师的妹妹,又是杨锐的女朋友,陈老师关心我,爱护我,在我起步阶段帮过我大忙,杨锐又捞.过我,你说我有什么理由不哄着她;这位常云子小姐,才是我的真爱。”张庆道:“行吧,真爱也好,假爱也罢,反正只要家庭和睦,你罩得住,我看也没什么嘛。”
张庆建议张金生去找文胜男,说她在医药系统熟人多,说不定能帮上忙,张金生却有些犹豫,上次那次荒唐后,他还没想明白怎么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