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漆抹黑,增加摸索的乐趣。摸透孄熟以後,还可以当摸骨师赚大钱。
说也怪,阴茎分明是由海棉体和筋脉组织而成,血肉不存半根骨头。令人摸不透的是,血脉贲张,大鸡巴硬梆梆,成为男体最坚固的堡垒,充满匪夷所思的奥秘。
张天义说,他家有个绰号粗头的随扈,硬老二可以吊得住五公斤铁块的重量。我表面视为无稽,暗地趁洗澡时试过,硬屌确实吊得住湿毛巾。但加到第三条,重量也不及两斤,冲天炮便朝地射。五公斤不是五两金,张天义信誓旦旦,讲佮嘴角全波。还捏懒葩咒抓,要我去他家,随时可以验证。顺便可以参观,粗头被冠上粗头的缘由,全因龟头像文旦。我咧怹阿嬷十八岁!阮厝虽然没文旦树,但有一棵柚树,经常台风过後,柚子掉满地,不管体积多麽圆硕,香氛多麽诱人,吃入嘴里包准酸辣又苦涩。
五味杂陈彷如人世的吊诡。
张天义分明以为,我没见过大龟头,憨憨好骗。殊不知,我将么舅的龟头比喻成牛蕃茄,都难脱夸大其词的嫌疑。想不到,他吹牛皮的功力像吹气球一样高竿,发现美食无法驱动我的双脚,不惜用随扈的懒叫当钓竿,想坑想缝,目的无非要拐我去他家。我真的想不透,既无赎金可取,摆明要把我剁碎,好运没喂猪也会变人肉包子。
铁定是郭玉琴藉由耳边呢喃使媚术,把张天义迷得魂颠倒懒叫定喀喀,趁机出的馊主意。要不然,以张天义的脱线性格,纵使重色轻友,也还不致於这麽黑心。都是眼红惹的祸,张天义喜欢找我鬼混,是公开的秘密。升上三年级後,他变成名符其实,学校最大尾的鲈鳗,动见观瞻,令师生又爱又怕。郭八妹身为万众瞩目的押寨夫人,虽不见爱夫与眼中钉,暗地亲来吻去玩大鸡巴游戏。我和张天义窝在楼梯间欢渡午休,是三不五时会上演的事实。她不吃味才不正常,不想把我碎屍万段才有鬼。将心比心,我并不怪郭八妹。只是很想把张天义转托的东西,随手丢入身後的垃圾桶。
嫉妒是毒药。
我可以体会,舅妈视我如仇寇的怨怼。如同我的生日愿望,希望舅妈忽然从地球上消失。如此一来,横梗在我与么舅间的最大障碍,迎刃而解。用不着兵戎相向,杀得刀刀见骨,显露残酷的一面。最和平的解决方式,我才能问心无愧,将么舅据为己有,毫无挂罣拥抱大鸡巴。不幸的是,我心知肚明,舅妈不是脆弱的蜉蝣,随时会消失。她窕窈生姿的坚强,像凄艳的鬼魅随时会出现,张牙舞爪把我抓得遍体鳞伤,已是手下留情。现今,我只是存在闇黑世界寻觅大鸡巴止饥解渴的一缕游魂,微不足道。
正因艰困,抱住么舅时更感珍惜、揉着大鸡巴更能慰心,又粗又长的炙热满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