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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芋头要切块,我妈在餐厅都是先炸起来保存。油炸很费油,我家没那种本钱,隔水蒸简单又省事,只是满足食慾的时间得延缓。如同去邻村买东西,用走的和骑单车。傻瓜都知道,用走的比较耗时,自然没人喜欢。问题是,我家又没单车,想快一点,顶多只能用跑的。那很耗体力,也容易忽略沿途的风景,错失两个男人满身泥浆在水田里扭在一起玩摔跤,只为田梗间一道缺口。哥哥不愿水往低处流,弟弟渴死了,只好诉诸武力解决。最後结果如何,我没有美国时间,看到两兄弟跳入旁边的水圳,只脱衫不脱裤。没啥搞头,我就离开了。老师常说,时间不等人,要同学务必把握寸光寸阴。不巧的是,我常常要等时间,为了当个人见人爱的乖孩子,我在等车的时候,养成书本不离手的好习惯。掩护视线寻找好看的懒包,让眼睛去倾诉爱慕之意。
我可以发誓,自从么舅穿起牛仔裤,绷出铁金刚懒包。无论是,张天义的机车懒包,还是叶朝盛的公车懒包,以及曾被我亵渎过的不知名懒包,俱皆相形逊色。我仔细研究过,想要穿出引人遐思的懒包,除了裤子要合身,裤裆要短些,个人得俱备基本三要素。懒葩愈大愈吃香,懒叫也不能太小,配合粗壮的双腿和结实的圆鼓臀股。构成魔鬼的下体,饱盈雄性的体魄。夺人双眸的炽烈贪婪,荡人心扉的想望泛滥。
真的!
么舅带我去角板山游玩那次,行走间,迎面而来的人群,无论男女,彷佛被鬼牵着,视线都会往下扫,在无敌铁金刚懒包上逗留,有的擦身而过还会回头留恋,看看屁股过过瘾。很欣慰,那麽多人跟我有相同的嗜好。男人的眼光,妒嫉羡慕多过爱慕;女人的眼光,媲美我家粪坑的苍蝇,黏住不放。这层发现,让我心生警愓,终於明白,那名田压大兄不愿放水的心情。肥水不落外人田,利益所在,亲兄弟也要明算帐。
遑论,别人跟我八竿子打不着,自无道理把无敌铁金刚懒包与人分享。名义上,舅妈持有懒包专利权。私底下,我才是懒包受益人,至少目前是如此。为了永远持有,全力悍卫个人权益之际,我也得善尽保养懒包的责任,把握住每次机会的来临。
么舅在灶边把芋块往锅里排列,好像士兵要慷慨就义。舅妈破天荒身体微恙在房间休养,我才有机会,暂时占领她的地盘。蒸芋头的时间,如同用走的去邻村,赏玩风光的时候。对我而言,世界上最好看的风景,莫过於么舅的裸体,最好玩的东西,当然是坚硬大鸡巴和软柔懒葩。既然有适当的地方,我岂能不趁机好好娱乐。
时间宝贵,我和么舅以鬼魅的幻影术先後飘入麻将间。
平常闲置的房室,前後各有扇窗户,皆有石柱把栏,不用掩上窗板也无人练有缩骨功爬得进去。室内足够十余人围观方城大战,非但不拥挤,时间再久也不怕闷死。可惜的是,比我家房间还舒适的空间,却遭受冷落的对待。墙厚壁坚日夜成为壁虎的天地,任凭空气流逝岁月的斑驳,不知锁住多少深宫怨妇的青春。物尽其用,合该还它公道显现坚固的价值。进入後只要将唯一门户闩上,被撞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最适合幽会偷情的地方,干的是见不得光的勾当,自然不能开灯,害壁虎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