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冲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梁韵清了清嗓子,一步一挪地往他身边走,头皮却开始一阵一阵发麻。
走到陈漾身边的时候,他伸手往她腰上一揽,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
梁韵双腿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上身挺得笔直,像是等着老师训话的小学
生。
她的礼服是紧身的,闪着哑光的黑色绸缎,腰间一朵手工小花,胸口缀了一
圈闪亮的水钻。
紧裹下身的布料把玲珑翘挺的臀部修饰得惹人馋涎。
陈漾把手里的东西递到梁韵的鼻子下面。
八角水晶杯里装的是烈性酒,浓烈的酒精味道惹得她皱起了眉。
「不是喜欢喝酒吗?喝了!」陈漾凑到梁韵耳边,姿势暧昧。
可那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刚一钻进耳孔,梁韵的酒意就已经被吓醒了三分。
————小剧场————
【梁韵对着陈漾甩脸子。】
陈漾:欠揍?!过来过来,给你上一课!
【梁韵对着别人甩脸子。】
陈漾:怼得好!谁惹咱不高兴往死里怼他!
二十四.趴下!
梁韵有点儿后悔刚才在电话里怼他
:
这个人很记仇的。
她怯生生地扭脸看他,声音又低又酥,「我错了~」
陈漾却不依不饶,把酒杯又往她脸上蹭了蹭,「喝了!听不懂?」
梁韵苦着脸,只好接过来,抿了一口,含在嘴里,看陈漾无动于衷,硬着头
皮咽下。
心不在焉,一下子呛到,咳嗽起来。
陈漾从她手里把杯子接过来,故意对着她在杯缘上留下来的唇膏印迹,抿上
,一口气干了那火辣的酒液。
「就这点儿出息?!」
他起身,把手臂弯成一个绅士的弧度,等着梁韵自己挽上。
梁韵和陈漾并排走向电梯,亲昵地挽着手臂,外表上完美的绅士淑女。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梁韵只觉得脑后发凉,一回头便看见陈漾微微笑着,盯
着她的眼睛,却不说话。
「我……的房间……在七层。」梁韵被他盯得发毛,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不停的在电梯里光滑发亮的地板上蹭来蹭去。
陈漾忽然抬手,松了松领带,一只手臂越过梁韵的身前,按下了十二层顶楼
的按钮。
梁韵暗中抖了一下,咬了咬内腮,只好默不作声地盯着电梯门上的数字灯一
个一个亮起。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陈漾牵起了梁韵的手,很轻柔很温和的样子,领着她向
一个房间走去。
梁韵心里有一个小人疾呼起来,「温柔陷阱!前方高危!」可是另一个小人
却不断地重复,「跟他走!跟他去!」
直到房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
客厅的灯光被陈漾调到中度较暗,吧台上还放着两个高脚波尔多杯,旁边是
一瓶斜插在冰桶里的红酒。
「过来之前,特意叫酒庄的老板挑了一瓶口味比较甜的,要尝尝吗?」
梁韵垂着眼睛摇摇头,「不要了,刚刚喝得有点多,不太舒服。」
她想绕过陈漾去冰箱里拿水喝,却被他一把推到墙上,整个人的阴影带着重
量罩了下来。
「不过看来我误会你的口味了。你,还是喜欢味道烈一点儿的,不是么?」
陈漾刚才在电梯里已经把颈上的领带松开,现在单手一拽,便扯了下来,另
一只手按着梁韵的肩膀把她翻了个个儿。
礼服裙的拉链「嗤啦」一声被一拉到底,化身一小堆布料迅速落在梁韵脚边。
梁韵两只手眨眼之间就被领带捆了个结结实实,背在身后,面对墙壁被陈漾
制住。
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乳头上的乳贴被陈漾轻松撕掉。
内裤也是被他蛮力撕开的,蕾丝破裂的声音残忍又哀怨。
浑身瞬间光溜溜的梁韵明显的打了一个冷颤。
屋内的中央空调明明把室温维持得温暖舒适,她却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毛孔一
粒一粒紧缩突起,心脏也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Elaine——」
陈漾的语气平静却冷淡。
「主人」梁韵低着头,后脊寒意阵阵,脸上却像火烧一样滚烫。
「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我不来,是不是你永远不跟我联系?」
梁韵不敢说:自己在跟他赌气,因为临走那天陈漾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没
有来给她「送行」。
几秒钟过去,没有任何回答,没有任何声音。
梁韵感觉自己的身体紧张得僵硬,每一根神经都在簌簌发抖,可小腹深处的
某一些肌肉却在不断地收缩,将熟悉的电流传到她的四肢。
她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恐惧还是期待。
一只手摸到她的头,她几乎吓得一跳。
陈漾的手指慢慢抓住她的头发拉起来,逼迫她扭过头来直视着他。
他并没有发怒,眼神里只是带着一丝探寻。
「为什么?」
「主人我错了」
「我问你,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注视像炙热的阳光,烤得梁韵
无处可逃。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梁韵个性里倔强自尊的那一面忽然渐渐占了上风,她移开眼睛,不看他,牙
齿轻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不打算回答我?」陈漾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稍稍松开了抓住
她头发的手。
梁韵一声不吭地将头转向一边。
「很、好。」陈漾单音节地吐出这两个字,低低地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她
的胳膊,就往里间的大床拖过去。
梁韵被扔进了床里。
床单是深色的,和她白皙如玉雕的躯体形成了视觉上的强烈反差。
陈漾拍了拍床,「趴下!」
这两个字几乎是他从齿缝中挤出的。
————小剧场————
陈漾:亏我还费尽心思搞什么红酒浪漫惊喜!你这儿跟外人喝
成醉猫了回来
还跟我闹脾气?!今天不把你抽到叫着爸爸求饶,我「陈」字反过来写!
梁韵:人家为什么喝酒?心里不痛快么!人家为什么不痛快?想你了么!呜
呜呜
【头埋进陈漾胳膊底下,蹭啊蹭】
陈漾:(伸手在梁韵背上拍着,拿过来一枝笔,写字)
纸上:东阝
二十五.藤条 口球 檀木板
梁韵没有一丝迟疑地,俯身跪下去,双臂被反绑在背上,动作做得有些吃力。
上身尽力贴紧床垫,双腿微分,浑圆的雪臀高高地翘在空中。
她沉默却迅速的动作,在陈漾看来,分明带着浓浓的对抗和挑衅。
「行,今天我们就来聊聊你的小脾气。」一只手掌抚上了梁韵光滑的臀瓣
,威胁式地拍了两下。
陈漾不知什么时候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箱口敞着,里面五花八
门的工具,应有尽有。
梁韵瞥了一眼,不禁绷紧了身体,却仍然一动不动地趴跪着,心里默念:
生的伟大,死的光——
「咻——啪!」
「啊啊啊——」,革命志愿还没默诵完,臀上已经迎来了一条炸裂的刺痛。
是藤条。
梁韵被打得痛叫一声,平趴的胸部也忍不住离开了床面。
藤条停住,顶端在她后腰处点了点,「摆好姿势!」
梁韵极不情愿地又把上半身贴向床单,屁股高高撅起。
啪啪几下,干脆而快速地又落在梁韵的臀峰上。
她咬紧牙关,却还是有几声呻吟忍不住溢出了口唇。
「不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么?有能耐就一直别说话。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藤
条硬!」
又是一藤,打在臀股交界处,一道渗着血丝的红紫立刻浮现出来。
梁韵的眼泪「哗」地流出来。
短暂的暂停,似乎在给她时间回答。
陈漾没有听到满意的回应,手臂立刻抬起,连续快速的藤条又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
疼疼疼疼!
梁韵再也顾不上面子,只觉得屁股像被火在燎烤,惨叫连连,不管不顾地翻
身过来,拼命往床角缩去,「主人,主人!轻一点儿!求求您轻一点行不行?」
陈漾毫不领情,回答她的是又一下重重的抽打,正甩在她丰盈的胸部,突起
的乳果被抽得猛一震颤。
梁韵的痛呼几乎破了音,赶紧翻过身再次跪好。
韧性十足的藤条不含一丝怜悯地继续下落。
原本雪白的臀尖上已是红肿一片,残忍地鲜艳,臀腿交接的地方有几处已经
带上了青紫的瘀痕。
梁韵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按在油锅里煎炸,油烟四起,滋啦作响。铺天盖
地的疼痛织成了一张大网,罩得她严严实实,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她早已不能保持姿势,整个人平趴在床上,左右扭动,可是不管怎样,都躲
不开藤条猛烈的责打。
梁韵又哭又叫,早顾不得会不会被旁边的房间听到,可腿间的花瓣却疯狂颤
抖,刮剃得光滑洁净的私处更是濡湿一片,黏滑晶莹的爱液在深色床单上留下了
明显的一块印记。
藤条的呼啸停了下来。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得到梁韵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啜泣。
陈漾解开了绑缚她双手的领带,「胳膊往前,伸直。」
梁韵听话的照做,把脑袋埋进了两臂之间,臀部在空中越发挺得高翘。
摆弄工具箱的一声轻响。
陈漾拿了个口球过来,在梁韵的背上轻拍了一下,「抬头,张嘴!」
梁韵抽泣着扭过头,嘴里立刻被满满地塞住,勒严,皮质的锁链带在脑后紧
紧地扣住。
她用余光看到:陈漾拿在手里的刑具,已经换成了檀木的板子。
狭长,厚重,坚实。
「三十下。」他说。
不等她反应过来,第一下板子已经带着风声被使劲地抡下。
梁韵早就被抽打得鲜红的臀峰上立刻起了两指宽的一条檩子。
「唔——」她激烈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的钝痛,毫无间歇,砸在她的臀上,生生地穿透皮肉,钻进骨头
里。
陈漾下手比之前更重了些,而且这种刑具很容易造成集中的淤血。他默不作
声,但仔细控制着,让每一下板子都会落在梁韵臀肉上不同的位置,均匀地分散
了皮肤上的压力。
梁韵痛苦地扭动着,不由自主的用手去后面遮挡,却被陈漾死死按住双手,
「再挡,就打六十!」
男女体力差距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加上陈漾要加倍的威胁,梁韵只好认
命的放弃抵抗。
由于口球的限制,舌头被压着动弹不了,哭声也
只能是「唔唔」的低闷呻吟。
鼻子因为哭泣充血,已经堵塞得不能通畅呼吸,她本能地要张大嘴渴求氧气
,却被橡胶的口塞堵得无比困难,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巴上一片狼藉。
胡乱的挣扎导致她的身体进一步的反向弯曲,梁韵现在被迫的高高仰起了头
,眼神里的倔强逐渐被乞求代替。
她支支吾吾地好似要说什么,陈漾却像根本没看见一样,按着她布满汗水的
后背,接着往屁股上挥板子。
看臀肉在木板抽下的一瞬间,凹陷,由于血液被暂时阻断而发白,紧接着在
板子抬起的时候,微颤着再弹起,回流的血液立刻带着热度把皮肤染得红紫艳丽。
剧烈的挣扎换来的是体力的消耗,梁韵很快就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没了水的
涸鱼,被动地让伤痕累累的屁股继续挨揍。
眼泪、鼻涕、口水全都糊在一块,把床单弄得狼狈不堪。
————小剧场————
梁韵:在主人铁面无私的举起戒尺和板子,即将要雷霆万钧地落在我弱势而
无辜的臀部之时,电光石火的一瞬,我的脑海中万马奔腾地涌现出无数位铁骨铮
铮、宁死不屈、独寒傲雪的英雄人物——文天祥、谭嗣同、秋瑾、江竹筠
他们成为我坚定不移地贯彻「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力量!前辈们在注
视着我,鼓励着我,等待着我!啊啊啊啊——
陈漾:死到临头了,你还能脑补这么多戏,不愧是我心目中的完人——你,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