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1日
二十一……别躲,给你上药
开始的动作是温柔的占有,渐渐变得霸道、有力,每一下冲撞都开始迸发出
激烈的火花。『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陈漾把住梁韵的双腿,在自己身体两侧高高屈起,侵略性的由上而下地桩钉。
「现在还放弃么?」他吻上她的脖颈,张开嘴轻轻撕咬她的锁骨,一下一下
,重重地撞击她。
梁韵哭着摇头,紧紧地搂住陈漾宽厚的肩背。
陈漾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突然感到梁韵身体最深处的一阵疯狂痉挛
,一股热量似要喷薄而出。
「好了,准你高潮!」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下腹炸裂,闪电一样穿透身体,直冲天灵。
梁韵被陈漾死死压住,往花心中心又加速地深捣了数下,终于失控地尖叫出
来,冲上了巅峰。
梁韵昏睡过去以前,唯一的记忆便是,陈漾急促而湿热的呼吸,和他隐隐勾
着的唇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梁韵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似乎不敢相信地瞪着床头的闹钟,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遍。
11点!
11点!
再看看窗外大亮的天空,她才渐渐地相信这是上午的11点。
一次安稳睡到日上三竿的日子,早已被埋在记忆的故纸堆里了。
她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陈漾的影子。
心,被刺了一下。
这就走了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下,跟上次还真是一样呢!
梁韵走到衣柜前,打开,最角落里放着一个小巧的旅行箱。
她把箱子拉出来,放倒,拉开拉链,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罩好防尘罩的一件
西服上装。
我没扔,骗你的。
她在心里说。
门口突然传来了开门声,梁韵一惊,赶快把旅行箱塞了回去,转身揉着眼睛
,假装刚睡醒的样子出来。
陈漾已经把自己收拾成了一贯的清爽整洁,看见梁韵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口
,微微一笑,把手里拎着的袋子举了起来,「早饭,或者午饭。」
梁韵心里忽然雀跃起来,像个小女孩一样,本来看见自己喜欢的彩色气球远
远飘走,正要撇嘴哭泣,忽然气球的系绳被一只大手抓住,又送回到她的手边,
带着一声宠溺的「给你」。
陈漾把外卖的盒子打开,在餐厅的桌子上摆好餐具。
梁韵忽然没忍住,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用头在他肩上蹭了蹭,像只等着被
顺毛的小动物。
陈漾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回应,用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还疼吗?」
「疼死了!你可真狠!」梁韵抬头,幽怨地瞪他。
「是谁说自己抗揍来着?」陈漾坐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趴好,手把睡裙的
下摆掀起。
梁韵吓了一个哆嗦,刚刚起床又要挨巴掌?
陈漾看出了她的心思,轻笑了一下,「不打你,让我看看肿不肿。」
睡裙被掀到了腰上,内裤也被拉到了膝弯,陈漾把整个手掌覆盖在梁韵的臀
肉上,缓缓的揉着,「又撒谎,一点儿都不肿。」
陈漾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名主,下手的力度恰到好处,疼在皮肉,却不伤筋骨。
梁韵忽然觉到臀瓣被用力向两边扒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往她的菊花探去。
她立刻夹紧了臀肉,「啊」了一声,趴在陈漾膝上的上身也倏地绷直。
「别躲,给你上药。」陈漾在她大腿外侧轻轻的摩挲了两下,像极了爱抚。
清凉的消肿药膏被细心地涂满了昨晚遭到凌虐的细嫩褶皱,舒爽的惬意令梁
韵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陈漾把内裤和睡裙又给她穿好,拍拍她的后背,让她起来,自己起身去洗手。
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梁韵伸着筷子,去夹一盒香辣虾。
还没有够到美食,手背上就被用力地拍了一下,梁韵手一抖,筷子「啪嗒」
掉在桌子上。
她不满的看向陈漾,「不给吃啊?」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的梁韵,肚子早已经饿瘪了。
陈漾把她的筷子拾起来,「有没有一点儿常识?后面还肿着,就想吃辣的?!」
「那你还点这个?」梁韵嘟嘟囔囔的。
知道我不能吃,还要了来馋人家,成心的啊?
「我喜欢吃。」陈漾一副大言不惭,一边把那盒香辣虾端到自己面前,一边
给梁韵换过来一盒清炒芦笋,「多吃青菜。」
梁韵气鼓鼓的样子,看在他眼里,十分有趣又可爱。
陈漾强压着笑意,吃完了午饭,期间无数次接到梁韵「死亡之刃」的眼刀威
胁。
终于等她扒拉完面前的米饭,忽然变魔术一样,掏出一盒芒果冰淇淋班戟,
放在她面前
,「嗯,吃饭的时候还挺乖,给你的奖励。」
梁韵差点欢呼出声,芒果班戟是她的最爱之一。
她抬起眼睛,眸底闪着亮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
陈漾勾着嘴角看她,「上次跟我吃饭,你把芒果的都挑着吃了,把别的口味
剩下了。」
梁韵刚要幸福地感动一下,就听到某人又家长式地吩咐道,「只能吃两个,
不许贪凉。」
二十二.我走了,下次给你打电话
虽说是周末,陈漾也没有打算再多逗留的意思。
两个人吃完了午饭,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便过来,给了梁韵一个礼仪性的拥
抱,「我走了,下次给你打电话。」
梁韵心里突然空了一下,但还是习惯性地迅速伪装好自己,表现出约炮玩伴
应有的素质,「好啊,要是我不回复的话,也许是在忙。」
她的自尊让她不可能在陈漾面前表现出待价而沽的样子,这场游戏从一开始
就注定,谁先表现出动心,谁才是真正的奴。
陈漾离开的时候,轻轻地带上了门。
门锁上的那一瞬间,梁韵的心房似乎也被重重地关上。
她漫无目的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好半天,看见沙发的靠垫已经被换了下去
,昨晚被她弄湿得不成样子的那个,一定被陈漾放进了洗衣机。
她又起身,来到厨房,打开洗碗机,看见那柄不锈钢的锅铲正静静地躺在里
面。
梁韵忽然觉得必须要找点什么事情填满脑子,于是打开放厨具的柜子和抽屉
,把里面的锅碗瓢盆,一股脑的往洗碗机里放,最后扔进去的是那两把木质和尼
龙的锅铲。
洗干净为了下次做准备吗?
什么时候才会是下次呢?
梁韵感到一丝失望:陈漾在身边的时候,总是像一个燃烧的火团,把她的周
身烤得炙热,连呼吸都会停滞;可当他抽身而去,又总是那么冰冷疏离,连未来
的希望都不轻易给你。
上一次的调教距离这一次,是以年为单位计算的,那么下一次呢?
想想都遥遥无期。
接下来的许多天里,这件事渐渐幻化成不甚真实的梦境一样。
梁韵盯着自己毫无动静的手机,也赌气似的不去主动联系陈漾。
虽然他说,她有了需求,可以随时找他,但梁韵还是觉得主动张口的话,自
己在气势上就低了他一等。
我也很忙的,还没工夫理你呢!
西普妙她已经完全停掉,失眠倒是没有了,不过夜间的梦境却是持续的很。
梦里的他会在惩罚她的间隙落下一个湿热温柔的吻,会在如狂风暴雨一样索
要她之后,紧紧地拥她入怀,看她的身体由里向外燃烧成一堆温炭。
梁韵在接到公司派她去N市出差的消息那天,还是忍不住给陈漾发了一条短
信。
「这次要走一个星期。」
陈漾几乎是秒回,「一路顺风,到了告诉我。」
梁韵本来在心里存留的一点小希冀也破灭了:原本希望他能说在她走之前,
见上一面的。
她把手机扔进了正在收拾的行李里,赌气没有再去看。
这次去接洽的项目,是当地一所985的高校。他们新成立了出国人员培训
部,希望在为期1到3个月的速成教育方面和梁韵他们有所合作。
梁韵有些不解,以985的师资力量,为什么一定要千里迢迢的空运他们过
去谈合作,难道自己的人员不够用,还是当地找不出别的培训机构?
直到在飞机上,同行的公司高层提到了「陈总」的名字,她才恍然大悟。
陈斌是那所高校毕业的,现在在那里的几个实验室还有一些投资。
梁韵他们公司在做客户回访调查的时候,就发现了陈斌对梁韵的评价极高,
对比前期计划的时候,他朝三暮四地提意见的态度,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他们不知道梁韵到底是有多大的人格魅力,把陈斌这个大客户哄得心花怒放
,但是作为要盈利的企业,管理层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
上面马上出面联系了陈斌,希望借他这次高管班的机会,向其他有合作意向
的有关部门抛橄榄枝,建立起一个客户关系网络。
陈斌二话不说,立刻把这个高校合作的机会介绍给了他们,还特意提出要让
梁韵负责。
一般来说,这种效益好的项目,有几个集中出现在一个人的名字下,那么这
个人就离晋升不远了。
陈斌的小算盘打得好:他手下的资源,给谁不是给,让梁韵知道是他把她一
步步捧到公司最高层的,到时候再来谈谈别的,看她还好意思天天摆着个晚娘脸?
二十三.喝酒了?
有关合作细节的会议整整开了好几天,高校方面希望梁
韵这一方不但提供速
成培训的整体打包服务,还要有出国之后的地接和短期陪游,这又给他们的工作
性质加了一些难度。
梁韵不但要制定出一个精准高效的教学培训计划,还要变身旅行社导游,负
责他们外派人员即将面临的吃喝拉撒。
最后一天的工作日程终于完成,学校方面的有关领导做局要请他们项目组一
起吃饭。
梁韵一席经典小黑裙礼服,化了精致的糖果妆,是席间为数不多的女性之一。
加上另外两个校方的女书记、主任,都是岁数差不多能当她妈妈的阿姨阶层
,这便显得梁大美女更加吸睛耀眼。
一场彼此拍来拍去、漫天彩虹屁的商业互吹饭局,吃得不免有些乏味。
特别是大家似乎都明了,梁韵是陈总特意关照过的贵人,各个更是想多献点
儿殷勤。
梁韵对此很是不爽。
她犯得着要借别人的光吗?那个陈斌不免弄巧成拙。
自己的公司也好,这个985的知名学府也好,全都是拿她当个筹码,分别
想通过她分得一杯羹。
啤的,白的,红的,轮番被人拿过来敬她。VP替她挡了几回,反而被梁韵
拒绝了。
其实也有几个人看出来了,梁韵的心情不怎么地,被人敬了酒,也不顾去听
那些漂亮话的恭维奉承,「嗯」一声表示自己没聋,就闷头喝酒。
杯杯见底,还是神情冷淡。
以至于后来大家有点儿被震慑住,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底线在哪儿,也不知道
明明被人捧成香饽饽的这位女王大人到底在耍什么小祖宗脾气。
几个领导脸上尤其有些难堪。
虽说梁韵表面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其实胃里已经开始有点儿翻江倒海。
她告歉去了洗手间,拿冷水拍了两把脸,稍稍清醒了一点儿,才意识到自己
的手包里手机一直在嗡嗡响。
她拿出来一看,是陈漾。
「喂,找谁?」梁韵的话口不善,嗓音发粘,带着酒精的怂恿。
陈漾那一端是短暂的沉默,接着问她,「喝酒了?」
梁韵吸了吸鼻子,「你管我!」
陈漾顿了顿,「我也在N市,你住哪儿?」
梁韵突然有点儿想哭,是因为听到陈漾说他也在这里吗?是因为他问她的地
址要来找她吗?
她带着面具装得太久,好累,终于可以露出真实的自己,再放纵一回。
就像团起身的刺猬,忽然不用再紧张,便要敞开最无防御性的肚皮,因为身
边只剩下了信任。
信任?
梁韵觉得神智恍惚了一下。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信任起陈漾的?
她把自己酒店的地址告诉了陈漾,走回去包厢表示歉意,说自己有点儿不舒
服,要早点回去。
公司的同事都知道她的性子,客气地问了一下,要不要送她,被婉拒之后,
便不再坚持。
梁韵打车回了酒店,刚一进大堂,便看见了那个不断侵入自己梦境的身影,
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晃动着一杯半满的琥珀色酒液。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梁韵踏进酒店大门的那一刻,陈漾便抬头向这边看来。
勾着唇,微眯着眼睛,眉宇间却是外人看不出来的冷意。
梁韵脚下微微一软,硬撑着自己抬头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