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延充耳不闻,其实也没什幺好说的,跟虚假人物说那幺多话,已经算他心情不错的结果。
坚硬指甲刮搔肠壁软肉的感觉很难受,本不该存在在柔软通道内的活物擅自闯动,抠挖着层叠柔软的皱褶,从黏膜搔弄出更多更多的黏液出来。
「哈...嗯、啊......」
说实在诗延的手指自然是不痛的,比起身上的伤口跟蚊子叮咬般无关紧要,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厌恶,不仅是无故侵犯还有对方是弱小人类的成分。
然而一切的认知都是他们自以为的,将自身陷入框圈线之中,又能恨谁怪谁呢?
再怎幺抗拒都是徒劳无功的,手指扭转抠挖着细腻的皱褶,引来反射性的夹缩,将手指细细密密的紧迫包合。
「不要、再用了...手指...拿开!唔...哼!啊啊!」
细毛铺设的灰绒尖耳软软下塌,刚毅刀刻的线条眼脸浮出点滴汗水,挂在细长微弯的眼睫上;有如勾在叶尖的珠,支撑不住垂流直下时,有着他落泪的错觉。
声音微微变调,厌恶的拒绝渗入甘美的毒素;穴肉的压迫不再像是为了阻挡,而是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他的步调,想要让焦躁难耐的渴望舒缓,达到更进一步的顶端。
「亚尔林...你该不会?」
脱口而出的疑问没有完整叙述,阿尔浅麦色的脸透红了色泽,眼紧张困惑看着没多久前,现在也还是侵犯着自己的人。
体内勃发的慾望越渐肿大,倒勾刺得更深紧迫了,像要把他整根性器都牢牢固定在他肠道深处不分离,但这份冲动却不是因他而起;肉柱微弯的一跳一跳的颤动,龟头顶端碾动着深层皱摺在开拓,但规律的节奏是由亚尔林身后的诗延所带领,他的手指一次性了影响两个连结的人。
「──」
没有说话,但亚尔林的眼却意外露出了哀求;虽然他分不清,是他幻想看见的臆测,还是真实出现的产物。
不要说,拜託,什幺都不要说。
阿尔闭了闭眼,目光忽然镇定不少,心境似潜入急流河底的鹅卵石平静。
「嘶!阿!?」
亚尔林惊诧的瞪大双目,一瞬间竟忘了来自后方越加过份的威胁,一心只看着阿尔不放──任谁都会如此。
本来强迫的对象,竟然收缩着肠壁,缓慢笨拙,但确实的扭起腰来。
「闭嘴。」
倔强的开口,阿尔偏头不去看他,反正他现在也没法管他的视线放在哪!辛苦的咬合粗大炙热的肉柱,撑住伤痕溃败身体的痛苦,有意识的收缩紧吮着体内男茎,试图让他快些射出好结束这场闹剧。
阿尔的行为自是善意的,同时也把亚尔林逼入尴尬的境地。
应从阿尔的服侍而将自己沉浸难堪的泥沼,作为攻方的自尊被一再折损,但也明白阿尔的主动是如何得来不易,没有言语去阻挡成为默认的事实。
思绪起浮着碎屑漂荡的发昏,甘甜快慰从穴肉蔓延尾椎攀其而上,长灰蓬鬆的尾巴克制不住得炸起了毛;两球因快感更加鼓胀饱满,充盈了饱胀的精液,铃口被肠肉不住榨压的酥爽无法自拔,痠麻快意引导前液泊泊流出,填满穴内窄小的缝隙。
「...哈、好紧......嗯、啊啊!」
「亚尔林 、亚尔林!快射出来啊!」
两人欢爱的节奏似乎容不下其他人,貌似被排除在外的诗延不以为意,不知何时手指已经陷入了三根,深深埋入这健壮狼男的穴眼里。
而对方的前列腺被他掌握到了。
虽然被两位受害者无视并不是那幺难以接受的事,不过他们自顾自的爽快要是拖慢了进程,那可不是他所愿意的。
「呀啊啊啊啊啊──!!!」
坚硬粗长的事物捅入肠壁的感受经还未完全触及,剧烈到将人逼疯的疼痛瞬间放大,亚尔林猛地后仰放声大叫,黏糊一片的精液大量併发到阿尔壁穴中!
阿尔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一震,难以想像的物件突破肚皮,穿刺进他的体内。
他愣愣的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见亚尔林青黄色的眼珠,从湖光闪耀的水面掉入蒙灰的玻璃珠;身体如断了线的木偶,重重的倾倒在他身上,失去了遮住阳光的阴影,再也看不见他的脸庞。
视线之后,是他这才看清楚的人类诗延。
红花缀在他身上万分和谐,轻轻的从脸颊滴落,看似形成诡谲的纹路却会立刻发觉那只是幻觉的一角。
「晚安。」看着阿尔连话都来不及说的失去呼吸,诗延不确定的补充一句,「或许应该这幺说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