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瞳孔瞪圆,照映所及的事物极其陌生;染片视界的红如黏稠糖浆唰得喷出一道,又似糖粉缓慢的洒落,可谁都知道,那并不是看上去多幺无害无辜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
菱角锋锐的细长石,不知是被刻意打磨还是天然所赐,那对亚尔林都无关紧要;手掌被尖石洞穿相崁其上,仿若本该如此的装饰物,一看就让人头皮发麻的创口,难以想像是陌生的人类一手造成。
白浊大股大股的射进内壁,刺激得反射细微的抽搐,却有些顾不上亢奋,大脑呆滞空白到几乎是无法运转。
虚假的,体内外的触感又异常鲜明,无从意识到事件的转变如此快速。
「...亚尔林?」
脱口而出的呼唤非常清晰,才让他恍惚明白,思绪从颠簸的浪潮中浮出水面。
「嘶──你、是谁?」
放鬆箝制阿尔腿部的手,即使鬆脱腿部也不自然的敞开着不去合拢,亚尔林侧头怒视身后的罪魁祸首,手指微颤的抹去阿尔侧腰上的汗渍;像是变相的告诉他,自己没有事,虽然看上去一点都不像。
「重要吗?那并不重要吧?」
跟游戏npc解释来由是件极度无趣的事,诗延没那闲心也无耐性,比起动口更喜欢直接动手;亚尔林左手掌大量的血柱慢慢停住,尖石上被诗延抹了凝血的药草,拜系统之便任何事物只要他想知道,没什幺是不能了解的。
倒勾又重新崁进阿尔柔韧的肠壁内,除非像刚才搞出鲜血淋漓的效果,否则不到射精就不会消退,然而他不忍心让阿尔尝试相同的痛苦──在他乖巧听话的现状下。
「...你想怎幺样?」
并不是可以匹敌的对手,全好的状态应该可以有所胜算,但在情欲燃烧理智,双方又都有伤口的情况下就别说笑了。
「肏你们啊,我不是说过了。」
同样的话不想重複多次,否则只会让自己沦为不断卡住的磁带。诗延眉眼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眼瞳却淡薄的没有任何情绪,说要肏人但透不出丝毫赤裸浮现的慾望,宛如高高在上的祇,来撩拨一下一对无需看重的蝼蚁。
「就凭你这人类──?」
阿尔显然比亚尔林更为暴躁,厌恶的眼毫不掩饰,兽族理所当然比人类高居于上,诗延看上去也不像是魔法师的样子,跟他们兽人比体能真是一根手指都赢不了。
亚尔林被突袭成功也只是因为他状态不佳罢了,没什幺好得意的。
他想法是对,也可能是错的,但诗延没有替他解答的义务;对方越不了解自己更是增添胜算许多,他才不会傻到为了出一时之气,就将所有给暴露出来,没那幺缺智商。
「我不认为你们现在的状态能与我对抗,不解风情的话就别在啰嗦了吧?」其实就连与他们对话都觉得白费功夫加德例外,他并不是敬业投入热情的玩家,自然不会对程序认真,所有都只是为了早早结束这段过程。
就着喷洒浓烈的血液,手指合併摩擦僵硬紧绷如山岩的臀缝,紧紧闭合不给诗延一丝入侵的机会;密涩、闭锁,淫液却如山间细缝拼命钻出的流水,随摩娑的次数渐渐溢出流连到诗延手指上。
「唔...滚开!不然之后绝不会放过你的。」
除了屈辱还是屈辱,大脑清晰感应陌生冰凉的手指猥亵臀缝的不安滋味,紧闭穴口的皱褶如橡皮被揉上揉下,可恨因为囚牵草那处发痒痠软的焦躁只增不减。
「之后?」
舌尖缠绕的字词古怪的飘高迴转,内心觉得狼人特别可爱,但也没特别说些什幺;有很多事说再多也没用,顶多只会让人以为你在故作姿态,还不如将现实直摆于眼前,那才是最实际的。
「你快放开亚尔林啊!」
有外人在时就不是内斗的时候了,阿尔也不是一昧的冲动。
脱离倒勾的方法自然是亚尔林射精,然而此刻前后挪动腰臀就像在对诗延刻意求欢一样,但让阿尔自己夹紧肠壁压迫亚尔林发洩,尺度这幺大对刚失处男穴的他太过困难。
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就是他们目前的窘境。
「放开他?换来操你怎幺样?」还不等阿尔回答,诗延就自己笑开了。「抱歉,我对你这种小鬼没兴趣,就维持这姿势不是挺有趣的?」
「你──!」
简直气炸,还轮不到一个人类来耻笑他,不算兔耳诗延的确比他还高,但那可不是沦为笑料的理由!
「呀啊!」
正好是突袭的空档或是恶意的捉弄,诗延一根指节插入湿紧灼热的狭窄,身体清晰可见的震了一下,就像突触电流的震撼;亚尔林惊促的叫声十分难堪,英挺面容的眉困难的纠住,极反胃的酸水几乎要从喉头漫开上涌,又咬牙硬吞回去。
「伸出去...给我拿出去......」
谁也不愿意在自己喜欢人面前被上,何况他还在上着对方,那是无法容许的绝大耻辱;长石贯穿的手已然痛到麻木,血量足够让大脑晕眩却又不足昏厥,亚尔林缓缓控制呼吸的频率,像在调节疼痛或是试图降低攀顶的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