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坏蛋,你快些完事。别让皇上等久了。」
林季大喜,于是将她抱起放在炕上,正要褪下裙子,李后拦住道:「先不脱
了,等会撞见人可不好。」
林季只得将她亵裤褪到腿弯处,然后侧卧在身后,捞起裙子,扶着坚硬的肉
棒在臀后挑了几下,耸腰顶入,只觉里面湿热紧凑,滋味真个销魂。
只是侧卧着究竟不能尽情插入,只得大幅度弓着身子耸动,一边动一边闷声
道:「你这屁股越发大了,以后要多走动走动才是。」
李后道:「难不成坐的太久的缘故?」
林季笑道:「其实也无妨,我也喜欢大屁股的女人,尤其是你这种水蜜桃形
状的大屁股。」
李后哼哼道:「丑东西这么硬,你果然听话,没有在外边乱来,憋坏了吧。」
林季道:「我无所谓拉,只怕有些人憋坏了,方才就逗了一下,你下面骚水
都快成河。」
李后娇嗔道:「还不是怪你,我从没想过现在会变成这样,都是被你引诱的
成了坏女人。」
正说着,林季勐地一插,插的她大声啊了一声,连忙捂住嘴,然后回过头用
粉拳打了一下,道:「轻一点。」
林季嘻嘻一笑,翻身骑在她屁股上,两只手撑在炕上,身子一起一落像是在
做俯卧撑。
低头一看,粗长的肉棍在她两股之间进进出出,臀肉颤巍巍地抖动,上身衣
物却依旧完好,两下对比实在有趣,动作便加快了许多,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起。
他也不刻意忍耐,只顾东冲西撞,肏的那片肉逐渐发红发亮,李后被这一轮
冲撞弄得云里雾里,在顾不得别的,只是心肝儿、好弟弟乱叫,身子时而麻的寒
毛竖立,时而痒的骨子酥透,很快花心一翻,就丢了身子,艳红的淫穴吐出大量
花蜜来,林季被这花蜜冲了马眼,身子一抖,也跟着一泻千里,两个人搂着喘息
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林季爽完之后,直接回去换了身衣服,途中又碰到丽嫔,两人不免又说了一
些贴心话,这才一路往中极殿赶去,先去见了曹渔,交谈一番后,这才得知朝廷
经营多年的西北联军遭到重创,图拉、高罗两国冲破朝廷精心组织的雪山防线,
在宛城大肆劫掠,继而向落日城进军,只要破了落日城,西北局势就全面崩盘了。
曹渔还特意提醒他道:「最近这几日皇上心情不好,你千万可要当心一些。」
林季感谢一番,便进了东暖阁,果然见皇帝似乎苍老了许多,拧着眉头正看
奏折,不时还骂骂咧咧的。
林季在地上拜了几拜,皇帝见他进来,便扔下手中的奏疏,站起来道:「自
己找个凳子坐下吧。」
林季受宠若惊,按本朝旧例一般只有重臣阁老才有资格赐坐,他一个太监被
赐坐简直是极大的殊荣。
连忙磕头道:「奴才不敢!」
贺兰炆便笑道:「有什么不敢,这坐儿不是白赐你的,那是因为你之前成功
预言了西北的战事,杨宇烈的雪山防线在高罗面前果然不堪一击,可恨钱思宽那
帮人还说他军事韬略卓尔不群,朕看不过就是废物一个,当不得如此大任。」
一面说一面气的脸色发红,咳嗽起来。
林季一面安慰皇帝,一面在凳子上侧身坐下。
他也曾听过钱思宽,就是本朝的宰相,他在朝野的名声都很好,但名声好归
好,就是没什么宰相之才。
话虽如此说,他可不敢轻易议论这些重臣,只说:「钱相既然极力推荐杨宇
烈都督,说明他肯定还是有些过人之处。」
贺兰炆叹道:「他确实有些才能,曾经只用了三月就镇压了苗人叛乱,可是
应对比苗人凶勐百倍的高罗,那就落了下乘,谨慎有余而胆魄不足。今天咱不谈
这些,朕要问问你,如果你是我军主帅,如何平定西北乱局?」
林季又下了一跳,难不成皇帝要派他这个太监去当统帅,去平定西北乱局?
他立刻摇了摇头,他现在既无从政经验,也没有统军资历,
年龄还小,不过进献
几句良言,皇帝怎可能轻易让他这种三无人员去主持西北局势,就算皇帝得了失
心疯,让他领兵,那些朝野大臣还不炸了窝,对他是群起而攻之,军队里面的人
更不可能听他指挥。
这是要把他放在火上烤啊。
想到这里,他不禁埋怨皇后来,只怕是她的枕头风吹的太厉害,才让皇帝起
了这个念头。
贺兰炆却道:「发什么愣,先让你说说看,又不是真让你去当主帅。」
林季这才松了口气,朗声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若奴才当了主帅,必
定在各个要塞据点训练民兵,组织他们守城,目的就是要迟滞敌军的进攻,而我
军精锐主力则绕道深入敌境,切断补给是其次,主要是震慑敌国君臣民心,敌军
有了后患,迟早撤军,我军再以逸待劳,在险要处设伏,一举歼灭他们的主力。」
林季一番话让贺兰祥听的心神荡漾,只是忐忑道:「说的虽然很好,只怕是
纸上谈兵,深入敌国境内?那粮草补给如何运送,要知道万人以上的大军,每日
消耗粮草数十车。」
林季笑道:「陛下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就食于敌,只要愿意,高罗国的一草
一木都是我们军队的粮食。」
贺兰炆满意地点点道:「倒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只是实施起来还是很困难,
也很冒险,让那帮文官听见了,只怕是要骂的你狗血淋头。」
林季笑道:「奴才一点浅见而已。那些大臣还瞧不起奴才的身份呢,才不屑
来骂奴才。」
贺兰炆点头叹息道:「回去吧,不许乱跑,等着朕给你个差事,若是办好了
,朕大大有赏。」
林季喜得连声谢恩,正要告辞,忽然闯进来一个女孩子,拉着贺兰炆哭道:
「父皇,我不想这么早就嫁人。」
贺兰炆笑道:「这是从何说起,你不嫁人难道一辈子呆在宫里?」
那女孩子道:「一辈子呆在宫里也好,我可不想远嫁他国。」
贺兰炆皱眉道:「又胡说,快回去好好呆着,若羌使者那边朕还没答应下来
,你就急成这个样子?当心你母后知道了又骂你。」
那女孩儿哭道:「方才母后已经骂过我,可这又如何?若要我嫁给那若羌王
子,我只有一死而已。我先把话放在这里,若是你答应了使者的求婚,你就会永
远失去你的女儿。」
贺兰炆没奈何,只得安慰道:「好!朕先答应你,决不让你们姊妹远嫁他乡。」
那女孩儿听了,这才喜滋滋地抱着皇帝亲了一口道:「这可是你说的,金口
玉言不许反悔。咱们击掌为誓。」
贺兰炆眼见林季还在这边,只得道:「胡闹,看奴才们笑话,回去吧,别打
扰朕批阅奏章。」
那女孩儿看了看林季,不由好奇道:「你是那房的奴才,本公主怎么没见过?」
贺兰炆道:「他便是林季,是你母后的奴才,你怎么会不认识?」
女孩儿便走到林季身边道:「原来你就是林季,最近六妹妹常在我面前念叨
你,我有事要问你,你跟我来吧。」
林季这才知道这个女孩儿便是六公主贺兰喜,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
去。
两人一言不发,就这么走了半天,抬头看时,天都快黑了,宫里外都打起红
红的灯笼来。
林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公主说话,可她爱答不理的,眼看气氛有些不对劲,
便沉声道:「天色也晚了,娘娘还等着奴才回宫呢。」
六公主便笑道:「你怕什么,母后那边我自会应付,你只跟我走便是了,我
又不是恶鬼,又不会吃人,你怕个什么劲儿?」
林季素闻六公主贤惠,不像七公主那样顽皮,只得跟她一起进了房间。
谁知忽然从左右冒出几个侍女来,只听贺兰喜喝道:「把这死太监捆了。」
林季吓得魂飞天外,连忙道:「六公主这是做什么?快放了奴才。」
那贺兰喜理也不理,冷着脸坐在炕上,看着侍女们将林季五花大绑。
林季便喊道:「奴才与六公主素未谋面,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你,还求你让
奴才死个明白。」
六公主挥挥手,众侍女便嬉笑着关门退去,只留林季和贺兰喜在房中。
贺兰喜从炕上拿出一把剪刀,邪笑着走到林季面前,用剪刀在他脸上划来划
去,道:「你果然生的有些俊俏,难怪母后会喜欢你。」
林季尴尬道:「公主过奖了,奴才其实很愚钝。」
贺兰喜忽然变脸道:「只怕母后喜欢的不只是你的容貌,宫中比你俊俏的太
监多了去。」
一边说一边忽然出手,只听那剪刀咔嚓一声,林季的裤带应声而断,只这一
个动作,吓得他脸色都白了,只觉跨间凉飕飕的。
尖声道:「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喜笑道:「我要做什么,你心里很明白,这几天多亏你照顾啊,我们的
母后气色好了许多,真是个清水出芙蓉,娇艳欲滴,不但如此,连脾性也变了,
变的比原来柔和了,看起来就像那思春少女,所谓知母莫若女,你对他做了什么
,难道本公主看不出来吗?这可是太监永远也做不到的效果。」
一边说一边用剪刀在林季的胯下比划着,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一刀剪去,
那裤子就裂了开来,露出林季那根软趴趴的肉棒。
贺兰喜像是发现宝藏一般,眼睛里发出夺目的光芒,沉声道:「果然不出我
所料,你原来真是个假太监!」
林季大呼糟糕,他算来算去也没料到这个六公主居然如此聪慧,居然一眼就
识破了他跟李后的奸情,而且行动也如此果绝,只一个照面,就将他治的服服帖
帖。
算来这个六公主只比七公主大了两三岁,今年也不过是十七岁左右。
林季在她面前竟然生出无力的感觉。
此时也没办法跟李后报信,只能任人宰割了。
早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就不该回来,如今碰道网里,再后悔也没
办法了,好在六公主有些年轻,若是用花言巧语诓骗一番,或许能逃过这一劫也
说不定。
正想着,贺兰喜将剪刀移到他的肉棒面前,扒拉了几下,忍着羞涩红脸道:
「老实交代,你还跟谁乱来了?不然我一剪刀下去,让你成真太监。」
林季只得交代他跟丽嫔的事,又笑道:「公主何必执迷于世俗之礼,男欢女
爱本就是上天所赐。」
贺兰喜怒道:「你毁了母后和丽嫔的清白,竟然还有理了?真是可笑!」
林季连忙道:「非也,她们两个都是自愿与我共效鱼水之欢,我从没强迫过
任何人,所谓毁清白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贺兰喜冷哼道:「巧言令色,你当我是七妹妹,由得你随意诓骗,今番无论
你说翻了天,我定要替你减去这烦恼根,不只是为了保住她们二人的清誉,而是
为了抱住我们整个皇家的颜面。只须一剪子下去,所有危机都会消除,你也能保
一条命。」
林季听了,心中暗喜,这个丫头显然还是有破绽可循,她看起来很心善,还
想着保存自己的性命,而只要是善良之人,林季就会从中找到弱点,于是他便闭
目道:「既然你说的如此有理,那你剪吧。不过事先我可提醒,你这一剪子下去
,不但会有鲜血四溅,还会有黄的白的屎尿流出来,我也会被活活痛死。」
六公主堂堂公主,养尊处优惯了,听得十分反胃,拿剪子的手也颤了起来,
皱眉道:「真有你说的这么恶心?」
林季笑道:「怎么不会?太监净身的时候事先都要服下麻药,还要饿几天净
空肚子,事后还要有最好的外伤大夫仔细包扎,休养足月才能勉强下床,你什么
都不懂,贸贸然就来剪命根子,怎可能会成功?我只会痛死,如果我一死,皇后
追问起来,你们母女之间的关系可就危险了。」
六公主咬牙含泪道:「我不信母后为了你一个小太监,会断了我们母女之情!」
林季笑道:「你不信就试试,娘娘曾经为了我一口气杀了五个人,你的太子
哥哥平时最受宠,他也曾想来管我们之间的事,结果被娘娘一顿申饬。连你太子
哥哥都不能动摇我在她心中地位,就凭你?」
这事六公主听太子抱怨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起了疑心来调查林季。
此时听林季这么一说,手里的剪刀拿的就不稳了,泪水不停流出。
她有心让别人来阉了林季,可又怕这些宫人不可靠,哪怕有一点流言传出去
的话,她这番努力一切都是白费。
林季见她如此,又笑道:「六公主又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小太监,只要大家都
不说,这秘密永远只有几个人知道。」
贺兰喜道:「你胡说,宫里嫉妒你的人多了去,迟早你们的丑事会曝光,等
到了那个时候,父皇只怕要被你们气死,单单就是为了父皇,我也要废了你。」
林季见她如此,只得叹息道:「奴才一看就知六公主心底善良,不忍心下此
毒手,可为了皇家颜面,你又不得不如此,真是为难你了,既然如此,奴才就如
你的愿,奴才决定挥刀自宫,决不让公主为难!」
六公主听他如此说,终于松了口气道:「这番话还有些道理,你需要什么药
我让人去采办,你放心,绝不会让你痛死。」
林季道:「不用,奴才认识御药房的管事,回去之后开一副药就行了。」
六公主又道:「那事后母问起来你如何说?」
林季道:「这很简单,奴才只说自己不愿意再祸害
后宫,所以主动自宫,从
此就全了娘娘的清誉,娘娘想必也只能责怪几句。无可奈何。」
六公主开心道:「很好,你能幡然悔悟,终不失为一个坚贞的好奴才。事成
之后就算母后不再恩宠于你,我也会恩宠你。」
林季便道:「既然如此,还请公主松开绳索,我好动手。」
六公主自小在宫里长大,她说的话从来不敢有奴才违拗,因此也认定林季也
是这般,于是用剪子剪开了林季身上的绳索。
那里料到林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王,既然敢以假太监的身份闯后宫,那
就已经准备了使用任何手段保命。
当下林季见她傻乎乎地松了自己的绳索,喜的扭动身子,松了松筋骨,从她
手里接过剪子来,道:「这过程太过血腥,公主还是转过身去吧。」
贺兰喜果然依言转了过去,谁知她刚刚转了过去,林季便忽然从背后将她抱
住,吓得她正要尖叫,谁知嘴巴一张,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塞进去了一块破布
,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贺兰喜拼命扭动身子,无奈手脚被制,动弹不得,又被林季用膝盖死死地顶
在后背,如泰山压顶丝毫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困难,呛的咳嗽了一阵,她从未受
过如此委屈,登时呜呜地哭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