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12日
第十二章
其实从李皇后进屋的第一时间,林季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到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开玩笑,李皇后虽然看起来已经没有杀他的迹象,但却也没开口说要赦免他
,现在他是命悬一线,生死难定,岂能安安稳稳地睡觉?因此一点小动静也能将
他惊醒。
一开始他还害怕李皇后在梦中将他弄死,后来一想,她也没必要如此做,弄
死自己公然找个借口下令就行了,根本不用这么遮遮掩掩。
因此暂时放下心来,一直装睡,倒要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没想到她这样的人,看见自己赤身露体,竟流露出一种小女儿形态,羞羞答
答的欲言未语,心中不免得意起来,看样子白天的刺激已经撩拨得这饥渴的贵妇
举止失常,夜里竟忍不住摸了过来,当真是饥渴难当。
此时既想与他享受鱼水之欢,又端着皇后的架子不肯轻易俯就,如此大好机
会,怎可错过,林季见她要走,连忙伸手拉住。
李皇后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他冲自己嘻嘻邪笑,李皇后被他戏耍,一
时竟有些懊恼,娇嗔道:「放开本宫。」
林季笑道:「皇后娘娘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李皇后满脸通红,只得道:「你脸上还有些伤,我带了一些内造膏药来,你
涂在伤口上,明天或许就能消肿。」
林季脸上仍有些火辣辣地疼,闻言道:「即使如此,娘娘派人送来便罢,如
何竟亲自来了,这让奴才如何承受的起?」
李皇后道:「你知道就好,本宫告诉你,不许再像白天那样无礼,本宫毕竟
是正宫皇后,岂容你这奴才来玷辱?」
谁知她话音未落,已被林季大力一扯,整个人一下滚到男人身上,又被死死
搂住。
李皇后气急败坏,挣扎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本宫可叫人了!」
林季此时抱着温香软玉,也被勾起了兴致,那里理会她那些话,一只手在酥
乳上大力揉搓,一只手则已经屁股上来回划拉,李皇后一边掰开他的手一边回首
道:「你停一停,本宫有话问你。」
林季笑道:「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咱们先管当前的。」
李皇后一怒,伸手捉住他已经翘起来的肉棒,大力一捏,几乎捏断,林季痛
的哎呀一声,连忙道:「你这是做什么,轻一点儿,你这是真想把我变太监?」
李皇后道:「不许再动,先听本宫讲,你老实告诉本宫,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季诧异道:「娘娘为何有此一问?」
李皇后叹息道:「本宫自十四岁入宫,至今已有二十二年,凭着大风大浪都
过来了,什么事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这样胆大的奴才!」
林季笑道:「奴才怎样胆大了?还需娘娘细说。」
李皇后冷哼道:「就凭你那表现,这还需本宫来提醒?别的奴才别说动手动
脚,就连多看主子几眼也是有罪的,偏你如此放肆,说你是穷苦人家出身吧,那
穷苦人也知道个上下尊卑,说你是浪荡的世家子弟吧,可那世家子弟再怎么浪荡
也不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林季笑道:「皇后娘娘问的好,就连我自己也不知从何处来,将要到何处。」
李皇后道:「尽说些疯话,你幸亏是遇见我,才不过是脸上挨了几板子,若
是别的主子,怕不是现在已经成了枯骨一堆。」
林季笑道:「多谢娘娘开恩,依奴才所见,谁不是暂来这世间走一遭?不过
早走晚走的区别,总归是要走的,就是明日娘娘宰了奴才,若是能一刀给个痛快
,奴才也是感恩,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娘娘问奴才是‘何方神
圣’,奴才不敢当神圣二字,也不过是一个浪荡子误入深宫,侥幸免受宫刑而已
,能多活一天都是赚的,不求能长命百岁,但求眼前及时行乐。」
他这番高论立时让李皇后听痴了过去,她每日接触的要么就是毕恭毕敬的奴
才,要么就是循规蹈矩的臣僚,一个个为了权力小心翼翼,极尽钻营之能势,几
人有林季这般豁达潇洒?尤其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竟是第一次听见,言中之意已是将自己比做牡丹,这倒也很是融洽,本朝国
花正是牡丹,拿牡丹比皇后十分贴切,更比寻常阿谀奉承甜蜜十倍。
一时五内沸然,通体酥麻,如痴如梦,情难自禁,只低头摆弄衣角。
也难怪她一进宫便嫁给皇帝,何曾谈过一场正经的恋爱,也未曾被人如此柔
情蜜意地夸赞,林季也算情场老手,此时见皇后羞媚之态,不禁想起前世一段经
历来。
那时他刚毕业,才进一家公司上班,老板是个蠢蛋无疑,处处与他为难,然
而老板娘却是个妖艳
贱货,生的极美又爱打扮,夏天常穿着超短裙,只一弯腰便
能让人看见白色内内。
勾的林季时不时偷看,有时看入迷了竟忘了避讳,以至于被老板娘察觉,谁
知那老板娘不但不避讳,更频繁地在他面前晃动,做出种种妖娆的姿势来,只可
恨林季那会年轻,光有色心毫无色胆,往往跟心仪女人说一句话便要脸红,彼时
虽然大饱眼福,但是直到辞职走人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让林季一直以来引以为耻,多少个夜晚每每回思后悔无及。
眼前这位李皇后可以说又是一个正牌老板娘,若再放过简直天理不容,必须
拿下以填补往日遗憾,当下又笑道:「你不是带了药膏来吗?快替我敷上,试试
效果如何?」
李皇后腻声道:「那你快放开我啊,这个样子我怎么帮你?」
林季只得大力在她胸前后臀搓了一把,这才松开了美人身上的魔爪。
李皇后矫喘吁吁,媚视烟行,起身去点了蜡烛,移到床前,从袖中拿出一个
精巧的小盒子来,揭开盖子,露出如泥膏药,用拇指挖了一点,轻轻涂在林季微
肿之处,林季见她后三指戴着修长的珐琅金丝护套,不禁问道:「戴着这玩意做
事多不方便,取下来。」
李皇后抱怨道:「这样才不伤指甲啊。」
一边说一边仍是将护指取下来,露出挑染着金凤花的长甲来,长约一寸半,
水光亮彩,显然是精心呵护了许久。
林季便知本朝贵妇嫁人后多半爱这样留长甲,以显悠闲尊贵,少女时则不然。
林季显然是个直男,便道:「改日剪了才好,万一扭翻了才美呢。」
李皇后白了他一眼,把膏药细细抹在他脸上,动作十分轻柔,林季只觉冰冰
凉凉的十分好闻,舒服的闭上眼睛来。
李皇后抹好之后,又低头轻吐兰气,笑道:「好了,你可得意?除了父母和
皇上,本宫还是第一次服侍你这样的人呢。」
林季点头一笑,忽然伸开双臂,将她搂了过来,张嘴含住朱唇,痛吻一番。
李皇后手中还拿着膏药,不料他搞突然袭击,呜呜着挣扎了片刻,却又瞬间
陷入迷情之中,那膏药脱手,应声掉落在地上。
两人缠绵一番,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收手,李皇后见这床很是简陋,几乎容不
下第二个人躺下,于是在林季耳边低语道:「别在这边。」
林季会意,起身将她拦腰抱起来,一路往长春宫正殿而去,慌的李皇后打他
道:「你要死拉!万一被人看见该怎么办?」
林季笑道:「你又哄我,你这样聪慧细心的人,怎会不做事先安排呢?」
于是抱着她一路走去,果然如他所料,此时宫里宫外空无一人,看来那些宫
女太监早被皇后打发走了,林季笑道:「我没说错吧。」
李皇后身不由己地揽着他的脖子,红着脸将头埋入他怀中,她还从未被男人
如此抱在怀中走路,只觉心惊肉跳的同时又新鲜刺激。
林季哈哈一笑,快步往里走去,谁知里面房间众多,竟一时迷了路,不由问
道:「你的房间在那边?」
李皇后娇嗔道:「快放我下来。这样抱着我有些受不了。」
林季笑道:「不用下来,你只管指路便是。」
李皇后无奈,她这会子已经情动不已,两腿发软,腿心子更是湿漉漉的一片
,估计想走路也不行了,又怕东窗事发,于是指挥林季去了偏殿的地下密室,以
往她跟小太监们虚凰假凤便在此处,这次却迎来了实打实的男人。
林季见皇后带他去地下室,心里竟有些小失望,他现在很期待在皇后的超大
凤床上与她翻云覆雨,没想到却去了阴森森的地下,看来皇后还没打算将他放在
内心深处,不过这事急不来,想一想来日方长,只要自己加倍努力,夜宿凤床也
不是不可能。
且说这边林季与李皇后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一场激战不过刚刚开始,那边
帝国皇帝贺兰炆却已是强弩之末,在最后几下耸动之后,他从慧妃的胴体上翻滚
下来,大口大口喘气。
早候在床边的宫人连忙端过热水来,拿着毛巾替帝、妃二人梳洗一番。
慧妃才刚被挑起欲火,现在却嘎然而止,自是有许多不快,但她如今刚刚复
宠,哪敢要求更多?反倒违心地连连夸赞皇帝神勇不减当年。
贺兰炆喘息道:「芳儿何必如此谬赞,朕现在老了,那里还能比年轻之时?
这一点朕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委屈你们跟着朕受罪了。」
慧妃笑道:「皇上能常来神萃宫,臣妾就已经满足了,别的并不敢奢求。」
刚说到这里,贺兰炆忽然心中莫名一痛,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翻来
覆去地乱想,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为何有此感觉,内心空荡荡的
如有所失,脸色
也变的十分难看。
慧妃一直察言观色,自然看的清楚,连忙道:「皇上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
不对吗?」
贺兰炆若有所思道:「朕忽然想起一些紧要的奏折还没批复,今晚就不能陪
你了,你只管好好休息,明日朕再来看你。」
慧妃虽满心想要留他过夜,可也不敢担那延误国事的罪名,只得叮嘱一番,
亲自披衣起来,给皇帝穿戴好,一直送出门外,看着车驾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回
去。
这边贺兰炆在半路上忽然又道:「先不回中极殿,摆驾长春。」
太监杜宇成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转向长春宫,这个时候只怕李皇后已经睡
了,可他看皇帝脸色不大好,也就不敢多问,只得扯着嗓子宣旨。
很快,龙辇到了长春宫门口,出来迎接的却只有几个值守老嬷嬷,贺兰炆脸
色越发不好,一旁的杜宇成连忙质问地下的人道:「怎么就你们这几个人,圣上
驾临,怎么不见娘娘出来迎接?」
一个婆子上前道:「回皇上的话,就在今儿早上,娘娘发怒烧了七公主的藏
书,七公主一气之下病了,娘娘为了安抚她,特意将宫中人都打发到公主府服侍
七公主,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这三更半夜的,皇上又来得突然,奴才还没来
得及去通禀娘娘。」
贺兰炆深知女儿只是心病,先前已经去探望过,也就问道:「皇后可是已经
睡下了,宫中除了你们几个在,是否再无别人?」
那婆子道:「回皇上,娘娘早就睡下,除了我们几个外,还有一个新来的林
管事,奴才这就去将他们叫醒。」
贺兰炆心中一松,脸色缓和了许多,摇手道:「不必了,朕不过是忽然临时
起意过来逛逛,你们别去惊动她,她要是问起,别说朕来过。」
众人答应着,说毕他又吩咐左右道:「行了,朕也累了,还是先回宫吧。」
皇帝那里知道,曾经相濡以沫二十年的李皇后此时已经忘了纲常伦理,满心
只剩肉欲,此时正与林季在地下密室里颠鸾倒凤,恨不能将他吞进肚子里此时的
林季那里管这许多,已经心醉神迷,在床上大力抱住李皇后,肌肤寸寸贴紧,双
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己何等福气,竟能偷着母仪天下的女人,坏了她的清白,心
中不禁又爱又怜。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李皇后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
团濡湿。
林季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李皇后,李皇后正背坐
在林季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不好动,就这样来吧。」
林季会意,便一臂提起李皇后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李皇后的丝
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李皇后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
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林季便将李皇后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
,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
住李皇后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
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要知此处乃当朝太子和公主的出生地,如今却被他给
霸占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让他飘然欲仙。
李皇后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姿势
能达极深,双手扶在林季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我起来一下。」
她已不再自称‘本宫’,显然已是放下架子,曲意奉承男人。
林季应声「好」
双臂抬起李皇后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李皇后「哎呀」
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林季美极,捧着李皇后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龟头,哼道
:「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李皇后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林季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
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
欲罢不能。
林季不闻李皇后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
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林季竟抱不住
她,李皇后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林季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李皇后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
眼,咬唇腻哼道:「你好狠心。」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林季。
林季见了李皇后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李皇后股上,仍一
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主子你里面好热好紧,竟不像生育过
孩子一样。」
李皇后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我比你年长几岁,以后无人处,你就叫
我姐姐如何。」
林季满口答应,满口好姐姐乱叫,李皇后也喜的答应道:「好弟弟。你可真
厉害,姐姐可被你作践死了。」
一时淫言浪语,露出许多淫态来。
林季听李皇后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李皇后给美上了天去。
李皇后身子丰润非常,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林季尚看不真切,已
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