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2020年11月10日
林季眼见宝珠持着明晃晃的宝剑逼过来过来,不禁有些丧气,看来这次自己
是押错了宝,他低估了李皇后对权位的迷恋程度,想想也对,只要大权在握,何
愁没有男人?现如今她之所以打击宠妃,以至于数十年来宫中无庶出之子,不惜
得罪皇帝,不就是为了巩固皇后之位?只要熬到当今皇帝嗝屁了,他的儿子继位
,她就是皇太后,后宫之中一言九鼎,甚至可以垂帘听政,权势和威望无以复加
,到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连皇帝废立都可以参与,从宫外弄几个俊俏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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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李皇后也要走吕后、武则天、慈禧等人的路,凡是挡在她夺权路上
的人,无论是谁都会除掉,自己这个假太监的身份显然已经让李皇后感到了巨大
的威胁,以至于连她最想要的男欢女爱也不得不割舍。
想到此际,林季遍体生寒,他倒不怕死,就是怕疼,又抱着最后一丝期望道
:「宝珠姑娘且慢。容奴才最后再说一句话。」
宝珠看了看李皇后,李皇后依旧扭着头,不与林季对视,只是叹息道:「好
,暂且听你一言。」
林季便磕头道:「多谢娘娘成全。奴才之所以敢露出真身来,也不指望着能
活着出去,死之前还望娘娘看在公主的情分上,成全几件事。若能答应,奴才也
就安心了,若不能答应,奴才也只能叹命不好。毕竟皇后娘娘也并没有亏欠奴才
什么。」
李皇后点头道:「也好。」
只因林季是真正的男人,李皇后杀他已经很觉可惜,此时显得耐心十足,要
换着其他人,那还有许多废话,此时只怕早就走开了。
林季便道:「第一件,奴才斗胆请求娘娘放过幸园中人,她们都是因为奴才
之事受到牵连,其实并无任何人唆使奴才做过任何不利于皇后娘娘的事。第二件
,奴才乃将死之人,死人不会开口说话,因此想在死之前好好服侍皇后娘娘一回
,那也不算白死。」
李皇后原本以为他要一些赏赐给家人,或者求个厚葬之类的要求,没想到他
对幸园如此用心,可谓是重情重义,正要称赞,谁知他说出第二个要求,表面说
是要服侍自己,其实就是要行鱼水之欢,临死还惦记着男女之事,可知此人真是
色到了骨子里,不由又有些好笑,道:「幸园之事我自然有章程,不用你多心,
至于第二件事,你死到临头,难道还硬的起来?」
说毕拿眼去瞧林季胯下之物,那玩意现在已经死蛇一般,松松软软的垂下来
,早不如方才那般嚣张。
生死存亡之际,不可能还有硬的起来的男人,哪怕像林季这样的色中饿鬼。
林季见李皇后有些意动,心中大喜,只要李皇后愿意与他来一发,他就有施
展才华的机会,别的不说,只要肏服了她,或许还有一线活着的机会,连忙摒除
心中的杂念,脑海里一边想着云情雨意,一边当场开撸,意图重新使那肉棒翘起
来。
谁知这一次却不管用,有时候身体与理智正好相反,越着急越不来事,现在
他便是越是想硬偏偏却硬不起来。
宝珠厉声道:「皇后娘娘,这奴才一点也不知上下尊卑,奴婢这就替你解决
了他,莫要让他污了你了凤眼,脏了你的圣听。」
李皇后却拦住她道:「这人挺有趣的,本宫倒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几日本宫心里烦闷,让他逗逗乐子也不错。」
宝珠见李皇后俏脸通红,眼波如水,似有动情之态,不敢再劝,只得退到一
旁,转过身去,不去看林季。
这边林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肉棒却依旧软软的如同死蛇一般不肯再硬,
忽然抬眼看见李皇后媚眼如丝,心想死便死了,再赌一把,乃握着肉棒大步走到
李皇后面前道:「奴才斗胆请皇后娘娘帮忙。」
宝珠吓了一跳,连忙要将他拉开,李皇后却使了个眼色,宝珠只得退下。
李皇后笑道:「你方才说见了本宫就一直硬着,怎么现在却如此疲软,可知
是胡说。」
林季笑道:「不瞒娘娘,奴才总归是俗人一个,平生也最怕死,如今知道自
己活不了多久,那兴致自然就上不来。娘娘若要奴才尽心服侍,须得使出一些女
人家的本事来才是。」
李皇后听他如此说,不禁脸红心热,她是久旷之人,其实见了林季的肉棒后
,那胯下早就泛滥成灾,只是内心一直在杀与不杀之间来回徘徊,理智与欲望在
脑海里激烈交锋,故此一直不曾做出多大的反应来,现在林季却忽然走到了他面
前,硕大的肉棒带着那股男子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心下一
合计,就算决定要杀他,也要爽过之后再说,反正迟一会再杀也兵不误事。
想到这里,她便吩咐宝珠先去隔壁候着,心里的负担全无,嘻嘻一笑,伸出
芊芊玉手握住林季那粗黑的肉棒,大力揉搓了一下,道:「你倒也胆子大,向来
都是奴才服侍本宫,未曾有本宫服侍奴才的,你这是头一遭儿。」
林季大喜,毕竟眼前之人不是寻常女人,乃是一国之后,皇帝正妻,皇子皇
女的亲娘,母仪天下的国母,多少王公大臣连见她一面都要隔着层层帘布,自己
却能堂而皇之把那丑陋的肉棒显露在她面前,还被她的玉手握住,只凭这一点,
足可以强过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就这么一想,方才惊惧之意尽去,男人的自信一旦回归,淫意马上报道,那
肉棒像充了气一般,在李皇后手里逐渐膨胀、变硬、发热。
李皇后惊叹于肉棒的极速变化,林季的肉棒就像出鞘之剑,在发硬之后,包
皮逐渐往后褪下,露出鸡蛋大一般的龟头马眼,青筋一根根凸出,皱褶一道道消
失,最终变的傲气昂扬,热气腾腾,马眼圆瞪,如被激怒。
感受着手中的硬度,李皇后不免心中哀叹,皇帝那肉棒虽然不算十分短小,
可他从未像这般坚硬地勃起过,总是疲软不堪,就算勉强勃起,那也是半软不硬
,无论如何挑逗,也是霜打过的茄子一般,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吃春药的话,
连半刻钟也熬不过就会射出来。
可吃过春药后,虽然坚持的时间长久一些,可接下来连续几天都会腿软乏力
,似有了油尽灯枯的苗头。
思及历代皇帝大多会短命,也是病由此起,李皇后不敢让皇帝吃春药太频。
她私下也曾命人问过太医,众太医只说皇帝早年御女太频,精元损耗太多,
又胡乱吃了许多虎狼春药,以至于损伤肾气,若要从根本上恢复雄风,必须长时
间节欲。
从此李皇后便苦心相劝,可皇帝那里听得进去,不过勉强守了几日,又会很
快陷入肉欲中无法自拔,李皇后搞了半天徒劳无功,不免将一切罪过都施加在众
嫔妃身上,认为如果没有她们的狐媚,皇帝必定会清心寡欲,重振雄风。
经过她竭力打压,如今皇帝身边的女人是已经少了很多,可身子却不但没有
恢复过来,精神上也对她也大为不满,夫妻之情有了裂缝,以至于已经一年多没
有踏足长春宫。
她现在对皇帝极为失望,一想到自己将重蹈已故老太后的覆辙,从年轻到老
都是守活寡到死,心里凉透了,林季的大肉棒却像是一盏照向黑暗未来的灯,让
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随着林季的肉棒完全勃起,她的小手已经握不下,最后整个手掌只能勉强握
住半根肉棒,粗壮的青筋环绕盘转整个棒身,她甚至能感受到经脉有节奏的律动。
多年的欲求不满让她开始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生命之根,男性的图腾,生
殖的符号,幸福的根源。
一想到这玩意要是插进蜜穴,那该是有怎样的饱胀,怎样的痛快。
她艰难地蠕动了喉头,吞下了几口唾沫,蜜穴里却排出了一股浪水。
下意识地摘下了皇后高贵的面具,回归女人的原始本质,不惜用国母那尊贵
而干净的芊芊玉手来回套动那粗大的肮脏的肉棒,竭力讨好这后宫中唯一可能带
给她高潮的男人。
随着黝黑的包皮被李皇后的玉手翻上翻下,本就暴怒的龟头在她的挑逗下更
加暴涨,连挂在胯下的两个大卵蛋也似乎膨胀了起来。
林季舒爽地深吸了一口气,不禁低头打量起李皇后来,原来今天她为了震慑
幸园中人,刻意穿上了只有皇后才能穿的金丝百鸟朝凤裙,多绣彩画摇文和金丝
百鸟,五彩云龙纹镶边,这种裙子由上百种鸟雀羽毛所制,颜色随光影而变化多
端,远看犹如宝气罩身,近观则似云雾附体。
皇后本就喜华丽妆容,高高挽起的青丝上,凤钗玉簪插的熠熠生辉,精致的
脸蛋上,朱唇烟眉装点的楚楚可怜。
林季不由感叹,本朝女子多尚哀容妆,往往眼角点银,似有泪痕,眉毛微蹙
,隐怀委屈,面上融光玉滑,如泣不久。
连皇后竟也不能免俗,引逗的男人们生出强烈的保护欲来。
如此绝色在前,他那还管对方是不是皇后,低下身子去寻皇后红唇,李皇后
也不抗拒,当即闭上美目,仰面相迎,两人一坐一站,就这么吻了起来,林季只
觉香气扑鼻,入口一片湿热滑腻,他并不急着伸出舌头,不过轻触了几下,如蜻
蜓点水,浅尝则止,待她气息渐粗,则轻咬嘴唇,肆意挑逗,引诱她张开嘴来,
则顺利顶开贝齿,舌头伸进去寻着嫩舌纠缠嬉戏。
李皇后从未有过如此体验,只觉遍体发软,心跳加速,身子渐渐仰倒,林季
则居高临下,渐渐俯身上去,将她压在下面。
最终,两人在长凳上滚做一团,待到李皇后从陶醉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季
的手已经插入她的胸口,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一对淑乳。
李皇后但觉玉丘被拿,激得娇呼一声,下意识伸出素掌来救时,却教他格在
外圈,徒自按了他臂腕,却是无可奈何。
林季雪峰在握,只觉妇人乳瓜丰美已极,一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乳
肉弹软陷手,方要大快朵颐,此时妇人终脱出掌来,捂了紧要处再不松手,李皇
后口中喘道:「本宫总觉得不妥,不如晚间再来长春宫一聚。」
林季此时就怕夜长梦多,只怕她到时再反悔,此时箭在弦上,如何不发?一
时情欲蒙了心窍,又见李皇后似无嫌恶之意,反是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
极,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扪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要
死了!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林季笑道:「娘娘恕罪,今番权且玩一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李后一时无语,对于林季的顶撞非但不反感,反倒有些欢喜。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林季伸手将她百鸟
朝凤裙掀起来,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
了腰身,便来解中衣。
李皇后不愿让他轻易得成,况且此处也不是令她熟悉的长春宫,让她有些难
以心安,因此噗嗤一笑,抽身向堂前逃去。
林季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舒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却不提防
妇人走的急,吃她一带,足下亦自踉跄两步。
妇人本已立足不稳,将将软倒,所幸身前正有一张方桉,藕臂方勉力撑住身
躯,教身后林季一撞,便自伏身其上。
林季只觉身前一团温腻,如陷软玉,又兼二人此时姿态颇为不堪,心中一热
,所念已尽是自己掌捧皇后雪臀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暴露在外的肉棒更是
昂立自雄,杀气腾腾。
说时迟那时快,林季一手将妇人柳腰按了,单掌提了她锦裳一掀,亵裤一拉
,倏地裙翻红浪,雪肌耀眼,只见两瓣玉股,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
小蛮腰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彷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李皇后只觉双股生凉,素手来掩,反教林季捉了一支纤腕,挣之不脱。
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
一片鸡皮,羞得双股生颤,只欲寻个地缝钻去。
辄欲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
林季见她犹自挣扎,手中却不敢施力,只将她皓腕于身后一错,一手将将锁
住,不令得脱。
心中怦怦直跳,暗祷:「娘娘莫要逃。」
妇人推拒良久,手足酸软,又兼下体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双粉乳于桉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浑
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没半点主意。
正当此时,突觉腿心一麻,却是花蕊被那龟头挑中,她为人妇已久,如何不
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纤手反捉了林季腕急道,「好人儿,万万不可在此,回
了长春宫咱们再痛快乐一回。」
林季笑道:「娘娘乃后宫之主,难不成还怕了幸园不成?」
李皇后红着脸道:「外面一大帮人都在等本宫处置呢。」
林季笑道:「让他们等便是了,你什么时候也心疼起下人来了。」
李皇后待要挣扎,双股却也无力,将便要软倒,却吃身后男子抵住,那肉棒
从两瓣花阴间匆匆犁过。
李皇后只觉那龟首肥大,生生将两片酥皮儿剥开,不过稍微一挑逗,蜜穴里
蛋清一样的津液滴落,茎身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骑于其上
,一颗芳心倏地提起,晃悠悠没个着落。
又觉那龟首于蛤珠处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皮贴了她粉臀,不免动
念道:「好硬,好粗的东西!」
只是身为皇后之尊,怎可轻易要对方要了身子,又怕外头人生疑,因此心绪
始终不宁。
林季低头观看,高贵的皇后此时已经赤了下身,玉肌稔腻,腰臀处上细下隆
,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
雏菊,两瓣丰唇肥美已
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却教自己一条话儿撑至两开,情状
淫靡不堪。
此时情欲狂飙,将平日里的拘束俱都抛却,口中喘道,「娘娘,看奴才弄的
你魂飞天外。」
一手扶了阳物,前后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李皇后但觉那肉棒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故意粉臀一摆,恰逢林季一耸
,那龟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
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林季吃痛,灵台顿有一线清明,暗想,「前戏还
未做足,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待我弄她个主动求饶。」
心念一动,仍捉了妇人手腕,却跪于李皇后身后,此时妇人如花艳牝,近在
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澹体芬,受
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正是:牡丹滴琼汁,国后承欢时。
林季心中爱煞,情不自禁,觑那紧要处探舌便是一口。
李皇后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点于花蕊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
之方才尤甚。
只因她常被太监的舌头舔,早已熟悉了这种感觉,一旦舌头入体,就觉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