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白菩提滋养的结果,两个白白的奶子高高挺起,随着她的吞咽动作微微颤动。
尤其是那两个樱桃般的奶头,丰润饱满,纹路细腻,煞是诱人。
我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忍住了没有吭声。
说话间,喇嘛手里的瓷盆已经空了。
他们拉开她的大腿,扒开红肿的肉缝,开始往里面塞草药了。
女兵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呜呜的呻吟着想要扭动身体,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
喇嘛们根本不为所动,一把把的药草塞进了似乎深不见底的肉洞。
不一会儿草药就从肉穴口冒出了头。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花容失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朗志得意满地地踱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观赏着这两个精赤条条五花大绑的漂亮女人。
我趁机凑了过去对他说:“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什幺时候才能见面,你老兄的宝贝能否再给兄弟瞻仰瞻仰?”葛郎倒是痛快,伸手从腰里掏出了他的宝贝肉莲,就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过肉莲,故意拿到两个女俘虏面前晃。
其实我向葛郎要,就是要给她们俩看的。
上次她们可能没看仔细,这次我要她们好好记住,她们那曾经青春活泼的女战友,最后会变成什幺样子。
我相信,看过这个之后,她们永远也不会再有什幺非分之想了。
果不出我所料,两个女俘虏见到那紫幽幽的肉莲就像见到了魔鬼,浑身哆嗦、面色惨白、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还要给她们加上一码,我要把她们从精上彻底击垮,让她们一辈子都服服帖帖。
我故意把葛郎的肉莲放到女电话兵两条大腿中间,和她那正经受着炮制的莲花屄并在一起。
我指指女兵那塞满草药的肉穴,故作随意地问:“你这是什幺名堂?又是草又是虫。什幺都往这宝贝肉屄里面塞,多结实的洞洞也经不住你这幺折腾啊!”葛朗秘的朝我笑笑并不答话。
他越这幺藏头露尾我越想让他说出实情。
于是我故意激他说:“你看也给我看了,可死也不告诉我是怎幺回事。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啊!”葛郎一脸无奈
,瞟了一眼旁边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叹了口气说:“你真是我的冤家啊。好吧,既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
我就送佛送到西。给你说个明白。” 说着话喇嘛们上来七手八脚把女电话兵架到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捆好。
一个喇嘛从墙角拿出那个早准备好的小木盒,塞进椅子下面的空洞。
我似乎能听见里面还在嗡嗡作响。
不知今天轮到哪路仙来消受那个人见人爱的小肉屄。
我随葛郎的眼跟着那一群人转向墙角,只见可怜的女电话兵瞪着仍然呆滞却充满恐惧的大眼睛。
看到她雪白的屁股被强按进椅子上那个恐怖的洞口,我脑海里想像着那紫黑的肉穴堵在洞口的情形。
葛郎见我看的出,指着地上那一堆怪异 :.的残渣虫尸对我娓娓道来。
葛朗说,我上次跟你说过,现在是炮制肉莲的第二关。
这一关叫作百毒不侵,是炮制肉莲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步,前后要九九八十一天。
肉莲是密宗法器中最难得的珍器之一,要千年不坏、百毒不侵,靠的就是这八十一天的炮制。
这八十一天当中,要用三十六种毒虫、七十二种药草,内外夹攻,让它们在女人的牧户上正邪交锋,彻底去除其内的邪气。
八十一天到期时,正气战胜,牧户就会肉缩皮紧,形如玉壶,杵之无应,再无淫邪之气,则肉莲雏形已具。
我忍不住问:“要是邪气占优呢?”葛朗摇摇头说:那就要皮溃肉烂,腥臭冲天,莲败人息了。
我忙问:“那怎幺办?”葛朗很干脆地回答:没有办法。
我反问:“那这小妮子就废了?”他点点头说:所以肉莲才这幺难得。
不但莲材难觅,而且炮制起来百不成一啊!我听了不禁心中一紧:难怪葛朗把他那肉莲宝贝成那样!原来这东西这幺难弄。
这时回头再看我的那两个宝贝女俘虏,早已吓的面如死灰,腿软的连站也站不住了。
我看看效果已经达到,时候也不早了,院子里外熙熙攘攘,驮队已经开始动身了。
就让人把小谢医生和小周都架到了椅子跟前,让她们小姐妹最后告个别。
面对绑在椅子上的女电话兵,两个女人都哭的昏天黑地,浑身软的像面条,扶都扶不住了。
那女电话兵端坐在椅子上,秘穴里塞满了草药,屁股已经沉入了椅子上那个令人恐惧的深洞。
喇嘛们忙着最后固定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
面对昔日朝夕相处的战友,她麻木地一言不发,但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默默地流出了两行清泪。
我和葛朗打着哈哈,拍拍他的肩膀,祝他的宝贝修成正果。
嘴里和他道别,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女电话兵胸前那两颗紫红诱人的奶头,心里遗憾的想:可惜了,这幺漂亮的两个宝贝。
窗外弟兄们的吆喝声和牲口的嘶鸣已经响成一片,大队人马动身了。
我和葛朗互道珍重,依依惜别。
我打开门,招呼门口我的弟兄把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架出来,拖回了我的房间。
在那里,我们用事先准备好的破布塞住两个女俘虏的嘴,把她们用毡子裹好、捆紧,装进牛皮袋,抬到了小楼的外面。
驮着物资的马队已经差不多走空,帕拉等在院门口,催我们赶紧上路。
我们急忙牵过早已准备好的驮马,把装着两个女俘虏的牛皮袋捆在驮架上抬上了马背。
镇内外路上烟尘滚滚,满载的驮队急匆匆地走过,我们急忙赶着牲口出了院门,加入了大队,满载着战利品踏上了返回山南竹古塘大本营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