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一天傍晚,帕拉拿着刚刚收到的电报来找我和贡布。
他告诉我们,恩珠司令来电,魔教军的主力已经被他们引走,都集中到藏北对付卫教军的大队去了。
山南一带已经没有大股魔教军,从日喀则到拉萨公路沿线也已经清净了很多。
我们可以回山南竹古塘总部了。
消息传开,已经无所事事多日的弟兄们立刻来了精。
第二天,贡布下令各分队开始打包装箱,准备出发。
分剩的武器加上在甘登筹集的物资一共装了一百多驮子,在小院里外摆了一大片。
贡布问我如何处置小谢军医和小周,我坚决主张把她们带走。
虽然这些天弟兄们已经把她们肏了个够,但竹古塘没有女人,把她们带过去可以添个长久的乐子。
大家一商量,觉得这两个女俘虏已经被我们驯服,俩人都乖的像驯熟的小猫,路上不会闹出事情,带在身边还能给弟兄们解闷。
所以大家也就同意把她们两人也一起带到竹古塘总部去。
我们把原先准备好的牛毛绳、牛毛毡和牛皮袋都找出来。
两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用绳子捆结实,刚好装一个驮子,可以和武器物资一起上路。
葛郎对我们的行动似乎无动于衷。
虽然同在一座小楼里面,但他和他的手下对我们吵吵嚷嚷收拾行装好像完全视而不见,依然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专心致志地炮制他的宝贝。
其实,我这些天虽然是大开眼界,看的眼花缭乱,见识了密宗的手段。
但一深谈,葛郎总是吞吞吐吐。
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这葛郎说的第二关究竟是怎幺回事。
眼看要分手,我想弄清究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百多人集合在一起。
弟兄们饱餐一顿,开始装驮,整装待发。
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定去向葛朗道别,顺便也最后看一眼仍被炮制中的可怜的女电话兵。
正要出门,拉旺带着几个弟兄把小谢军医和小周送到了我这里。
两个人都已赤条条的捆好,一声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们发落。
拉旺把两条牛毛毡和两条牛皮口袋扔到地上,冲我眨眨眼说:“兄弟,这两个宝贝就交给你了。到了家我可朝你要人啊!”我打着哈哈把拉旺送出门,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带这两个妮子去和葛郎道别。
好歹她们和那女电话兵也是战友一场,这一别也就两世为人了,让她们见上最后一面也不算过份。
我们招呼几个弟兄架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光屁股女人来到葛郎的屋外。
我轻轻敲开屋门,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开门的正是葛郎,他两眼通红,见是我,而且还带着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由得一愣,但还是开门把我让进了门。
我朝门外的弟兄使个眼色,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也推了进来,他们候在门外。
屋里充斥着一股熏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腥淫气味,两个女俘虏不敢抬头,脸憋的通红,忍不住咳了起来。
葛郎走过来,怪地看看披挂整齐的我,又打量一下两个五花大绑的女人,满脸不解的看着我的脸,好像在问我来干什幺。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要开拔了,我来和你道别。”说完我指指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说:“她们也是来道别的。”葛郎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边和我寒暄,一边把我们带到了屋角那粗重的椅子旁边。
椅子上仰着那个软绵绵的女人裸体,几个喇嘛正围着她忙个不停。
葛郎好像和我心有灵犀,有意把两个女俘虏推到前面,和她们的女战友咫尺相对。
两个女俘虏看到精赤条条岔开双腿仰坐在太师椅上的女电话兵时,马上就哭的死去活来了。
葛朗对女人的哭泣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若无其事地指挥喇嘛们继续忙活。
一个喇嘛端来一个小瓷盆,女电话兵虽然闭着眼睛,但显然知道那里面是什幺。
我没想到的是,没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动乖乖地张开了小嘴。
那喇嘛用小勺把瓷盆里面白糊糊的粘液一点点灌到女兵的小嘴里。
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她今天的菩提供养了。
女电话兵表现的非常顺从,大张着嘴,呼噜呼噜地把灌到嘴里的白浆都咽到了肚子里,还不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一下沾在干裂的嘴唇上的浆液。
而她的两个女战友这时却看呆了。
她们从那不同寻常的气味中,肯定明白了那是什幺。
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个曾经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姐妹,怎幺会把这龌龊的东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边和葛郎搭讪一边瞟了一眼墙角,见敞着盖的木盒子里躺了厚厚一层大花蚊子的尸体,旁边堆着小山一样黑里透红的药渣。
再看女兵大敞四开的胯下,茂密的阴毛下面,掩盖着一个紫红油亮的肉丘,肉丘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深邃的裂痕。
裂痕的边缘还湿漉漉的,还有点点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在不停的流淌,显然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抽插。
这几天我闲来无事不时来这里看热闹,亲眼见了这小妮子的私处肿了又消,消了又肿。
现在显然又肿了起来,想来昨天是那成群的蚊子大饱了口福。
我悄悄瞟了可怜的女电话兵一眼。
只见她目光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百依百顺。
看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彻底认命了。
我注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虽然明显消瘦了下来,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后而挺起来的胸脯却显然比前些天在秘洞里第一次被我们剥光的时候丰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