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又惊又急的看着他,猛地朝晏明殿的方向哭喊道:“大王,求您去看一眼小主。小主现在病得昏昏沉沉的,一心只想着大王。”
“大王,奴婢求求你了,求大王念在往日的情分上……”
她撕心裂肺的话才喊了一半安福已经匆忙的跑了过来,他怒气冲冲道:“怎幺回事,现在就敢当着本公公的面偷摸躲懒。惊着陛下,是想作死吗!”
荣碌再为难也只能硬着头皮一个个耳光打下去。当着安公公的面下了八成的力气,十几下之后莲儿已经口鼻发肿,磕倒在地,险险昏死过去。
安福冷眼瞧着莲儿的惨状,一边喝道:“都当着晏明殿是什幺地方,竟然敢跑到这来大呼小叫。要是嫌命太长大可直接来找本公公……”他猛住了口,一瞬又笑逐颜开,甩着拂尘小跑到来了前头,“恭迎太子殿下,大王可等着您呢。太子留,仔细脚下。”
脚下的积雪都已被扫尽,乳白色的云锦缎靴踩上去平平稳稳。三月里的天气还是异常的冷,龙慕紧了紧身上的银狐大氅,转眼的瞬间只看到一个宫女奄奄一息的趴伏在地上,嘴角鼻腔里全是鲜血,糊得整张脸狼狈不堪。
龙慕一惊,“她犯了什幺错?”
莲儿哭喊道:“太子,太子……”
安公公脸色一白,“当着太子的脸就敢这样放肆,还不捂了嘴拖下去打死。”
“等等。”周围冰天雪地,龙慕有些不忍,“无论她犯了什幺错,这几下也够她受了。好好包扎一下,就让她回去罢了。”
莲儿深深一震,太子让放了她?
安福不敢有异议,只挥手让荣碌把她带下去。
龙慕也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缓步到了殿内,随手解开身上的狐皮大氅交给清荷。内殿里早早的烧上了地龙,四周都摆着烧满了红碳的暖炉,殿中金掐丝九桃蝠薰炉里袅袅冒着轻烟。龙慕才站了一会身上就薄生了一层汗意,殿中静悄悄的再无旁人,凌昊只身站着,听到动静才立刻转过身来,伸手就把龙慕抱在了怀,“冷不冷。”
殿中异常的暖,又加了香料调和气味,细细嗅来竟有上百种花香萦绕其间,何其舒心。
凌昊拉了他坐下,动手就扯了龙慕的腰封,顷刻间已经把他脱了个精光。凌昊随手拿起案上早已准备好的手炉拢到龙慕手里。他左手在龙慕身上随意抚着,只觉掌下的皮肤光滑细腻,如同在抚摸一匹极好的绸缎。那滋味实在甚好,早让他中了毒,上了瘾。
他的手指划过丝丝酥痒,龙慕笑着在他身上一动,几下挣扭间早激得凌昊欲火四燃。肿胀的肉棒抵在光裸的穴口浅浅的磨擦,他一捏红嫩的乳尖,从右手边取了个珐琅圆钵,以冰糯飘翠的翡翠钳夹了两块透粉的媚乳胶覆在龙慕的双乳上。这才叹着分开龙慕双股,猛地把自己埋了进去。
“嗯啊!”龙慕搂着他的脖子上下晃动,凌昊咬着他的耳朵道:“难怪爱妻这乳越来越妙,昨天还不到半个时辰就把乳胶给吸透了。”
这媚乳胶一贴上去,一般一个时辰,静待肌肤将胶体吸透就可。只龙慕肤质润白细嫩,往往还不到半个时辰,胶体已经薄如蝉翼,尽渗了肤中。
龙慕头靠在他肩上,这半个时辰,就由着凌昊折腾罢了……
与殿外截然不同的冰雪琉璃里,莲儿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舒敬殿。尽管脸已经擦拭干净,可两颊的巴掌印,高高肿起的脸颊,硬是把尚在病心中的洛玉鸢骇了三分醒,“你这是怎幺了?”
莲儿含着泪把晏明殿前的事说了几句,“还是奴婢无用,请不来大王。”
洛玉鸢冷冷而笑,“君心,向来如此。”
莲儿抹了把眼泪道:“奴婢还以为今天就此见不到小姐了,幸好是太子……”
“太子!”洛玉鸢听得这句,骤然恢复了力气。她怒目圆瞪,紧紧抓住绒被,身上的痛一层接过一层,“太子!”
莲儿道:“是太子出言放了奴婢。”
“那夜,是他,一定是他!”洛玉鸢痴痴念着,身体里又涌起那日小产的疼痛,“那日桂太医去报我有喜,就在太子宫,就是太子宫!”她猛地挺起身子,银牙咬得“咯咯”直响,“然后,我就被人推落水中。我的孩子就没有了,就没有了!”
莲儿听得一惊一乍,“小,小姐!”
洛玉鸢掀开绒被,捂住胸口大喘气,“这个宫里,除了他,谁又有那样大的权利敢如此胡作非为,谋害王嗣!谁又会视我如眼中钉,定要除了我的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