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江了理智暂时回来,当真停下了动作,直愣愣地看着阎君,耸动着微红的鼻尖:“花穴里面、里面痒得厉害,我难受,相公,呜呜呜……”说着竟然真的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滑,看得阎君心疼死了,忙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可劲儿地哄着:“怎幺真哭了?嗯?哪儿难受跟相公说说?”
身子深处被扎的痛麻,痒的又不能用手抓,陌生的感觉让江了觉得恐怖,偏偏罪魁祸首又不肯帮忙,江了边抽噎着边趴在阎君肩头啃着锁骨磨牙泄愤,说出的话却句句像是撒娇:“花穴里面难受地紧,花心被果子扎到了,都快被扎烂了,你也不帮我,呜呜……”
“被扎烂了?”墨凔眨眨眼,摸摸肩头的小脑袋,“那相公摸摸?”
“嗯……”江了的性子被阎君吃得透透的,三下两下就哄得老实,一听阎君要摸,马上岔开了双腿,把被折磨地红肿的私处露出来,墨凔手掌罩住滴滴答答流着水儿的花穴,手指腹碰触到的都是粗硬的果子纤维,想到道爷那儿里面确实嫩得很,柔声道:“着果子确实粗糙了些,要不本君把这些抠出来吧。”
“嗯嗯!相公快拿出来,好相公……”江了听了这玩意儿能拿出去了,忙忙点头,讨好地在被自己啃地破皮的锁骨上轻轻亲吻,把血丝都舔干净了,又偏过头去啄问阎君颈子上吐出的喉结。
敏感的喉结被急切地亲吻,墨凔胯下那团火燃烧地更旺,隔着裤子勃起的部位顶在道爷花穴外面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压着嗓音:“别乱动,小心把火撩起来,本君现在就捅进去!”
“啊……哈啊……”被塞得满满的花穴被稍稍碰触,果子就被推进更深的地方,本就扎着花心的纤维更刺进去几分,“呜呜……别……我错了……别顶了……”
墨凔小心翼翼把道爷放躺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吞着果子的花穴清晰地暴露在阎君视线之下,勉强顺着穴缝边缘伸进去两根手指,勉强捏住一片被挤得软糯的果肉,轻轻往外拽,眼看穴口一点点张开,金黄的果肉一点点被拖出来,江了受不了刺激,忍不住收缩了身子,花穴里面莹满了淫水儿,果子又是软滑无比,一下子又滑进了花穴。
“道爷是真的想让本君把果肉挖出来幺?”墨凔盯着意犹未尽蠕动咀嚼的花穴,“本君看它吃得很开心。”
“唔……”江了被刺激的浑身颤抖:“能、能怪我幺,还不都是你一直碰那儿!”
墨凔又接连试了几次,手指捏住都没能拽出来,不是江了条件反射收缩小穴儿就是墨凔自己脱手,阎君的耐性被磨地差不多了,两根手指在花穴里面搅弄,带动着果子也骚弄穴壁,这可苦了江了,哆嗦着大腿连连泄了几次身,身子下面都被浸透了,花穴里仍旧淅淅沥沥往外流水儿:“啊!唔……哈……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