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难办了,”墨凔颦着眉,“你上面的嘴不愿意吃,下面的又不喜欢,我千方百计求来的东西,就这幺糟蹋了?”
被折磨地迷迷糊糊的江了终于明白了阎君又在犯什幺疯病,托着肚子艰难地坐起身子,伸手就要去抓阎君身旁的碟子:“我吃我吃……”
手碰到碟子的前一刻被阎君端了起来,“现在想吃?晚了!”墨凔又捏了两片,伸到江了的腿间:“本君更想看你这儿吃!”
“啊!”窄小的穴儿被阎君接二连三塞进去十多片果子,眼看着黄灿灿的果肉被嫣红的小嘴一点点吃进去,墨凔拿起最后一片,随手把碟子扔到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在他听来格外悦耳,“真没想到你这小嘴儿还挺贪吃。”
“啊啊……好撑……相公,穴儿饱了……不能再……唔……”十多片果凤梨把又窄又小的淫穴撑到了极限,阎君仍旧捏着一片往里面塞,最后由于没有剩余空间,只塞进去一个尖端,大半个扇形果肉露在穴缝外面,被揉地红肿的花唇往外翻,中间含着一个金黄色的小扇子。
“道爷这儿真好看,”墨凔摸着含着果子蠕动的花唇,“要是都吃进去就更好了。”
“唔……吃、吃不进了……不行……啊——”江了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原来阎君深处纤长是手指,毫不留情地把那半片果肉推进了花穴里面,一截手指还试图伸进去搅弄,挤了几下都没能成功:“啧啧,真不行了?”
“嗯……啊……”江了感觉十几片又棱角的果子在窄小的身体里面相互挤压,摩擦着淫浪的穴壁,最先被塞进去的几片已经被夹软了,露出里面粗硬的纤维,扎着花心的果子像几根粗硬的钢针,刺进了嫩肉几分,又不扎破粘膜,只是痒的难耐,江了扭着屁股,试图把那东西排出去,可越是挣扎扎地越深,诡异的麻痒刺激地他缩紧了穴壁,在床上打滚,“要死了……唔……杀了我吧……”
墨凔生怕他动作幅度过大,把肚子磕着碰着,按着他的胯部,身子卡进了江了曲起的双腿间,指尖嫣红的穴口不断淌出淡黄色的汁水,:“真该让你看看,活像失禁了一样。”
“痒……痒……啊……”江了听不真切他说的话,只是胡乱扭动着身子,果汁混着淫水儿被挤出身子,随着动作一股股往外涌,还真像失禁的。
水果香气渐渐浓郁起来,盖住了助兴的香料,墨凔瞅着那汁水,里面可都是道爷的骚水儿,不禁觉得可惜,指甲掐着江了肥厚发花唇狠狠地扯了一把:“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