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了咬着下唇,隔着袍子也能感觉到烫手的温度,回忆着曾经的动作,缓缓滑动,生涩地取悦着掌心里的狰狞,墨凔反而闪身坐在了矮桌上,分开双腿,一拉江了,让他跪在双腿间的破蒲团上,含着笑看着江了,挑眉示意胯间鼓胀的一团。
江了看着那被顶起的袍子,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再抬头看着墨凔头顶的师尊,迟疑着。
“把本君这儿伺候舒服了,”墨凔在江了皱起的眉间印上一吻,手指摸上了江了滴滴答答流着水儿的淫穴:“或者本君伺候你这里。”
略微对比了一下阎君的两个建议,瞬间迟疑之后就俯身把嘴巴凑过去,轻轻碰触亲吻阎君火热的性器,阎君的衣服是上好的云锦丝绸,被口水和顶端泌出的液体打湿,裹在性器上,里面粗壮的肉棒形状瞧得清清楚楚,雄赳赳地贴在阎君小腹上,雄伟的尺寸看的江了一阵心惊,闭上眼睛顺从地舔了起来。
炙热的高温透过湿透的布料,江了的舌头从顶部下滑,沿着挺立的茎身舔到根部,甚至长大了嘴巴贴着精囊卖力地吮吸,小小的山洞里面想起啧啧的舔吮声,江了熟悉的雄性气味越来越浓郁,身子起了反应,本就勃起的性器胀得生疼,紧贴着小腹,花穴涌起一阵情动的蜜汁,从花心缓缓流出,才干了一些的花唇又被濡湿:“唔……唔……”
墨凔低着头看着腿间的那颗小脑袋,享受着性器上软舌滑溜溜的舔舐,一脸惬意:“嗯……技术娴熟了不少,含进去试试。”
江了仰着头求饶地看着墨凔,“太、太大了……”
墨凔听了,微微皱眉,也没再命令,只是用脚尖轻轻地拨弄江了垂着的精囊,江了吞了吞口水,两手扶着裤兜里火热的巨物,呢喃:“墨凔……”
墨凔手托着江了的下巴,用拇指把他唇上那层莹润的水光揩掉,顺着唇缝把手指塞进去,逗弄着躲闪的舌尖,极尽温柔又带着一丝遗憾:“不想吞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每次墨凔不用“本君”自称,江了听了都心头一软,“我”这个称呼代表墨凔摆低了身份,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阎君,他看着墨凔泛红的瞳孔,像是受到了蛊惑,两手伸过去解墨凔的裤头,失去了那层丝绸,墨凔胯下的性器就赤裸裸躺在讲了的手心,更加滚烫炙热,茎身上的青筋暴起,隐约能感觉到上面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