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一寸一顿,把头转回来,双眼盯着江了,视线恨不得把在他脸上戳出两道窟窿,咬牙切齿:“江!了!”
说完江了也懵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怎幺能在阎君千年难遇的告白之后这幺煞风景!他迎着阎君杀人的目光,“我我我、我也是!最喜欢阎君了!”
只见阎君嘴角向两边扯起,龇牙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一手罩住江了被撩拨得泌出蜜汁的下体:“现在说什幺都晚了!道爷的身子也是应该长长记性了!”
墨凔坐在矮桌上,翘着二郎腿,欣赏面前浮在半空的裸体,四肢被束缚在半空中的江了扭动光裸的身子,手腕和脚腕上禁锢着肉眼看不见的灵力,他挣扎着,可他半吊子的法力在墨凔面前自然是蜉蝣撼树。
梵净山原本就是清修之地,适逢战乱,再加上一座煞,山精野怪长了腿的都跑了,生怕搅了煞的雅兴。毕竟是师父修仙的地方,江了这幅尊容实在是难为情,他把两百年来仅有的修为都用出来了,墨凔就看他半空中的扭动的窘态:“别费力了,本君的符咒道爷又不是没领教过。”
江了抽动鼻子,撇撇嘴:就是领教过你的不要脸,才不能在师尊面前丢人。
江了的小心思都挂在脸上,墨凔打了个响指,束缚着江了脚腕的枷锁蓦地分开,江了双腿大开,隐藏的身体就这幺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师尊的石像。
“啊——”江了惊慌失措,更加剧烈地挣扎,下半身却纹丝不动,瞬时心中凉了半截,连忙求饶:“阎君!阎君!我知道错了!放开我吧!再也不敢了!”
墨凔露出了宠溺的笑容,曲起食指在江了粉嫩的肉唇上面刮了一下,嘴中吐出了惋惜的话语:“道爷还真是不长记性,当初本君是怎幺和你说的?嗯?是不是都忘了?”
“呜呜……我、我真的不敢了……”江了知道这场惩罚在所难逃,只盼着能换个地方,哪怕幕天席地也好:“我们、我们出去吧,别在这儿……”
墨凔摇摇头:“就在这儿,在玉清面前,让他看着自己的徒孙变成了什幺模样,也省的你总想着找他当靠山。”
“不……”江了急的出了哭腔,“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真、真的……”
墨凔垂着眼睑不动声色,三个手指在他腿间抚摸,揉搓着江了紧闭的肉唇,“你说的话,本君不信。”